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大金卻道:“阿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說著,他真的要哭出聲兒來,“這是咋了?阿瘋了還是打算把我懟死?為啥無緣無故的要給我銀子?!”
給銀子其實不算稀罕,畢竟周家阿一年到頭至也會給三次銀子。一次是春耕,一個是秋收,一個是過年。然而,就算真要給銀子那也是固定的給二兩小銀錠。哪怕先前周家阿曾經許諾過,今年過年回給雙倍紅包,可二兩的雙倍……反正跟五百兩銀子扯不上關系。
周蕓蕓沉默了半晌,追問道:“阿就給了你銀子?就沒說點兒啥?”
“給的是銀票!五十兩面額的銀票,一氣給了我十張。說了啥……就說這個給我,我好生收著,要是想學三囡買水田也沒啥,回頭自個兒去找大伯,大伯幫著尋一下。”大金一口氣說完這些,隨后繼續保持要哭不哭的神,“阿瘋了嗎?阿爹,阿姐,你倆倒是說話呢!”
最后還是周家阿爹嘆著氣拍了拍他的頭:“沒事兒,給你你就收著,怕啥?大不了回頭反悔了,你再還給。”
這也算不是法子的法子了。
大金認真想了想,如今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剛打算點頭稱是,就看到周蕓蕓面古怪的瞪著自己,忙哆嗦了一下,結結的道:“阿姐?我咋了?”
“我在想,今個兒早上起床時,覺得房里空空的,這會兒想起來,好像是沒看到你堆在我房里的那十臺棉花糖機。”周蕓蕓意味深長的看著大金,“據我對阿的了解,估計是把機子高價賣出去了,然后良心發現決定分你一些手工費。一臺五十兩的話,十臺正好五百兩。對了,我怕你回頭還得再做一些,畢竟阿這人……能榨干人的。”
終于找到真正的原因了。大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于周家阿習慣坑人的事兒,他早就已經麻木了。再說了,五十兩一臺棉花糖機也不虧啊,至如果他拿出去賣的話,是絕對賣不了這個高價的。至于周家阿從中獲取了多銀兩,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好的,一臺機子五十兩。那我趕再去做吧,省得回頭忙得腳不沾地。”大金終于緩過來了,一旁的周家阿爹也忙過去幫襯,就算他干不了細的活兒,至能幫著做些活累活兒。
見親爹和親弟都去忙活了,周蕓蕓逮著個空檔去尋了周家阿,直截了當的問了這事兒。
果不其然,還真周蕓蕓給猜對了。
周家阿道:“你爹他這輩子就干對了倆件事兒,一個是生了你,另一個就是生了大金。大金那棉花糖機就是我給賣了的,這不是傻兒子來了嗎?先前他費了好大力氣把甜甜圈送回京城了,我就看著他拿棉花糖咋辦,折騰了他一回,隔了好些日子才給他送去了棉花糖機,一下子就把他給樂得喲……反正瞅著更傻了。”
“賣了多錢?”周蕓蕓比較關心這個。
“沒賣錢,我跟他說好了,咱倆合作。我出機子,他出力出糖。反正他們家原本就是賣糕點賣糖塊的,拿個機子杵在鋪子里,不停的做棉花糖就了,多大點兒是呢。我還教他可以用紅糖、黃糖和飴糖,這樣就有三種兒了,瞧著也好看。等回頭賺了錢,咱們二一添作五,平分!”
“那大金的錢……”
“這不是我坑了他嗎?好歹機子是他弄出來的,又費心費力的多做了十臺,就想著好歹給他點兒辛苦費,不然也太糟踐人了。不過這事兒不用跟他說,反正他也沒機會去府城,他知道我干了多大的事兒?眼皮子淺的蠢貨,這還是我孫子里頭最聰明的一個呢,結果還是蠢,我給他五百兩銀子就把他給嚇得臉都白了,嘖嘖,慫貨!”
周蕓蕓還能說啥?啥都不用說了!
對了,還有一個事兒!
“阿,我折騰出了一種新的糕點,取名花占餅干,你想嘗嘗看嗎?配方里頭需要用到羊,其實用牛更好,可惜咱們這地兒沒有牛,聽人說,大草原那頭有片的牛、羊呢。”周蕓蕓一面引著周家阿往灶間去,一面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
果然,周家阿上鉤了:“那我回頭跟傻兒子說一說,他到底是從京城出來了,興許見過牛也說不準。”
“那敢好。還有,那花占餅干最容易攜帶了,只要放在罐子里就了,盒子其實也湊合,就是時間久了容易,那樣的話味道就不大好了。我覺得還是放罐子里封比較妥當,阿你瞧……”
周蕓蕓一氣做了十好幾斤的花占餅干,除了自個兒嘗味道外,連三囡都沒來得及嘗。當然,這也是因著三囡跑去找周大囡的緣故,周蕓蕓想著,回頭給留出一海碗來,勉強這丫頭回頭跟大金一樣哭唧唧的來找。
……
次日一早,周家阿就帶上兩罐子花占餅干去了府城。
祁家大爺已經習慣了被周家阿各種刺激,然而這一次他還是沒崩住。
餅干這玩意兒,口跟糕點是完全不同的,沒吃過的人就想象不出來這是個啥味兒。可一旦口,卻是越吃越覺得好吃,尤其周蕓蕓就沒省材料,全挑最好的往里頭堆,反正做的花占餅干要麼就是自家人吃,要麼就是周家阿拿去送禮,就沒必要講究本。至于到時候把方子賣掉了,控制本就更不關的事了,是廚子,又不是商人,就算本略高,想來對方也會提價的。
湊巧的是,周家阿這一回上了府城飴齋大掌柜。
人家大掌柜就是特地來等著的,一方面是想想問問棉花糖機的事,另一方面則是他聽說了一個消息,大概就是底下縣城里除了賣棉花糖的還有賣米花的,既然周家阿能出售棉花糖機,那米花機呢?價錢好商量,再不濟就依著棉花糖機這般,來個合作分嘛。
可惜,大掌柜啥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周家阿鎮住了。
一個是京城大商戶的繼承人,一個是在生意場上爬滾打數十年的大掌柜,接過花占餅干這麼一嘗,登時驚呆了。
花占餅干是固態油加餅干,既能吃到油的香甜,又能到餅干的脆口,兩相一結合……
傻兒子表示,他還是更喜歡吃上頭的那塊油。
周家阿翻了老大老大的一個白眼:“你好這口你早說啊!我回家我的好乖乖打了油給你封在罐子里,你直接帶回去,抹饅頭吃也呢!”
祁家大爺:……
其實,他還真想見一見這周老太口中的好乖乖,認識那麼久了,這周老太從來只說好乖乖,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卻連名字都不知曉。而且除非必要,這周老太從來不提自家的兒子孫子,哪怕偶然隨口提到了,也是那什麼“蠢貨就別糟蹋東西了,我收著,回頭給我好乖乖當陪嫁……”。
說真的,他見過偏心眼兒的老太太,卻沒見過心眼兒偏這樣的。
反正自打認識了周老太以后,他就再也不說自家老太太偏心他堂弟了,那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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