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秋收就結束了。
經過了數天的忙活,三總算能憑自己的能耐折騰出蛋豆腐了,然而距離批量生產還是有段距離的。好在周家這邊也不著急,事實上他們已經忙不過來了。即便秋收沒出什麼力,可冰涼糕涼蝦芋圓燒仙草這些事就已經占了他們近乎全部的力,反而售賣容易得很。還有就是周蕓蕓折騰出來的頗有些技難度的脆皮玉米,哪怕如今還不曾出麻辣燙攤子,這些就有夠周家人忙活的了。
結果,都已經忙活這般了,周家阿還是盯上了大金的棉花糖。
要說棉花糖這玩意兒,吃起來未必就真的好吃,然而這個力太大了,白白胖胖的一大團,讓人瞧著就忍不住口齒生津。這要是從未見過的人,尤其是小孩崽子們,那是絕不可能有抵抗能力的。
為了琢磨出棉花糖機,大金折騰了足足一年,這還是在周蕓蕓的提醒下,加上自己仔細推敲琢磨,才勉強做出來的。結果倒好,這才剛做出來,一文錢都沒賺呢,就被周家阿給盯上了。
制作棉花糖最難的一步就是棉花糖機,只要有了棉花糖機,哪怕是個傻子好了,有糖和竹簽子,哪個做不出來?偏大金在研究棉花糖機時,周家阿完全沒有給予任何幫助,連一聲安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研究出來了,一下子就蹦跶到跟前,來摘桃子了!!
大金哇的一聲哭出來。
按說棉花糖應該跟米花一樣,都屬于大金的私產。可先前米花那是因為周家阿瞧不上眼,這才便宜他。如今,周家阿一瞅那棉花糖,兩眼都泛著綠了,再強調那是他的私產……
好吧,就算是私產好了,那合作總了吧?
回頭大金就哭唧唧的來找周蕓蕓了:“阿姐,阿非要要給我提供糖,然后五五分。”
周蕓蕓一臉的同憐憫:“那你答應了嗎?”
“我一點兒也不想答應,可阿說了,本錢全出了,包糖包竹簽子包來往的牛車包……反正就要跟我五五分。”大金哭無淚,事實上周家阿就不是這麼說的。
人家說的是:本錢全算我的行吧?我還讓你五,我多大方呢,你咋一點兒都不知曉恩呢?
甭管原話咋樣,反正大金明白了,棉花糖這樁買賣周家阿是看上了,他要是不想合作,那后果……算了,這麼可怕的事還是別去想了。
好在周家阿還是很有良知了,見大金實在是太悲傷了,主提出來,大金往后都不用再干家里的活兒了,可以天天出去轉棉花糖炸米花——只要愿意讓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大金含淚答應了。答應之后他就立馬發覺這樣真的是太舒坦了,因為他不單再不用干家里的活計了,連每日里需要的竹簽子都有人給他削好洗干凈雙手奉上,他只需要每日忙活棉花糖和米花就夠了,旁的一應事都是旁人的。
而且,周家阿為了生意興隆也為了安大金,果斷的將脆皮玉米跟棉花糖、米花一道兒賣。
棉花糖好看歸好看,卻是一點兒也不香。脆皮玉米是油炸的,香飄十里,遠遠的就能聞著那味兒。再加上靜頗大的米花,等于是自帶特效,完全不愁生意。
這下可好,又是冰涼糕涼蝦芋圓燒仙草,又是脆皮玉米,還有大金搗鼓出來的棉花糖……一個轉眼老周家又忙起來了。
棉花糖還好說,有了機只需往里撒糖腳下不停踩就,出攤也只用大金一人,非但如此他還能兼顧米花,時不時放上一炮。另兩樣卻折騰得全家死去活來,更糟心的是他們還有好些稻子需要晾曬倉。雖說佃農們幫著了粒,草草的曬了一下,可到底沒完全曬干,回頭老天爺不買賬了,稻子不生霉?生了霉那就糟蹋了。
阿見天兒的帶著兒子孫子兵分幾路出攤,回家來也不消停,催著全家抓干活。
整個家里最閑的還是周蕓蕓,秋收之前忙活了兩個月,阿再舍不得讓累,又把做飯的活計還給,除此之外就是閑得無聊了看著做點事,也沒指標。
周蕓蕓重掌廚房,這消息全家聽了都高興,前頭兩個月整天整天的出攤,周家阿就吩咐兩房媳婦兒著做飯,用料舍不得不說,手藝也就馬馬虎虎,甚至還有沒閑心慢慢做菜的逮著什麼就切了一鍋燉,啊菜啊蛋啊混在一起,營養是夠,味道真不咋的。
這兩年時間全家人都讓周蕓蕓養叼了舌頭,猛然間換別人做飯還真有點不習慣。
哪怕老說閑話的周家大伯娘也松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周蕓蕓對做飯真有些天分,閑著閑著就琢磨出那麼多菜,做一頓飯能在廚房里蹲上個把時辰也不嫌費事,以前吧,大伯娘老覺得不平衡,全家累死累活三房那頭也太松快了,如今瞧出來了,誰都能缺,周蕓蕓卻不了,出攤這兩個月三山子吃啥都不香,刨了沒兩口飯就下桌子了,問他怎麼的就說暑氣太重熱啊渾沒勁兒,讀書都吃力許多,可把周家大伯娘急壞了,現在好了,周蕓蕓一回廚房三山子前些日子掉的又漲了回去。
也正是因此,大伯娘看周蕓蕓順眼了許多,平日里也只會嫌棄老二媳婦秀娘,整天布頭繡花有啥用呢?一文錢沒拿回來不說,做個飯就跟豬食似的。
這些天周蕓蕓和魚較上勁了,清蒸魚、紅燒魚、香辣魚、酸菜魚、糖醋魚、豆瓣魚、花魚、水煮魚、魚頭豆腐湯、魚頭蘿卜湯、魚片草菇湯……家里人想到的想不到的全讓做齊活了。
周家大伯娘看三山子吃得香還主跟著下田去幫忙,哪條大逮哪條,想說讓三山子多吃兩口,周蕓蕓手慢勁兒小撈的參差不齊。
除了變著法改善伙食還負責盯著天候,閑的沒事就守著太平缸發呆,或者和嫂子們聊聊天,但凡天變了瞧著像是要下雨就趕招呼留守小分隊把曬出去的稻谷收回來。作慢一點讓雨淋了這些日子就白忙活了,還要從頭來過。
只是守著太平缸還是無聊,周蕓蕓每天還時間跟幾個嫂子學繡活,想著往后總能用得上。這會兒有嫂子幫忙做裳,親之后呢?哪怕裳能請人做,給相公繡個荷包做雙鞋總是要的,莫說只是個小農,紅這一門哪怕高門嫡也得學呢。
想明白了就這麼回事,倒是周家二伯娘看周蕓蕓起針線也想讓三囡兩針,閨可比周蕓蕓還要不省心太多了,旁的不說,周蕓蕓那就是個金疙瘩,賊能生錢,阿那麼疼往后說親陪嫁也不會,哪怕不會做繡活婆家不至于嫌棄,三囡呢?那死丫頭除了養鴨鵝還會干啥?……還會吃,還會泥里打滾。
秀娘看三囡養了那麼多鵝還養得那麼好夸比別家小子還能干,二伯娘聽了是高興,關上門接著愁,當娘的能不愁嗎?這都十歲十一歲了,咋還能那麼臟呢?
看周蕓蕓使喚三囡那一個容易,指哪兒打哪兒,換做周家二伯娘就沒那麼輕松了。大概是因為前些日子天天出攤冷落了鵝囡囡,閨這陣子特別盡心,天天趕著羊帶著鵝出門溜達,要不就是挖蚯蚓割青草收拾羊圈鵝棚,但凡周家二伯娘找都在忙,從早到晚沒消停過,消停的時候還著吃。
做繡活?那有啥用呢?
你說嫁出去了要給婆家裳,不是還有其他人做?哪怕真沒人做買啊,買不啊!
賺錢比裳容易多了!
你再說就嚷嚷著不僅周蕓蕓還要帶上嫂子一塊兒嫁人,裳給嫂子做!
周家二伯娘恨不得揍死閨,都是來討債的,可愁死人了。
三囡才不搭理娘,有那功夫還不如催著阿姐做好吃的。要說以前吧,阿是心里排第一的能干人,隨著到的食越來越多,這個排名發生了變化。最近連米花鵝蛋仔也不吃了,除了末蒸蛋就是脆皮玉米棉花糖,再不就是冰涼蝦芋圓燒仙草,還有最好吃的魚米花!
魚丁裹上料下鍋炸了之后那一個味,只一口,舌頭都能吞下去。
別家都在苦夏,這麼熱啥也不想吃,人都跟著清減了不,唯獨周三囡,吃的多了人也跟著胖了一圈,好在整天上躥下跳消化得快,瞧著不明顯,倒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哦不,正如阿所說,比之前更黑了。
虧得周家住在大青山腳下,比村里其他人家都涼快,晚上睡覺還要蓋薄被,這樣的夏天倒也不算難過。
日子四平八穩的過到七月中,周家大伯娘竟然找上門來了,說想請周蕓蕓幫個忙。
周蕓蕓深知大伯娘對和三囡的嫌棄,能求上門來倒是稀奇。耐著子問了才知道,原是三山子的先生孟秀才子不大爽利,想也是熱的,見天的神不好也沒什麼胃口,因為這……三山子跟他做學問的時間大大減。三山子倒沒說啥,是看兒子待在家中的時間越來越多,問過之后才知道這茬,可把大伯娘急壞了。
孟秀才苦夏,子不爽利不吃飯原同沒有干系,牽扯到三山子那關系就大了去了!
“要不這樣,我幫你盯著天候,雜事都給我,蕓蕓你每天給孟秀才做份飯食送去,要清熱解暑吃著爽口的。他生病不打,別耽誤我們三山子做學問,我還想下一場讓三山子去考了看看,最好直接中個秀才回來。”
周蕓蕓想了想,說:“幫忙做頓飯不妨事,可聽大伯娘你的意思是要做到消暑那天去,那恐怕沒啥算。咱們家雖然沒明著給錢,三節兩壽都沒忘了送東西去,也用糧食柴火抵了束脩,還管這事不是多余了?我閑著也是閑著,做頓飯不妨事,食材咋辦呢?不如你去問問阿的意思,只要得了準話,我立馬給做。”
看周蕓蕓推,大伯娘原還有些不高興,聽細細說完,想著的確是個這個理,就點點頭說晚上問了阿的意思,想來應該沒問題,哪怕阿不出這個錢,也會想辦法將食材備齊,讓周蕓蕓先準備上,琢磨琢磨菜譜。
平日里大伯娘遇上阿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可事關三山子,壯著膽子把這事說了,換來阿嫌棄的一瞥:“你說孟秀才苦夏耽誤了三山子進學?那啊,正好這陣子家里忙,讓他回來幫著干活,等秋天再接著讀書。”
在周家阿看來這不正好嗎?全家忙得團團轉你還搞什麼事呢?大伯娘險些氣暈,強撐著回說:“這科是趕不上了,我想著讓三山子報名參加三年后那屆科舉,算算時間趕得很,哪耽誤得起呢?”
這還不算,周家大伯娘又接著說:“那孟秀才還在孝期,也用不著,就費些柴米青菜用不了多錢,阿娘你看我就去同蕓蕓說道。”
周家阿深知大兒媳婦的個,三山子在心里比啥都重要,攔也攔不住,再者說,這節骨眼上同折騰那不是耽誤事?
“啊,你讓好乖乖幫忙我沒意見,多做點東西也累不著,那些個柴米青菜家里有的隨你用,缺了要買什麼得你們大房自個兒準備,你兒子的事你找我干啥?我前頭還給你們發了銀子,自個兒掏不啊?你也說了,用得了幾個錢?”
周家大伯娘好懸沒給噎死,看周家阿轉準備回屋又趕說:“讀書可是大事,三山子那就是老周家唯一的讀書人,哪能這麼不重視呢?”
周家阿讓吵得煩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噴:“都不消問,看他爹他兄弟那蠢樣就知道三山子有多本事,我寧肯相信孟秀才能中狀元也不信他能讀書啥名堂!整天穿著長衫怪里怪氣說話我懶得說他,還想折騰全家看我不收拾你!你別給我說那些有的沒,老周家不稀罕那麼個秀才,這世上當的不多,白頭秀才真不!莫不說他還沒考上!”
眼看周家大伯娘還不死心,周家阿比耐煩的擺了擺手:“去去,一邊兒去!你杵著當門神啊!別在這兒礙事!”
這番話是在堂屋說的,周三河打外頭過聽了個正著差點笑噴出來。
前些日子擺攤賣麻辣燙的時候他還給他爹他兄弟閑聊天說三山子甚至不如大金和他有天分,想走科舉當,在夢里當還差不多!想來孟先生該和大伯大山哥說過,怎麼還不死心呢?
他不知道,三山子是周家大伯娘唯一的指了,咋可能死心?寧肯相信是孟秀才嫉妒兒子也不相信三山子沒那能耐,要是真沒那能耐,這輩子還有機會甩拖周大囡?可咋辦呢!
既然周家阿不松口,周家大伯娘只能想別的招,無論如何也要渡過難關,決不能耽誤三山子進學。
周家大伯娘轉去了大山子那屋,問他媳婦兒繡花攢了多銀子,趕的掏出來,這可是正當用錢的時候!
大山子很不想拿,可他娘越說越難聽,還是大堂嫂趕的拿了半兩銀子出來,說是阿給補子的,給大伯娘救急。
哪怕知道大山媳婦兒手里不止這麼些,肯拿出來周家大伯娘還是滿意的,至比王秀強多了。周家大伯娘心知他媳婦兒難纏,還是往二山子那頭去了一趟,照原樣學了學,讓他別磨蹭了給一兩就。
前頭兩回阿發錢發得痛快,二山子還沒啥覺,跟著打了兩個月的蛋他才知道賺錢有多難,天知道阿開的工錢已經不低了,他娘皮子就要一兩銀子,那一兩銀子他得從早到晚不歇氣打二十多天的蛋。
“阿娘你又在鬧什麼?我哪來什麼錢?咱們大房得的錢多半不都你手上?”
周家大伯娘恨不得把二山子塞回肚皮里頭再生一次,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啊這是,“你別和我打哈哈,你媳婦兒著十兩八兩你說沒錢?我有什麼錢?前頭那些都給三山子買筆墨紙了,讀書多費錢呢!”
“那筆墨紙阿不是給買了?”
“你不知道你阿多摳?那東西是給人用的?三山子用了還能考上秀才?”
……
三山子想說不是給人用的他擺出來賣啥賣呢?這不是逗?還是秀娘聽到靜捧著肚子哎喲連天把家里人全吵了過來,大伯娘知道這回又不,氣得直咬牙,萬般后悔怎麼早沒看清楚王秀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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