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永福罵的狗噴頭,這幾名張永福的心腹手下大氣都不敢一個。
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況,隻是昨天夜裏見到那兩個敗北回來的殺手時,兩名殺手上數十道的細刀口委實讓人心驚膽寒,那兩個殺手的眼中,更是布滿了極度的驚恐。
他們實在也想不通,這兩個手頗為湛的專業殺手,怎麽會被一個坐在椅上的廢人弱子搞這樣。
他們極力詢問,卻得不到答案,回應他們的隻是滿臉的恐懼以及邪門二字。
過了良久,張永福才算冷靜下來了一些,他雙眉皺著,腦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半響後他開口道:“看來這兄妹兩都不是什麽簡單的貨啊,這兩個牛鬼蛇神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
“是啊,老大,這兄妹兩肯定不是普通人,太他嗎古怪了,我們用了所有的關係網,竟然都查不到他們的背景,頂多隻能查到他們來汴洲之後的事,再往前,一切就像是斷線了一樣,毫無頭緒。”一名心腹手下說道。
“這他嗎還用你跟老子說?”張永福又是怒罵了一聲,說實話,陳六合的出現委實讓他頭疼不已,可謂是打了他的陣腳,本想著能快刀斬麻的把他做掉,從此一勞永逸,可不曾想,暗殺竟然失敗了......
“陳六合不能留,他比我們想像的厲害,也比我們想像的聰明,他已經懷疑到我的頭上了,必須得盡快把他做掉,我可不想被一個危險人惦記上,不然睡覺都無法安穩。”張永福下了個定義。
“老大,你說怎麽辦?我們照做。”他的心腹手下說道。
張永福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又一次沉思了起來,幾秒鍾後,他眼中兇閃爍,道:“不能等了,讓那幾顆暗棋起來,特別是告訴那幾個臭婊子,不管們用什麽辦法,都必須給我把陳六合拿下,不然我讓們死全家!”
......
陳六合今天哪也沒去,就在辦公室呆著,吃過午飯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已經是華燈初上,會所也變得逐漸熱鬧了起來。
站在床邊往下去,正好看到秦若涵鑽進轎車,他眉頭輕輕一挑,喃喃道:“在這個點出門?這娘們最近的行蹤的確有些鬼鬼祟祟啊,不知道在搞些什麽花樣。”
也沒去過多糾結,經過這些天的接,他和秦若涵的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還沒親近到那種能讓他時刻上心、噓寒問暖的地步。
所以秦若涵在私底下做些什麽,跟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隻要這個人不作死就!
倒了杯熱茶,陳六合剛想坐回老板椅上,敲門聲響起。
陳六合不免奇怪,他這個辦公室,可是很有人會來拜訪的,整個會所也就秦若涵一個人偶爾會來竄竄門,就連黃百萬那家夥都沒來過。
難不又是殺手?陳六合來了興趣,如果真是殺手他可就樂了,明擺著給他送線索來了。
打開門,陳六合有些失了,門外站著的不是殺手,而是兩個滴滴的人。
看到們,陳六合臉上閃過一疑,這兩娘們跑到他辦公室來幹什麽?
難不是被他的王八之氣給折服了,然後夜不能寐,樓送日來了?
“嗬,稀客。”陳六合臉上掛著老不正經的曖昧笑意,眼神不老實的在兩人那玲瓏有致的段上打量了幾眼:“紅姐,這個時間段你們不在下麵跟那些老男人濃意,怎麽有閑工夫跑到我這來竄門?”
陳六合一臉的殲笑,他著手掌:“難不......嘿嘿。”最後的笑聲別提多邪魅,言喻可想而知。
來人正是紅姐和一個頗有姿的陪酒妹,這個陪酒妹可不是別人,而是上次差點被那三個亡命徒了,最後被陳六合救下來的那個孩。
這幾天,陳六合也沒跟打罵俏,倒也算是比較悉,聽說這陪酒妹還是個在校大學生。
雖然僅僅是汴洲某所三流的野路子大學,但在這樣的場所,也算是格很高了。
“六哥,你就是皮子厲害,每次見麵都隻會用逗趣我們。”紅姐翻了個千百的白眼給陳六合,死人不償命。
陪酒妹也幫腔道:“就是,把人家逗起了興致,又點到為止,真氣人。”
“我看六哥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咱姐妹兩真給他機會,他也未必敢。”紅姐咯咯直笑的打趣道。
“哈哈,你們兩個,現在學會在你們六哥麵前發牢了。”陳六合哈哈一笑,兩人某個部位拍打了一記。
陪酒妹臉一紅:“又來了,六哥,小心我和紅姐一起把你給辦了。”
陳六合笑道:“就憑你們兩個小板?六哥這銀槍鐵馬的,分分鍾讓你們三天下不了床。”
“六哥真的好厲害,分分鍾呢。”陪酒妹笑不已:“是一分鍾還是兩分鍾啊?”
陳六合老臉一紅,這才發現自己被這個黃丫頭抓住了病語,氣得又在上拍了一記。
別說,年輕就是有資本,這彈,委實有勁道。
把兩人請進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陳六合點到為止的沒再去逗趣兩人,親自給兩人分別倒了杯茶水,讓兩人有些寵若驚了。
陳六合就是這麽一個人,就像他說過的,他從來不會高看任何人,也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不管你是賣的還是賣的。
客人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就是這麽回事。
“在這個時間段上來找我,你們兩個有什麽事吧?”陳六合笑問道:“大家都是同事,不妨直說,六哥要是幫得上,肯定沒二話。”
陳六合這簡單的一句話,似乎讓兩人的臉上出現了一尷尬,但很快就被們掩蓋。
紅姐笑的說道:“六哥,我們哪有什麽事能勞煩您老幫忙啊。”說著話,歎了一聲,看著陪酒妹,對陳六合道:“嗨,這不是你上次救了小媛嗎?小媛一直都想專門謝你一下,這不,我被煩的沒轍了,才陪一起上來的,怕來晚了,您這個不敬業的老總又早退了。”
最後一句話說的陳六合尷尬的了鼻子,他笑道:“小媛不是早就謝過我了嗎?沒必要特意來一趟,舉手之勞而已,隻不過是你們運氣好,恰巧到我在包間。”
“六哥,那可不行,口頭答謝怎麽能行呢?沒有你那天為我出頭,我現在還不知道會落到什麽下場呢,說不定墳頭的草都長出來了。”被稱為小媛的陪酒妹連忙說道。
陳六合笑瞇瞇的說道:“難不你還想以相許?”
“我倒是想,就怕六哥看不上我。”小媛說道。
笑著擺了擺手,陳六合沒說話,這時紅姐對小媛使了個眼,小媛從包裏拿出了一瓶高檔紅酒放在茶幾上,對陳六合說道:“六哥,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麽給你才好,就給你買了一瓶紅酒,還希你別嫌棄,一定要收下。”
看著那瓶紅酒,陳六合笑了起來:“拉菲古堡2004?嗬嗬,這酒要一萬多吧?”
“可不是嗎,這瓶紅酒一萬二呢,花了小媛一個月的工資。”紅姐在一旁豔羨道。
“沒想到六哥還這麽懂酒,一眼就看出這酒的來頭,看來我這禮是送對了。”小媛驚訝的說道,普通人可不認識這樣全是法文的紅酒,更不可能一語準確道出這酒的來曆和價位。
懂酒?陳六合灑然一笑,或許拉菲莊園的擁有者最清楚陳六合到底懂不懂酒。
不過那家夥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陳六合了,幾年前,陳六合有一次去過波爾多,搞得拉菲酒莊是飛狗跳。
那裏最珍貴的紅酒、甚至是一些從未麵世的稀世紅酒,都被這家夥就牛嚼牡丹般品了個遍,當初差點沒讓拉菲酒莊那老頭傾盡全族家財雇傭最厲害的殺手把陳六合給幹掉。
“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麽貴的紅酒呢。”紅姐笑著說道。
陳六合回神,笑笑:“可惜這裏沒有高腳杯,不然我們可以喝一個,好的紅酒,自然要有的人,那樣才更有味道。”
殊不知,紅姐賊笑一聲,變戲法般從小媛的包裏麵拿出三個高腳杯,在陳六合的眼前晃了晃。
陳六合灑然一笑:“看來你們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那我今天就借花獻佛了。”說著話,他拇指扣在酒塞上輕輕一挑,那本該用開酒都得費勁拔出的酒塞,竟就被陳六合這般輕易挑飛。
看的紅姐和小媛是暗暗咂舌。
“紅酒本來要醒酒,好的紅酒更要拿好的皿來醒,不過我們今天皿有限,就別搞的那麽繁瑣了,來一次暴殄天。”
給三個空杯子分別倒上,陳六合拿起一杯酒輕輕晃了晃,隨後嗅了一口。
他角掛著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輕打量著兩個人,意味很是莫名,雖然在笑,但笑得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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