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景真公主今日沒有來?”厲輕行皺眉道:“這樣可不行啊,皇後娘娘這麽看重,怎麽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呢?”
容宴收起腦海中紛雜的思緒,衝厲輕行拱手道:“估計是生病了,宣王今日特地還來告了假。”
容宴心中也擔心,要不是景真是子,他們為男,不方便前往府上探,他都想下了早朝去看看了。
容宴原本沒有將宣王對自己的態度和景真掛上鉤,可是等到早朝結束之後,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按理來說,宣王如果是警醒自己不要做帝後一派,那麽為什麽,今日言語間還提到自己家中無妻不能平家,應早日續弦這樣的話?
這話毫無邏輯暫且不說,而且還相當於手臣子的家務事,按照宣王的城府,怎麽樣也不該犯這種簡單的錯誤啊。
容宴思索著,回到家中,就見容許一下子撲了過來,“爹爹,姐姐已經幾天沒有來看許兒了,是不是不喜歡許兒了?”
容許在京都待了這麽長時間,第一個的朋友就是景真,所以對景真十分重視,現在景真一連幾天下午都沒有過來陪他,他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裏惹景真生氣了。
“盛夫子布置的大字許兒也寫完了,還想要給姐姐看看呢。”容許有些難地道:“姐姐是不是不喜歡許兒了?”
“許兒,爹爹說了多次了,要姨,不能姐姐。”
容宴先是糾正了容許稱呼上的錯誤,然後才道:“你景真姨應該是生病了,所以現在不能來,肯定不是不喜歡許兒了,許兒乖,可以現在好好練字,等姨回來後,給看。”
容許思索一會兒,認真問容宴:“我們不能去看姨嗎?”
容宴目一暗,聲音未變,緩緩道:“不能。”
容許有些失,但還是很懂事,沒有和容宴吵鬧,自己安安靜靜地去繼續寫大字。
容宴換下朝服,走出了容府,本來是想要給容許買點玉米糕,可是鬼使神差地,居然走到了宣王府外麵。
他靜靜在宣王府外麵站了半晌,最後繞到了後門,想要通過看守後門的人打探一下景真的況,然而那人仿佛是嚇著了一般,諱莫如深,一點消息也不敢吐出來。
容宴最後還是走去給容許買玉米糕。
罷了,許是他多想,宣王那般寵景真,怎麽可能對景真不利?或許景真隻是突然想通了,想要借由生病,慢慢同他生分起來呢?又或者,景真是真的生病了呢?
然而後者比前者更讓容宴心中難,像是卡了一刺,拔出來疼,不拔出來悶疼。
“連生病了想要看一眼都做不到,談何其他?”容宴想著自己剛剛的遭遇,忍不住苦笑一聲,回到府中,再次埋禮部的事務之中。
宣王府之中,景真在自己的院子裏繞了幾圈,也沒有找到破綻可以出去,一天下來,自己反倒是累極,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嘿!暗衛大哥,我哥回來了嗎?”景真坐在石凳上,正好看見懷化木上的一道暗影,一鞭子直接甩了出去,將人驚出來後,幽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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