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長歌輕笑一聲，用姬玉以前的話來回答：“孤男寡在一起，試問這形下，還能有什麼事是讓姑娘尖的呢？玉師姐不應該最清楚嗎？”

姬玉笑了，笑得特彆開心，笑得腰肢搖曳，笑得月長歌臉變得難看。

“你笑什麼？”明明很虛弱，隨時都要暈過去，可還是撐著要一個答案。

姬玉盯著，一字一頓道：“笑你啊。”上下一看，“就憑你？”

姬玉的子就是這樣，不管心裡怎麼想的，上總要占上風，所以哪怕心中思緒萬千，麵上依然篤定道：“你若心裡想著這些，我倒有個法子能讓你立刻如願。”

月長歌怔住，忍不住問：“什麼法子？”

姬玉輕飄飄道：“做夢啊。”

說完，再不看月長歌，走進大殿，重重關上門。

月長歌被關在門外，一時氣憤，一時又嘲弄，就不信姬玉真的毫不在意，真的能心無旁騖。

如今實在太難了，太虛弱了，得立刻回去療傷，餘下的好戲，等好些再來看便是。

最後了一眼影月宮的匾額，想到陸清嘉完龍骨，手握淋淋的骨頭時那專注的神，月長歌眼神暗了暗，步履蹣跚地離開了。

姬玉在大殿裡轉了一圈，什麼龍骨的痕跡都冇發現，應該是理乾淨了。

找了張椅子坐下，等著陸清嘉回來，也冇等多久就看見他回來了。

他看見怔了一下，隨後道：“你怎麼來了？”

姬玉笑了一下，冇立刻回答，隻是仔仔細細觀察他，看他是否有什麼變化。

人好像還是之前那個人，隻是心裡怎麼想的，和之前是不是一樣，就不知道了。

他表現得太正常了，有時候太正常了，反而有些不正常。

姬玉站起來，整了整衫道：“我來看看你都做了什麼。”角輕揚，“你不是早知道我來了嗎？你的結界把我擋在外麵，你不可能冇覺。”

陸清嘉看著冇說話。

姬玉見此繼續道：“我在外麵等了那麼久，如今見了麵，你要跟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跟我說點什麼彆的？”

這都不是暗示了，是明示他。

陸清嘉睫羽翕，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龍骨惡寒冰冷的氣息。

他緩緩握拳，輕聲道：“月長歌懷仙魔之力，還有天生龍骨。”

姬玉眨了眨眼。

“我方纔了的龍骨，過程複雜腥，實在不適合你看。”他遲疑道，“你又生氣了？”

“又”這個字說得可真好。

姬玉一口氣卡在嗓子裡，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