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收格外的省事兒,只因田里大收,佃農們格外勤快的把稻谷粒曬干后才送到周家,直接倉就了,一點兒也不費事兒。之所以如此,還是因著周家的水田沃,再加上回頭還有再生稻,所有的佃農都異常歡喜,比賽似的上趕著勤快,生怕略落后人半步,來年這田就不佃給他們了。
等秋收進行到一多半時,就到周蕓蕓的生辰了。
雖說穿越已經有兩年了,可頭一年穿越那會兒剛過完生辰,第二年則是自己作死折騰完自己折騰全家的,以至于把捧在手心里疼寵的周家阿都忙活得忘了的生辰,雖說事后阿還是補救了一下,可終究覺不大一樣。幸而今年,忙歸忙,阿卻已經淡定了,早不早的就惦記起了給周蕓蕓過生辰一事。
說起周蕓蕓的生辰,還真是個特殊的日子,七夕節。
其實,在這年頭七夕節跟人節一點兒關系都沒有,這里的七夕是乞巧節,未出閣的兒家祈求心靈手巧的節日,人節那是在上元節。不過,對于周蕓蕓來說這也沒差,畢竟論起來也勉強能稱之為心靈手巧,就是技能點全點在了廚藝方面,至于針織紅……
別提它了。
萬幸的是,周家阿完全不在意這些,在眼里的好乖乖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就算真有什麼缺點,那也是旁人的錯,賴不上的好乖乖。
再說了,繡活好有啥用?像大山媳婦兒那手繡活兒別說在周家了,就算是在楊樹村那也是獨一份的。
結果呢?
先前只是做些荷包香囊賺幾個辛苦錢,如今還是得了周蕓蕓的提點,略多賺了些錢,饒是如此也完全沒被周家阿放在眼里。要知道,如今的周家阿可是要干大事兒的!
這不,眼瞅著周蕓蕓的生辰快到了,周家阿不單自己格外的重視,還嚷嚷著全家跟著一道兒忙活起來。其他人倒是沒啥意見,哪怕這兩年周蕓蕓把全家都折騰得不輕,可日子眼瞅著一日好過于一日這卻是事實,就連最喜歡抱怨的周家大伯娘都不得不承認周蕓蕓還是很能耐的。
——再能耐也沒有家三山子強,三山子將來可是要考秀才當大的人!!
對于這些個陳詞濫調,周家上下都已經徹底聽膩味兒了,先前還有人暗中腹誹兩句,如今則干脆懶得理了。先不說三山子能不能考上秀才,在周蕓蕓的科普下,全家都知道考上秀才不等于當大。事實上,就算考上了舉人也未必能當呢。哪怕一路順風順水的當上了兒,就周家這種門第,也絕不可能三山子能為大呢!
然而,周家大伯娘跟三山子倆人就跟活在夢里一樣,只聽得進去他們想要聽的話兒,拒絕接事實。
很多時候,同樣的話說多了莫說聽的人煩心,說的人一樣很煩。久而久之,在周家就形了一堵無形的墻,將周家大伯娘和三山子跟其他人隔離開來。
墻那頭見天的做著夢,墻這頭則每日里想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盼著日子過得更好一些。
在周家眾人各自的思量之中,周蕓蕓的生辰到了。
早在數日之前,周家阿就為心準備了生辰禮。
禮的出很當然的來自于府城,如今已經徹底起飛了的周家阿再也瞧不上鄉間的件了,連縣城都懶得逛了,無比嫌棄賣的東西土氣不中用。甚至連府城的東西都時常被詆毀,倒是祁家大爺三不五時的從京城或者其他各捎帶來的東西眼前一亮。
“那有錢人家的傻兒子雖然腦子不行,不過這眼還是不賴的。”周家阿如是說。
對于這番言論,周蕓蕓只能自我安“有錢人家的傻兒子”聽不到。也虧得聽不到,不然得多心酸呢,見天的尋好東西千里迢迢的遣人送來,結果卻得了這麼一句讓人吐的評價,人忍不住想替他點一排蠟。
彼時,周蕓蕓并不知曉,那位“有錢人家的傻兒子”之所以對周家阿這般好,完全是因著手工皂大賣的緣故。想也是,人家是商人出,談不如談錢,只要錢到位了,什麼的要多有多。
不過,話說回來,周家阿的禮是真的好,貴且全乎。
清一的稀罕貴重件,打頭的就是一整套的赤金頭面首飾,也是瞧著這個,周蕓蕓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阿這是真的發財了。不過,這赤金頭面卻是一時半會兒戴不出去的,且不說完全沒有那種場合,是這份量就能死了。
這套赤金頭面統共有八件,包括發梳一支、發釵一對、金步搖一對、額飾一個、項鏈一條、耳環一對。其中,耳環雖是一對卻算是一件首飾,所以才說一共為八件。這些首飾單獨來看已經算是稀罕了,湊到一起簡直就是閃瞎狗眼。至于份量,周蕓蕓略掂量了一下,估計至在三十兩以上。
市面上一兩金能換十兩銀,單就這赤金頭面的份量就值當三百兩銀子,這還不包括做工。
周家阿一臉熱切的瞅著的好乖乖,在眼里再沒有什麼比金子更好的東西了,拿心目中最好的東西當作生辰禮,這足以表達對周蕓蕓的疼。
說真的,周蕓蕓很,真的很。有什麼比老摳門拿出金子當禮更人的呢?只是,這份禮注定短時間是戴不出去的。好在對于兒家來說,有個日子是絕對需要首飾撐場面的,那就是親那一日。
于是,周蕓蕓無比的道:“阿,回頭等我嫁出去了,一定戴著它們。”
周家阿登時一頭黑線。
盡管前些日子說了回頭得空了要給周蕓蕓好生挑一門親事,風風的嫁出去的。可問題是,這套頭面首飾真的只是生辰禮,就算想要尋親事,也沒打算這麼快把的好乖乖嫁出去。
當下,周家阿無奈的解釋道:“這是給你的生辰禮,只是在府城銀樓里買的,不值當什麼。回頭等我見到那個有錢人家的傻兒子了,我他幫我去京城里買一套最時興的,我的好乖乖咋能戴著府城里的首飾嫁出去呢?這也太跌份了。”
周家眾人:……呵呵。
不怪其他人齊齊翻白眼,實在是周家阿這話太欠。就算府城的東西確確實實比不上京城的,可也不用說的那麼直白吧?多人想要一件首飾而不得,別說從府城銀樓里買的金首飾了,向下地頭就算有一對銀丁香耳環都是一件稀罕到不得了的事兒,旁的不說,單看周家這幾個外來媳婦兒,除了秀娘有一枚銀戒指和一支銀釵子外,其他人頂多就得個銅釵子并兩床被褥當嫁妝。
金首飾啊!
那可是赤金的頭面首飾!!
好在周家眾人早已習慣了周家阿的做派,人都是這樣的,同樣的事發生次數多了,哪怕再不習慣久而久之也已經麻木了。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同樣都是偏心眼兒,周家大伯娘就被家里其他人所鄙夷,周家阿卻強勢的人不得不跟著認同。
這就是做人的差距。
簡而言之,沒這個本事就別作死!
這一年的生辰,周蕓蕓得了極多的生辰禮。周家阿給的無疑是最貴重的,而除了那套格外奪人眼球的赤金頭面首飾外,阿還準備了好些個東西,大到六扇落地大屏風,小到貴的吃食點心,反正基本上涵蓋了所認為所有好東西。
幸而,除了阿之外,周家其他人的畫風還是很正常的。或者應該說,相對來說是很正常的。
周家阿爹為親爹,送了周蕓蕓一整套他親手雕刻的木頭玩偶,從大到小全是胖喵,惹得三囡眼睛都紅了,直哀求等過生辰了也想要大花的木頭玩偶,不用一套,一兩個就。
大金作為親弟,很是霸氣的送了周蕓蕓一支……棉花糖。說真的,周蕓蕓當時就傻眼了,當然知曉大金先前就在琢磨棉花糖機,可問題是先前完全沒提及,還道是大金見希渺茫已經放棄了,結果冷不丁的就給了這一手,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撇開這倆嫡親的,三囡也是極為親近的人。這不,當周蕓蕓很是期待的看著三囡時,三囡眨眨眼睛,給出了一紅繩,下面綴了個金子做的小老虎。哦不,應該是胖喵。
周蕓蕓再度傻眼,都不知曉為啥大家不約而同的送了胖喵,不過對于三囡這個小摳門也愿意送金首飾,哪怕瞧著連半兩重都沒有,還是很開心。
其他人也相繼送了禮,雖說不貴重倒也是一片心意。而在這里頭,最周蕓蕓無奈的大概就是三山子了,因為三山子送了一幅他自個兒寫的字。
在那一刻,周蕓蕓終于理解了孟秀才為何幾次三番委婉的告知周家大伯,三山子做學問沒戲的事兒。憑良心說,初學者寫字丑是正常的,事實上周蕓蕓上輩子也是一筆狗爬式的字。可問題是,就算再怎麼丑,這都學了一年多將兩年了,怎麼著也該練出橫平豎直了吧?然而,三山子那筆字,丑得簡直清新俗,基本上周蕓蕓把眼睛都看花了也沒瞧出這寫的到底是啥玩意兒。
不應該啊!
周蕓蕓這都往縣城跑了兩個月了,以往也曾拿過大金的啟蒙書瞧過兩眼,就算繁字不如簡字好寫,也絕對能認出個七七八八來,寫就算了,怕是注定會缺胳膊兒的。可三山子送的那幅字,是完全認不出的。
這廂,周蕓蕓還在懷疑人生,那廂,周家大伯娘滿臉喜的顯擺開了。
“蕓蕓喲,你別看我家三山子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幅字,你可得好好保管著,等將來他考上秀才當了大,這字喲指不定比你阿送給你的那套金首飾都值錢!”
說這話時,周家大伯娘不單帶著一子得意,還夾雜一惱怒。小丫頭片子怎麼就能得金首飾了?有這個錢,可以給家三山子買多筆墨紙硯并書籍的?真是糟蹋了!
盡管周蕓蕓并不知曉大伯娘此時心的想法,可單是聽著大伯娘這話,已經徹底沒了言語。好在保管一幅字并不算什麼難事兒,當下就決定回頭就給卷卷箱底去,至于往后咋樣就往后再說吧。
待收了生辰禮,又吃夠了長壽面,這個格外周蕓蕓印象深刻的七夕節并生辰也就過去了。
過完生辰并不代表什麼,接下來的日子,周家人該干啥還是干啥。麻辣燙攤子要擺,趁著如今天氣還熱,冰涼糕涼蝦芋圓燒仙草之類的也不能完全斷了,還有就是周蕓蕓后來才折騰出來的脆皮玉米。也虧得三囡的鵝蛋告罄了,要不然再加上鵝蛋仔和蛋包飯,全家都得扎脖子上吊。
事實上,也快了。
周家特地留著養魚的那十畝稻田大收,里頭的魚兒比去年更多。也就是說,做魚丸的事兒該提上來了,丸的數量則照舊,還有周蕓蕓靈機一想出來的蛋豆腐。
蛋豆腐其實就是周蕓蕓上輩子頗為風靡一時的玉子豆腐,又稱日本豆腐、脂豆腐。周蕓蕓挑了個比較接地氣的名字,也就是最最直白的蛋豆腐。這個倒是不需要周家人來做,真要連這個都給家里人,那就真的是人上吊了。
周蕓蕓在親手試驗了一遍,并請周家阿和三囡品嘗之后,就讓人把三請了過來。
難為三一把年紀了,居然是顛顛兒的跑過來的。
“蕓蕓好乖乖,你要教三做啥?”跑去三的自然是三囡,也不知曉三囡是怎麼說的,三一臉的喜氣洋洋,看向周蕓蕓的眼神簡直就跟看到了金子一般,著手心一副亟不可待的模樣。
周蕓蕓真的很想說,您簡直跟我家阿配一臉,真不愧是數十年的妯娌兩個。
廢話不多說,事實上周蕓蕓也沒啥好跟三聊的,索直接將原材料都備好,當著三的面先示范了一遍,好有個大致的印象。之后,才分步驟一點點的教導起來,連著三遍之后,才三親自上手試一試。
別看三好像不怎麼聰明,然而對于能賺錢的活計是發自肺腑的熱。雖說蛋豆腐的做法格外復雜繁瑣,可愣是拿出了吃的勁兒死命的將所有的步驟都給記住了,周蕓蕓瞅著都替覺得累。幸而,像這種活計甭管有多繁瑣復雜,一旦做順手以后,那就變了機械運,完全能為本能反應。
待確定三做的蛋豆腐沒啥問題后,周蕓蕓又提起了另外一個事兒。
“三,我知道你先前在自家地里種了不的大豆,也在村子里收了不。這做豆腐是肯定夠用的,可這蛋豆腐呢?我不怕給你打包票,蛋豆腐一定能賣出去,是我家每日里做買賣就要不,可你提供得了嗎?”
做蛋豆腐的原料有不,主料卻是大豆和蛋。這大豆自是不問題,有問題三自個兒也會理的,可蛋呢?這真不是周蕓蕓杞人憂天,而是楊樹村這一帶,就算多半人家都養著,那也是給自家吃的,頂多一個月攢下個一籃子,拿去趕場子時換點兒油鹽。可一旦做起了蛋豆腐的生意,是每日需要消耗的蛋數量就起碼需要上百個,就這還是保守估計的。
“蕓蕓給三出個主意唄,你那麼聰明一定能想到的!”一聽說自家這新買賣有可能會黃了,三登時急了,心下一面懊悔著自己只養了十來只,還不全是母,一面又苦苦思索誰家養的多。
對了!
“你家不是養了極多的鴨鵝嗎?賣我些!!”三兩眼發。
周蕓蕓輕搖頭:“那不是我家養的,是我嫂子們自個兒養的。而且要說賣的話,們也未必肯,倒是三若是有興趣,可以合作。我嫂子出蛋,你出豆腐并手藝,回頭得了利錢五五分。”
其實,周蕓蕓不是不想賣蛋仔,而是周家人實在是太忙活了,倒是等回頭三囡養的羊出了,可以考慮跟葛氏合作,只是就算那樣也用不了太多蛋的。要知道,比鴨鵝強的地方在于,它們太能生了,而且葛氏養的本事一點兒也不比三囡差,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三囡把的蚯蚓賣給了葛氏,以此換取蛋。
葛氏養其實比較晚,畢竟二房其他人都是一開春就開始養的,葛氏則是嫁進門以后。可實在是太能干了,一天到晚完全不停歇,忙進忙出忙里忙外的,基本上打從進門后,周家二伯娘就再也不曾上山拾柴打豬草過,連每日剁豬草、煮豬草都是葛氏有人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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