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不急也不惱,看了安非然一眼示意霍杰坐下來才說:“怎麼會沒有關系呢?我讓阿容到這里,是給機會,讓做一個選擇,卻選擇了不在選項里的那一個。”
“霍家壞了我事,長姐,這怎麼會跟他們沒有關系呢?”他不疾不徐道,但緩慢的語速中夾著濃烈的戾氣和寒意。
他掃了一眼霍杰,冷嗤著問安非然:“他拋棄你在先,如果不是你生了小安安,你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在乎長姐你嗎?如果長姐你真是這麼覺得,那麼為什麼這快四年了,你怎麼還不答應和他結婚呢?”
安非然臉沉:“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做主!如果你眼里還我這個長姐,就放他走!”
容恩神淡定,還笑了兩聲,他看著容黛三人的眼神都十分失,還夾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惜。
“我以為,你們都很容府,你們有的我沒有,我的一切曾是容府所給,我發誓用畢生的命來守護容府的一切。你們明明比我更有優勢,比我更親,為什麼就能忍下此等海深仇?”
安臨曜皺眉:“容府已過去,上淵已滅,你還想如何?你既然知道你長姐和阿容在上淵過得艱辛,現在又為什麼要這樣折騰折磨們?你當真在乎容府?”
他頓了一下,眉眼染上一抹威嚴:“容府的事已經結束,這件事你再追究,罪的是誰?是現在住在這里的所有容府后嗣!你明知道墨玉是極危險的東西,它不屬于這里,你就算能讓我們所有人都回上淵,你就確定曾經的一切就不會被改變?好不容易才保下來的一點容氏脈,你確定就不會因此而消失?”
容恩冷嗤:“活得像一條螻蟻,有什麼意義?安家在海外榮華富貴,這里呢?與世隔絕,過著最原始的生活,和曾經的容府相比,二哥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諷刺嗎?既然像螻蟻,又何必活著?”
容黛頭皮發,萬沒想到容恩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霍杰聽著幾人說話,越聽越懵,一臉茫然地看了看幾人,弱弱地問了句:“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上淵?什麼容府?非然,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
安非然心痛快,瞪了他一眼:“你閉!這里沒你什麼事!”
容恩笑了聲看向霍杰問:“霍總最近艷福不淺,送上門的人滋味如何?”
霍杰霎時臉大變!驚慌失措地朝安非然看過去解釋:“非然!你先聽我解釋,我能解釋清楚!我什麼都沒做!”
容恩繼續火上澆油:“沒做?孤男寡共一室,那蘇姿姿不差,在你邊又做過助理,你會不心?那麼好的氣氛,你不心我都懷疑小安安是不是你的種了。”
“容恩!你別太過分!”安臨曜怒了!
安非然臉不比剛才難看,瞥了眼霍杰,以為自己不會心痛了,但還是會疼。
“非然!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霍杰急了,跑到面前焦急辯解。
“那不如讓蘇姿自己來說?看看有沒有?”容恩笑著道,打了個響指后,只見蘇姿從外面走了進來,脖頸上有兩嫣紅扎眼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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