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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蕓的舒心生活》 第89章 (1)

因著許久不曾做這些吃食了,且周蕓蕓原也不是西點師,因此第一份出來時,形狀略有些變形,火候也沒有掌握好,最后的沾糖更是被撒的一塌糊涂。

然而,負責試吃的三囡還是驚呆了。

怎麼說呢?甜甜圈未必是最味的西點,卻是最小孩子歡迎的點心。好不好吃暫且不提,是瞧著這個樣子,就人不由的食指大,恨不得將每一樣都捧在懷里,誰來要都不給。

三囡倒是沒那麼夸張,只是一手抓了一個,可勁兒的往塞,等周家阿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你這是死鬼投胎,還是打算把自己給噎死?”周家阿無奈的看著小孫拿出吃的勁兒往自己里填吃的,那副架勢簡直就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不過再一眼,周家阿看清楚了周蕓蕓擺在臺面上放涼的甜甜圈時,也不由的呆住了。

“真好吃!阿姐,這個太好吃了,要是你肯往上頭多撒一些糖霜就更好吃了!對了,這個啥?”三囡如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已經為全家除了周蕓蕓之外,唯一一個不把周家阿放在眼里的人。這不,明明周家阿在跟說話,卻只當啥都沒聽到,扭過頭來看周蕓蕓。

周家阿一個沒忍住抬手就給了個響亮的腦瓜崩兒:“閉吧你!整天就知道吃吃吃,除了吃你還干些啥?回頭等蕓蕓嫁了,我看你咋辦!”

三囡更不想理人了,只覺得全世界阿最最壞,見天的詆毀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會,可總是想著把阿姐嫁出去怎麼辦?真的不能上陪嫁單子嗎?既不能一起嫁,又不能都不嫁,三囡看向周家阿的目充滿了無限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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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給我走遠點兒,別總是來鬧我的好乖乖!”周家阿沒好氣的沖著三囡呵斥道,轉個又向周蕓蕓聲的道,“這玩意兒到底是啥?我瞧著可真不錯喲,回頭一準能賣大價錢。對喲!”

周家阿猛地一拍掌,喜氣洋洋的道:“這都秋日里了,再過些時候,那有錢人家的傻兒子總該來瞧我了。到時候給我分錢、送年禮,我也不能啥都不表示。我看索這樣好了,回頭我拿幾塊這玩意兒給他嘗嘗,看饞不死他!”

盡管周云云認為一個大商人家的大爺不該這般目短淺,可想了想還是閉了。管他會如何,只要阿高興就好,想來那個倒霉催的“傻兒子”見到了阿以后,一定會更倒霉的。

而在“傻兒子”來之前,再生稻收割了。再往后,周家阿就冷不丁的懟上了大金。

大金跑來跟周蕓蕓哭訴周家阿對他的暴行,先前棉花糖機明明是他自個兒研究出來的,阿非要摻一。摻合了也就摻合了,這也沒啥大不了的,偏生又想要棉花糖機,且一口氣就要了十個,甚至還特地點名,十個只是同一批,往后還會要更多。

“阿姐,棉花糖機是我自個兒鼓搗出來的!”大金迫切的想要尋找盟友,可惜他的盟友是個實打實的慫貨,聽了這話只是一臉同著他,啥話都沒有說。

有啥好說的?周家阿這人原就不講道理,或者應該是的道理跟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你要是著頭皮跟扯道理,最終結果也就兩個。

要麼就是你被說服了,從此到人生毫無希;要麼就是你把說服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周蕓蕓很想告訴大金,就算是也沒能耐說服周家阿,尤其是涉及到錢財問題上頭,周家阿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先撈到錢,回頭分給。這還是涉及到況下,要是倒霉蛋是大金的話,那就更無所謂了,指周家阿地的為大金著想……總覺得大金反而會嚇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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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再三,周蕓蕓勸道:“大金,你要這麼想,反正阿是干大事兒的人,你又只是在縣城里忙活,就算真的把棉花糖機賣給了其他人,那也不會妨礙到你的買賣。再說了,你買賣里頭還有一半是給阿的,就算是看在錢的份上,阿也不會故意為難你。”

這話倒是在理,大金認真的想了想,可還是覺得很悲傷:“阿姐,你的意思是,阿背著我拿我琢磨出來的棉花糖機賣了大價錢?結果我還只能裝作不知道,是嗎?”

“你完全不需要假裝不知道,反正就阿子,就算是當著你的面把你賣了,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數錢。你還是一切照舊好了,就算阿從你上得了一大筆橫財,也不會覺得有愧于你的。”

大金:……好像真的有被安到呢。

悲傷的大金帶著更大的悲傷走了,他還得加班加點的忙活棉花糖機,甭管到時候周家阿打算用那些東西干啥,他都得先鼓搗出來,免得回頭阿看不到東西,把他給拍餅了。

周家人都怵阿,大金自不例外,很快他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因為他發現練攤的事兒不能耽擱,做棉花糖機一樣不能耽擱,偏很多小零件得他自己打磨,就算告訴鐵匠鋪那頭人家不懂,更別提他還頗為不放心鐵匠鋪,唯恐人家盜用了他的創意。

一來二去,明明是秋日養膘的時候,大金偏就瘦了一大圈,加上他原就在長個頭,瞧著愈發消瘦了,可把周家阿爹給擔心壞了,回頭就跟周家阿討了饒,撇下家里的攤子,跑去給兒子搭手了。

很快,直接步了十月下旬,大山媳婦兒的肚子已經滾圓滾圓,稀罕的是,秀娘的肚子一點兒也不比大山媳婦兒小,明明倆人孕期相差了三月有余,瞧著竟都是一副臨盆的模樣。其他的閑話倒是沒有,唯獨大伯娘很不客氣的指責秀娘太會吃了,回頭孩子太大個兒生不下來咋辦呢?

這麼一句話,回頭就得了周家阿一頓猛噴,還周家大伯領著回娘家把這話原原本本的重復一遍,再替老周家問一聲,王家到底還沒有家教了?

大伯娘嚇得抱頭鼠竄,足足兩天沒開口說過一個字,唯恐惹了周家阿,真就把送回娘家去。這要是以往,送就送唄,王家那頭素來護短,別說僅這般口角之爭,就算真的打鬧起來,也一樣有底氣娘家人幫襯

可惜,那是之前了。

自打娘家侄進了門,大伯娘那可真的是把腸子都要悔青了。里常念叨著這世上咋就沒有后悔藥呢?早知道這樣,干啥非要拉紅線把這倆湊到一塊兒?二房的葛氏瞧著多好啊,素日里話不多,干活卻是異常的麻利,一個人都頂得上十個人了,要是當初二山子娶了葛氏,還哪里有如今這些個麻煩事兒?

也虧得這些話只是私底下念叨兩句,真要是傳揚出去了,且不說老周家的面問題,反正大伯娘是別想活著出去了。周家阿是只喜歡罵人不喜歡打人,可惹,天知曉會發生如何慘烈的事兒?

只是自打大伯娘心里存了這樣的想頭以后,再次上葛氏,就難免帶出了點兒。以往只能說是態度平平,在此之后卻是親親熱熱的,瞧著葛氏竟是比親閨周大囡還親近。

結果,才過了兩日,大山媳婦兒還沒靜,葛氏的生辰卻到了。

說真的,全家都是懵的。

家里人口一多,其實每個月都有人過生辰,有時候還能湊到一塊兒的。可問題在于,整個周家除了周蕓蕓之外,其他人就沒有過生辰的習慣,周家阿也絕對不會慣著他們。可今個兒,周家阿卻在吃晚飯前當眾提到了葛氏的生辰,還周蕓蕓特地給下了一碗長壽面,并送上了禮

周家人先懵又驚,阿竟不單記著葛氏的生辰,還特地給備了禮

在就眾人以為所謂的禮就跟以往送大金、三囡那樣,不過是一兩只鴨鵝崽子時,周家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用帕子裹著的東西,看也不看就直接塞給了葛氏。

那是一支銀簪子,純銀的,沒有任何多余的花紋,看著就覺沉甸甸的,怕是說也有二兩重。

葛氏當下就落了淚。

鄉下地方原就不講究這些事兒,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過過生辰。而生辰,有時候也就是再說親和死去時才會用到。葛家那頭對葛氏其實好的,不說像周蕓蕓那般地位超然,起碼像秀娘在娘家那邊一樣,倍。饒是如此,這也是生平頭一次收到禮

若說葛氏是因著而落了淚,那麼大伯娘則直接就是氣紅了眼。

這原本是的兒媳婦兒啊!!而且葛氏這人生木訥不多言,為人憨厚老實,絕對是很多鄉下老娘們求之不得的兒媳婦兒人選。當初咋就這麼想不開,非要二山子娶王秀那個喪門星進家門呢?唉……

大伯娘還在唉聲嘆氣,周蕓蕓這邊已經送上了禮拿了一盒雪花膏給葛氏,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瞅著葛氏天天干活,那雙手老得不像話,且時常開裂,這才挑了這個,算是比較合適的禮。三囡也不甘落后的跑回房里揀了一筐子的鵝蛋,瞅著葛氏騰不開手,就直接塞給了二哥。

二哥一臉哀怨的瞅著,他們倆口子養的是比鵝能下蛋多了,雖說一直有在賣蛋,可蛋還是源源不斷的送到屋里,到了這會兒,他們那新屋多半地方都被蛋給占滿了。他還想著,回頭真要是放不下了,他就拿去爹娘房里堆著。結果,他這邊還不曾行,三囡又塞了他一籃子的鵝蛋。

蛋鵝蛋有啥區別啊?他如今已經跟二山子一樣了,見不得蛋!!

二房是徹底變了畫風,像三囡,但凡送禮那就是:鵝蛋鵝蛋鵝蛋。大河倆口子則是:鴨蛋鴨蛋鴨蛋。二河倆口子自然是:蛋。到了三河這頭,他倒是還沒啥私產,卻整日里跟大金混在一起,炸的一手極佳的脆皮玉米。

至于周家二伯倆口子就更能耐了,他們是鴨鵝蛋隨便吃,幾十頭豬還待在豬圈里等著殺掉吃,雖說手頭上的錢不多,還欠了三囡好些銀子,可這日子過得還是紅紅火火的。真要說起來,唯一欠缺的估計就是孫子孫了。

世上沒有十全十的事兒,大房那頭人丁興旺了,財運卻是走倒退。二房這邊財運是旺了,這都好幾年了也沒聽到任何喜信。至于三房,整個畫風已經完全人看不懂了,比二房更離奇,倒是愈發接近周家阿了。

就在這檔口,葛氏生辰當晚,大山媳婦兒發了。

半夜里發的,趕慢趕的去村里喚了穩婆來,一直鬧到第二天晌午時分,才生了一個大胖閨

大伯娘一張大餅臉瞬間拉得老長,就跟人家欠了幾百兩銀子沒還一樣,老嚇人了。

周蕓蕓都不用猜就知曉大伯娘在想些什麼。說真的,可以理解這年頭人喜歡男丁的心理,卻不能接像大伯娘這般,毫無掩飾的將厭惡擺在明面上。哪怕你真的不了,便是回屋自個兒暗自生悶氣也無妨,只這般大喇喇的杵在大山那屋門前,拉長著臉散發著陣陣殺氣……

這是干啥呢?

很快,周蕓蕓就知曉大伯娘打算干啥了。

事實上,大伯娘只忍了那麼一會兒,等產房里頭收拾好了,穩婆從周家阿那頭拿了錢走人以后,就再也忍不了了。

“還吃?吃啥吃啊!這麼好的蛋,你吃才是白瞎了!先頭這不行那不好的,又要吃又要吃餞點心,全都慣著你由著你,結果呢?居然生了這麼個賠錢貨!你你你、你怎麼對得起我們老周家喲!罷了,這麼個賠錢貨也不用要了,索丟了算了,省的回頭擺白瞎了錢養活!”

周蕓蕓和三囡因著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并不能往產房里去,就算里頭差不多收拾了一下,最好也要避諱一些。所以便跟三囡一起待在灶間幫忙燒個水煮個蛋的,只是柴火是周家的,蛋是三囡管二嫂討來的,蒸蛋的人是周蕓蕓……

大伯娘憑啥指責大山媳婦兒白瞎了蛋?至于后頭那些話,更是一句比一句更過分,哪怕明知曉說的不是自己,周蕓蕓還是被氣得面通紅,生平頭一次厭惡上了大伯娘。

其實,周蕓蕓的子是屬于比較冷的那種,并非有多寬容大量,而是上輩子的經歷造不怎麼關心旁人的冷漠。當然,若是被認定為自己人了,那況就完全不同了。可說真的,整個周家被真正納自己人范圍的,除了周家阿、阿爹、大金之外,也就只有三囡了。

大伯娘和大堂嫂都不在這個范圍,所以之前無論們怎麼折騰,周蕓蕓都沒啥可說道的。直到今個兒,才實打實的生了怨氣。

什麼做索丟了算了?

什麼做省的回頭擺白瞎了錢養活

且不說如今的周家就不缺那點子錢,就算真的窮到家徒四壁,也沒有將剛出生的孩子丟出去的道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人品問題了,而是心腸歹毒,枉自為人!

要知道,那個剛出生的小嬰是大伯娘的嫡親孫啊!!

“阿姐……”三囡也嚇白了臉,別看先前是能耐的,可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且沒經歷過太多事。甚至可以說,跟村子里其他飽生活困頓的同齡人相比,三囡只為零吃食犯過愁。如今,冷不丁的聽到了這麼可怕的事,也難怪被嚇得面煞白,連一句話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三囡還跟大堂嫂、秀嫂子一道兒商量著,等小娃娃生出來了,給他喂什麼好吃的,或者是給他穿哪種兒的肚兜、襁褓。

結果,如今竟是要把小娃娃丟掉?!

三囡是結結實實被嚇到了,周蕓蕓則是單純的氣憤,跟三囡不同,至對周家阿有著無比的信任。

當下,周蕓蕓扭頭去看剛送穩婆出去的周家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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