八月,眼下正是炎熱的天氣,周天子思來想去,爲表達誠意,在長安城外十里地的地方下了馬車,手捧著竹簡,在韓思忠一桿武將的保護下,徒步向長安走去,沿途的百姓聽得周天子要禪讓,紛紛駐足觀,韓毅自然也聽到了風聲,當即不敢託大,急忙出了長安城,在這個信息不發達的年代,隨便造謠生事便可讓韓毅三個月的努力化爲泡影,韓毅黑一張臉,面有些難堪,暗韓思忠胡來,竟然不阻止周天子。
出了宮門,高力士來到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上,道:”大王請上馬車!”
“上個屁!”韓毅沒好氣的蹦出這三個字,隨後帶人大步向著城門外走去,半晌韓毅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後的高力士道:“去!將韓凰給我帶過來!”
“諾!”高力士當即應了一聲,帶著幾個小太監,直接小跑了過去,足足半刻鐘的功夫,高力士揹著手裡著拿著撥浪鼓的韓凰跑來,韓晨聽聞周天子親自來城門,當即顧不得許多,放下手中的筆,隨著高力士後跑了過來,得到消息的自然不止是韓晨一人,韓楓、韓寧、韓冥、韓武等人也是應聲而來,只有韓徹遠在皋,怕是趕不上這次盛會了。
“父王!”幾個孩子匆匆趕來,對著韓毅彎腰行了一禮,韓毅看向幾人,半晌點了點頭,背手而立,看向高力士背上的韓凰,韓毅手將韓凰接了下來,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道:“來!隨爺爺出城去!好不好!”
“好!”韓凰兩個小眼睛,笑了月牙狀,後面的韓楓等人皆是暗自搖頭,他們知道自己是與王位徹底無緣了,韓楓的無奈,韓寧的不甘與憎惡,韓冥的無所謂,韓武不聲,心寬胖,認爲這樣也沒什麼。
“走!”韓毅直接拉著韓凰的小手向著長安城外走去,兩邊的黑甲兵士紛紛站立在兩邊,怒喝道:“王駕出行,百姓跪首!”
原本熱鬧的平安街瞬間靜音,百姓紛紛跪伏在地,韓毅當即快步向前道:“快!”
韓毅等人急步而行,韓凰兩個小短邊走邊跑,這才勉強能跟得上衆人的步伐,看的好生的稽。
出了城門,韓毅一眼便是看到了周赧王,雙手捧著竹簡,雙手捧著竹簡,慢步向著韓毅的長安城走去,地面上所鋪設的路面皆是青石,韓毅上前駐足拱手道:“王臣韓毅拜見天子!”
“吾等拜見天子!”衆人皆是一拜,韓毅極其後的百姓皆是一拜,神恭敬道。
“韓王德深而威,有周王文武二帝之典範,束百年紛,寡人不及也,寡人願退位讓賢,今三辭三讓,還韓王不要推辭”周王說完放下竹簡,摘下王冕,退掉王袍,跪伏在地,周邊的百姓一聽韓毅要當天子,紛紛跪拜在地道:“請韓王登基!”
韓晨等人也就地叩拜,只有韓凰一人,傻傻的和韓毅站在一塊,韓毅虎目掃著四周,看著前方的周赧王隨後道:“天子之命,不可忤逆之,而今天子讓位,孤自有不足,但孤實放百姓蒼生於己,不忍百姓再戰之紛擾,而今愧登位,如未讓民之富庶,免天地戰之苦楚,孤願以死告天地!天地共鑑,妖神仙魔共聽之!”
韓毅的聲音傳遍大地,百姓一聽渾然抖,紛紛跪拜扣首,周王一聲白,親自爲韓毅帶上王冕,穿上王袍。
自此,周王八百年基業到此結束,韓毅著鬍鬚,看向周赧王,深吸一口長氣道:“周公姬延大義,今封爲安樂公,賞賜封地於中南半島景城,周公安樂晚年!”
“臣!多謝天子!”姬延無力的垂落下了頭顱,像他這樣的末代君王,能夠得到善終,是對他們最後的寬了,畢竟有許多的末代君王,還不如他。
韓毅看著旁邊的韓凰,著他的頭顱,將其抱在懷中,看向周邊的衆人道:“傳寡人之令,而今登位,賦稅減半三年,百姓共慶之!”
“大王寬容!大王寬仁啊!”百姓眼看著得到實惠的好東西,紛紛跪拜在地,爲韓毅歌功頌德。
韓毅環顧四周,掃了一眼下面跪地的周公,笑道:“周王!隨我赴宴!”
“臣遵旨!”姬延無力的垂落下頭顱,老老實實的跟隨在韓毅後,大氣都不敢。
韓凰一雙黑眼睛打量著韓毅頭頂上的王冕,手抓著韓毅前面的冕珠,發問道:“爺爺!這是什麼啊!“
“這是冕!好看嗎?”韓毅今日心不錯,挑逗了一下這個小傢伙。
韓凰看著眼前的小珠子,傻呵呵的笑道:“好看!能送給小凰嗎”
韓晨一聽,子一驚,當即黑著臉道:“凰兒不得胡鬧!”
韓凰被韓晨教訓一頓,也只能氣鼓鼓的低下了頭,韓毅抱著韓凰,哈哈一笑道:“好!等你能擔得起大任,這個王冕遲早是你的!”
“謝謝爺爺!”韓凰開心的拍了拍手,隨後向韓晨做了一個鬼臉,著的小舌頭,韓晨也是無奈,但韓寧的心卻是沉到了谷底,這是徹底沒機會了嗎?
宮設宴款待周王姬延,韓毅爲了讓他樂不思蜀,將在秦國俘虜的送於他三百,讓他安晚年,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眼下不過是接禪位,事後還要泰山封禪,一番酒過後,周公也是被帶下去休息了,爲了避免刺客,給韓毅的民聲填上污點,韓毅直接下令讓天機派遣大量人手保護姬延,甚至於調撥三百狼影,將姬延保護的不風。
隨後韓毅一指詔書廢除了燕王喜,原本燕國的王族反抗異常激烈,但在衛青和徐庶文武兩人的碾下,這些人本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直接被蓋過去了,燕王喜直接被扣押,運送長安等候韓毅的發落。
當然韓毅也沒有虧待他,將他的封地封賞在南方鳥不拉屎的地方,眼下天下大定,不易大肆屠殺,要施恩於天下,安定民心。
當燕國被按住後,韓琦也象徵的遞了歸屬書,吳國也正式落韓毅的手中,雖然早就落在了韓毅的手裡,但名義上不是,現在不過是撕掉了最後一塊遮布罷了。
韓毅看著眼下國的開支,眉頭鎖了起來,雖然國的稅收總而言是增加的,但開支同樣是不小,比如軍隊的養護,以及對秦軍士兵的安置,畢竟他們剛剛投降,各地的文化不同,難免發生各種各樣的,爲了消除這種隔閡,韓毅將鎮北軍、以及韓擒虎、曹的兵馬混編,重新整編,踢出裡面的老弱病殘,以及沒有參與過征戰的子弟兵,讓他們回家務農,同時國的兵馬進行整編,在保證戰鬥力的同時,也讓民間得到大量的勞力,一來是恢復生產,二來開拓荒地,增加糧食產量。
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誰會嫌棄自己家的錢,隨著食鹽的需求量增加,鹽場也增加了許多,還有茶葉,以及對外貿易,以晉爲主,派遣商人去草原購買牛羊,並將中原的茶葉和食鹽出售給草原,以此來換取巨大的利潤,同時國的耕牛稀,在商人買牛回來的時候,直接被國家收購,併發放給百姓,雖然這是一筆賠錢的項目,但商人的稅收,直接彌補了這個空缺,還獲得了巨大利潤。
眼看著國家欣欣向榮,韓毅又將目瞄準了蜀國的綢,畢竟和麻布相比較,綢簡直是利,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韓毅也是拎得清的,直接派遣婦好負責此事,在蜀國搞到綢,並且擴大產量,綢一經問世,直接被許多大臣的敗家娘們全部搶購一空,甚至於有價無市,眼見有利可圖,韓毅又是如法炮製,將其設置爲國有,商人追風逐利,也開始打起來綢的主意,不遠千里將綢運送到域外。
這一筆暴利,在加上茶葉,瞬間韓毅可謂是如魚得水,乘著這個空隙的時間,韓毅又搗鼓出了瓷,畢竟這個玩意在宋明清時候,可是個暴利,韓毅自然也沒有放棄,讓工匠不停的研發,雖然製作工藝很糙,但進步卻是非常明顯,新出來的瓷直接被搶完了,韓毅也樂在其中。
用時士兵的盔甲和兵也在不斷的研發和改進,裝備的治理也在不斷的提升,雖然不能窮兵黷武,但也不能重文輕武啊,韓毅可不想自己以後的朝代,被草原打的在長城,不敢北上,這可不是韓毅想見到的。
書房的燈火不斷變換,韓毅了自己的腦殼,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但北方卻是不安定了,隨著茶葉、食鹽、綢這些東西的流,草原突然意識到中原富庶的可怕,畢竟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李世民此刻也開始蠢蠢不安了,修養了五六年,讓他雄心壯志,看著眼前的茶葉,李世民只覺食不知味,雖然國的人口大大增加,但每年都會有不百姓死,甚至於凍死,畢竟他這裡實在是太冷了,同事李世民也瞭解了中原的富庶,不由自主的垂涎三尺。
當然李世民也不敢掉以輕心,看向手中的竹簡,掃了一眼下的長孫無忌半晌道:“無忌!你怎麼看!”
“眼下爲了安百姓!軍隊一直在擴招!但軍糧一直是個問題,這麼多兵咱們不好養,爲今之計就是聯合努爾哈赤,大舉南下攻打中原,雖然不能一舉將其滅掉,但掠奪來的財富能夠讓百姓過一個好年啊”長孫無忌、面凝重,寒風一吹凍的他瑟瑟發抖,李世民執政以來,國家確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原先的茅草屋變了現在的石屋,可一但到冬天死的凍死的的不計其數啊。
“這件事就給你了!代替我走一趟草原!”李世民嘆息了一口長氣,深凝重道。
“明白”長孫無忌也是沒有辦法,直接帶領著隊伍出使著草原。
同時吉思汗也是按耐不住了,草原日夜溫差巨大,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冷的要死,而且草原的水源非常匱乏,每年還要遷移,在加上中原傳的好東西,讓這些狼垂涎滴啊。
終於,堪比上一次草原大戰的戰況終於是要發了,李世民派遣的使者抵達了努爾哈赤的草地,兩邊達了協議,開始籌備軍餉,於明年的冬天南下侵中原,而鐵木真似乎也和他們攪和到一塊,集結了二十萬蹄鐵騎,十萬奴隸準備在此南下。
韓毅一統中原之後,自然開始要爲之後的戰鬥做準備,畢竟草原這個鄰居可不是很友善,韓毅也開始積極修建長城,將燕長城和趙國的長城連在一塊,當然這件宏偉的建築也是勞民傷財。
仔細的算一下,嬴政用了二百萬人都修建了十年的時間,而韓毅不過聚集了六十萬囚犯進行修建,這其中的差距自然是可想而知,仔細換算一下,大約需要四十年的時間。
韓毅爲此也是頭疼不已,索有魯班弟子進行幫襯,這才讓工期快了很多,但隨著百姓的日子越來越好,犯罪的概率也是越來越低,囚犯刑滿釋放,這六十萬人可謂是越來越,韓毅也在爲此苦惱,無奈的韓毅最終決定招納工人,在百姓農閒的時候,讓他們修建長城,但畢竟不是無嘗的,而是每人管飽餐兩頓,每日工錢五個銅板,不是韓毅摳門,實在是國家沒有那麼多預算。
當然百姓也不會在乎錢多錢,他們真正在意的是管飯,畢竟農閒的時候沒有活幹,而韓毅管飯還給錢,這誰不願意啊,每年的夏冬兩季節,修建長城的速度便是快了不,而長城也逐漸有了模樣,原以爲這樣安逸的日子會持續下去,但總是有人不安分,或者說爲了有限的利益,發無限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