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報復心理
是拍攝雜誌的封面和頁,整個團隊就耗了整整四個小時,好在呈現出來的效果超乎所有人的想像,所以即使辛苦,大家也都非常滿意。
「這一次的雜誌一定秒無。」總監坐到了周自珩的邊, 「拍得太好了,完全可以評選年度封面。」
周自珩謙虛地笑了笑,沒說話。
「我發現你們倆在生活中還真的不怎麼說話。」總監覺得有意思, 「我還以為網上的傳聞都是假的。」
周自珩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睡著的夏習清,「我們其實也只是錄《逃出生天》才認識,還不是很。」
一面這樣說的,周自珩一面又覺得自己的話實在不可信。
連吻都接了,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詞去界定他們之間的關係。真是太奇怪了。
「聽說小夏是你的啊,我之前好像也在熱門看過他給你畫的畫。」總監一邊說著,一邊翻了翻微博熱門, 「昨天還看見了來著……啊就這個。」
可他剛一點開,又發現不對,「哎等等,哦這個是畫的商思睿,哎呀是我搞錯了。」總監的臉上出些許尷尬,把手機收回到自己的外套口袋裡。
「沒關係。」周自珩雖然心裡不怎麼舒服,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風度和鎮定,「你可以去他的微博看,他微博裡全是我的畫。」
剛說完,周自珩就後悔了,自己這樣的表現簡直就像是在宣示主權。
而且只要點進他的微博,就能看到他點讚的那條cp博。
越想越不舒服。
「畫得是真的好,聽說是佛的,」總監讚賞地點了點頭,「學院派的審格調就是不一樣。」
雜誌採訪的場地佈置好了,小羅走了過來,「自珩,等會兒要採訪了,你看要不要再補個妝什麼的。」
「不用了吧。」周自珩側過臉去,看見鎖在另一張沙發上的夏習清,一團,整張臉都被頭髮遮住,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聲對小羅說,「你去把他起來吧。」
小羅哦了一聲,走過去,輕輕晃了晃夏習清的肩膀。睡得迷迷糊糊的夏習清皺著眉,他的起床氣一向嚴重,他翻轉了子面對著沙發靠墊,整個人埋了進去,拿後背對著小羅,一副本不願意醒的樣子。
「……習清?」
夏習清實在是太缺覺了,前一天一晚上沒睡,拍雜誌幾乎掏空了他本就不充裕的力,休息間隙剛躺到沙發上就睡著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本不想睜開眼。
「自珩,」小羅轉過子朝周自珩尋求幫助,「習清好像不太想起來……」
看了一眼夏習清在沙發上的背影,周自珩嘆了口氣,「你先去幫我一下化妝師,估計等會兒還是要補一下妝。」就在小羅準備走的時候,周自珩又道,「對了,再幫我拿杯水過來,謝了。」
看著小羅走遠了,周自珩才坐到了夏習清躺著的那個沙發上,手了他的肩膀,「喂,起來了。」把頭埋在靠墊裡的夏習清悶悶地低哼了一聲,了肩膀,一副堅決不配合的樣子自顧自睡著。
沒辦法,周自珩只好抓住他的一隻胳膊,企圖強行拉著他起來,剛把他拽起來了一點,就聽見半閉眼皺著眉頭的夏習清沉著聲音罵他,「,煩死了。 」手想推開周自珩,但卻被周自珩反握住手腕,畢竟是半夢半醒的狀態,夏習清幾乎掙扎不了。
「煩死了也得起來。」周自珩拉住他坐起子,頭髮遮住臉的夏習清像是被低氣籠罩了一樣,百般不樂意地坐起來,半弓著子盤起兩條,手肘支在靠墊上,白皙的手掌撐住昏沉低著的頭。
怎麼覺他不舒服的。
「頭疼麼……?」周自珩手想撥開他的頭髮,卻被夏習清皺著眉躲開。
他現在這幅樣子,還真像一隻脾氣壞了的貓。周自珩心想。
實在是太累了,夏習清一句話都不想說,整個人還是在半夢半醒的邊緣,頭重腳輕,似乎下一刻就會墜落到某個很深很深的地方。
耳邊周自珩的聲音越來越遠,像是從天上傳過來一樣
好睏。
「怎麼覺你……」話說到一半,剛被他拎起來盤坐著的夏習清又一次睡著,筆直地倒在了周自珩的懷裡。
「……比我還累。」下意識地將沒說完的話說完,周自珩愣愣地接住了夏習清,雙手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頭抵在自己口,微捲的頭髮的,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嘈雜的攝影棚裡,所有人都步伐焦急、來往匆匆,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著耳畔,玄妙的是,此刻的周自珩幾乎可以聽見夏習清疲倦而安穩的呼吸聲。
混雜著自己怦怦的心跳。
這是怎麼了?
「自珩。」
潛意識的想像被打斷,周自珩一下子將夏習清扶起來,作實在是太快了,夏習清一下子醒了過來,不滿地睜開眼睛。
周自珩咳了一聲,不自然地站起來對小羅後的化妝師說,「那個,他剛剛睡了覺,可能要補一下妝,麻煩了。」
小羅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生怕了用另一隻手扶著,「自珩,這個……」
周自珩聞到咖啡的香氣,皺著眉不太滿意地看著小羅,「我剛剛說要咖啡了嗎?」
「你說要水啊,我看見那兒有咖啡機就幫你弄了,快喝現在還是熱的。」小羅的臉上掛著一幅我是不是很機智快誇我的表。
周自珩抬了口氣,接過咖啡。他本來是想著夏習清醒過來應該喝點水,誰知道小羅自作主張地給他倒了咖啡。看了一眼手錶,都快十點了,喝咖啡還能睡嗎?
「自珩你不喝嗎?」
看著小羅疑的表,周自珩只好自己喝掉了咖啡,皺著眉把杯子遞給他,「好苦。再幫我拿杯水,就要白開水。」
「哦。」小羅一臉困地接過杯子走開了。周自珩回頭,看見夏習清仰頭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任由化妝師小姐姐替他整理妝發。
「習清你皮太好了吧,為什麼熬夜狀態還這麼好。」
夏習清閉著眼笑起來,疲倦地笑了笑,「是嗎?還行吧。」
「自珩的皮也很好,」化妝師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周自珩,「自珩我覺你從小皮就很好,我還記得以前你還小的時候,有人說你長大會長殘,哈哈,誰知道越長越帥。 」
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的夏習清睜開眼,看見周自珩站在那邊,想到剛才就是他一直在吵自己睡覺,於是隨手抓了個沙發上的小靠墊扔向周自珩。
稚極了。
周自珩一下子接住,頭偏了偏,對著他使了個眼神,似乎是在質問他幹什麼。
夏習清裡氣地挑了挑眉,眼睛撇到一邊。
「你們倆關係好的嘛,」化妝師小姐姐八卦地笑著,「聽說習清是自珩的大呢,你該不會是在他還是星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吧。」
「沒有啦,」夏習清笑起來,眼睛又彎了漂亮的弧線,「我沒看過他小時候演的角,我都不知道他小時候長什麼樣。」
「啊?」化妝師收起了工箱站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假。」
被說中了,夏習清不勾起角。
突然,之前被他扔過去的那個靠枕又被直直地扔了回來,夏習清敏捷地手接住,雙手抱在前。周自珩的眼睛瞥向了別,一臉不高興地將雙手塞進西裝口袋裡,轉走到了別的地方。
還真照著臉扔啊,怪兇的。夏習清笑著將靠墊放在了一邊,又輕輕用手拍了兩下,站起來了個懶腰。
採訪前,主編打電話通知臨時安排再補拍一組封面,做雙版本封面一起發行,於是他們只能臨時再重改造型。
「習清是不是還沒這麼辛苦過?」Shane笑著給他撕掉臉上那個特效「傷口」。
「也還好,以前做作業的時候也經常通宵不睡。」夏習清了自己的脖子,看著小羅朝著他走了過來,給他遞了杯水,「謝謝,好心啊,我正好很。」
小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想說是自珩讓他端來的,一偏頭看見自珩正沖著他使眼,只好閉微笑,不自然地抓了抓頭髮茬。
新造型依舊延續了之前的鬱哥特風。造型師給夏習清搭了件帶堆層花邊領結的宮廷風白真襯衫,微捲的頭髮紮了半丸子頭,額前留下一縷碎髮。
夏習清臉上的傷口妝也卸掉了,換了更加緻乾淨的底妝,之前清淡的眼妝也捨棄不要,畫上了黑的全包式眼線,用深棕的眼影暈開,眼尾順著桃花眼的形狀微微上挑。
「我天,習清你也太適合濃妝了吧。」化妝師最後整理了一下妝容,輕輕扶住他的下,在鏡子裡坐著妝容的最後檢查,「真的好看,出道吧習清,然後聘請我當你的專屬化妝師哈哈哈。」
夏習清看了看鏡子,這種妖孽風格的妝容老實說他自己非常不習慣,只好笑了笑。
偏過頭發現周自珩也在改造型。他換下了之前的高領,穿了一件黑的連帽外套,裡面是白低領的搭,之前吹起來的頭髮被放了下來,做了側分瀏海的髮型,半掩住他優越的額頭,妝容清淡。造型師替他將帽子戴上,在鏡子裡看起來有種神的年。
和之前的慾殺人狂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倒像是一條流浪在外的小狼狗。
整理完造型,Shane把兩人的化妝師了出去,「林墨要跟你們商量第二版的整造型,還有一些道,」又對著坐在鏡子前的兩個人打了聲招呼,「自珩習清,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馬上就要拍了。」
夏習清回頭,沖著Shane微笑了一下,化妝室的門被帶上的瞬間,他臉上溫和純真的笑意漸漸收斂,變似笑非笑的表。他站起來,端著工作人員準備的飲料,吸了一口,若無其事地走到了正在低頭玩手機的周自珩邊。
周自珩閒得無聊,打開了微博想看看有什麼新的瓜可以吃,一打開就是自己小號的界面,本來就心虛得要命,誰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臉突然被了一下。嚇得他一抖,差點把手機弄掉在地上。
「你幹什麼?」
夏習清的食指和大拇指仍舊扯著周自珩的臉,另一隻手端著飲料,咬著吸管含含糊糊地回答,「沒什麼啊,就是想知道你長得這麼兇,臉會不會也邦邦的。」他的眼睛彎起來,「沒想到還的。」
周自珩煩躁地拍開他的手,沒想到夏習清竟然抓住他拿著手機的手,「你剛剛怎麼這麼張,像是被人踩了尾似的,」夏習清把臉湊到了周自珩的臉側,聲音變得玩味起來,「是不是在看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啊?」
心虛不已的周自珩掰開了夏習清的手,將手機放回到口袋裡,故作冷淡地吐出幾個字,抬眼看向他,「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夏習清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直起了腰,走到了化妝臺前將飲料放下,轉靠在檯面上,「我差點忘了,我們自珩可是見怪不怪、經百戰啊。」
這個梗還能不能過去了。周自珩簡直後悔死了,自己當初是有多閒的沒事兒才會替這個浪子出頭啊。他煩躁地將帽子攏了攏,一副拒絕合作的樣子假裝看不到夏習清。
夏習清倒是掛著一副無所謂的表,側過頭看了看化妝臺上散的化妝品。
「哎,問你個問題。」
周自珩仍舊鎖著眉,不耐煩地開口,「幹什麼?」
夏習清的腳踩住周自珩椅子上的橫欄,把手裡的一個黑包裝的方形化妝品遞到周自珩的面前,啪地一聲打開了蓋子,「大明星,你天天被人化妝,知道這個的號是什麼嗎?」
瞟了一眼他的手裡的化妝品,是一塊方形的類似餅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腮紅。周自珩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啊,我告訴你。」夏習清出手指抹了抹腮紅,彎腰俯近周自珩的耳畔,沾了腮紅的手指撥開了周自珩的連帽,上他的耳垂。
他的聲音含著溫熱的氣息和輕佻的笑意,連同那的末一起在輕的碾下,蹭在了周自珩的耳垂。
另一隻手惡劣地抓住了周自珩的皮帶,往外拽了拽。
「Deep throat.」
周自珩的心跳停滯了一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燒燙,一把推開了夏習清,裡氣的肇事者倒是開心地要命,靠在化妝臺上捧腹大笑。
「真不起啊,小朋友。」看著炸的周自珩,夏習清滿意地拿起飲料吸了一口,笑著咬住吸管管口,「這是對你剛剛把我吵醒的懲罰。」
「你講不講理?」周自珩煩躁地一腳踩在化妝臺的邊緣。
夏習清揚了揚眉,「講什麼理?我就是道理。」說完他看了一眼周自珩踩在自己旁邊的腳,剛要手過去,就被周自珩一眼看穿,將腳收了回來。
「這麼怕我啊。」夏習清笑起來,「哎你還想知道別的化妝品嗎,我可以告訴你啊。」
周自珩摀住自己的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看著這個人的背影,夏習清不笑了出來。
什麼啊。
這也太可了吧。
補拍正式開始,所有工作人員都準備就緒,完整造型的夏習清走到了攝影棚,裡面的佈置依舊沒有改變,還是那個黑背景,還有那張椅子。
「第二版封面我們換一個思路,習清,你還是坐在椅子上,但是這一次就酷一點。」林墨安排夏習清坐到了之前的酒紅墊椅上,手替他理了理領,微笑著輕聲說道。
「攻一點。」
翹著二郎的夏習清輕蔑地看著他,舌尖不耐煩地頂了頂口腔壁,又順著齒列下來。
正在被造型師整理帽子和髮型的周自珩看不見夏習清的這個表,只能遠遠地看見林墨彎腰近夏習清的臉。
「自珩,怎麼皺眉了,我剛扯到你頭髮了嗎?」
周自珩立刻回神,「哦沒有,沒什麼。」
化妝師小姐姐走了過來,「自珩,林墨說需要在你的角畫上一點點傷口。」
補拍正式開始,和之前的姿勢不同,夏習清翹著二郎坐在椅子上,右手的手肘擱在緻的雕花胡桃木椅子扶手上,手背支著微微上揚的下,姿勢慵懶,眼神輕蔑。
周自珩則坐在地上,背靠著椅子屈起左,右展開來,戴著黑連帽的頭微微上抬,角的傷口滲著,眼神滿是不屑。
與上一版最大的不同是,周自珩修長的脖子上捆綁著一條黑皮帶,金屬牢牢地卡住側頸,皮帶的另一端被坐在椅子上的夏習清攥在手裡,地扯住,像是拽著自己的寵。
殺人狂與被害者,囚者與施暴者。
黑白顛倒,局勢逆轉。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就是想安利一下Nars家的腮紅——Deep Throat(深)
夏習清,你再這麼作死,你們家不的小狼狗總有一天會反撲的。【語重心長
安至作为一个持美行凶的豪门小少爷,最后因为过分孤傲下场凄惨 重生归来的安至决定老老实联姻,嫁给凶名在外,冰冷无情的沈家家主沈立原 听闻他雷厉风行手腕通天,安家背地里都在等着看他嫁给这位暴君后的悲惨生活 只有安至知道,每年情人节他墓前的那一束白玫瑰,风雨无阻从未断过,沈立原看向墓碑的目光有多沉痛 金丝雀小少爷重生受X反派宠妻攻 1V1,HE,甜宠,生子 一句话简介:豪门联姻真香!
十八歲生日這天晚上,聞人礪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根本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十八年前兩個孩子被抱錯,他真正的父母是一對賭鬼無賴。因為欠下高利貸被四處追債。真少爺受家庭連累,磕磕絆絆念完高中。十八歲就要打工賺錢。 真相曝光,真少爺被接回豪門。而他卻因為留戀豪門的榮華富貴不肯離開,還仗著養父母對自己的信任處處陷害排擠真少爺,最後害得真少爺抑鬱而亡。 夢醒後,聞人礪氣成河豚: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 他氣沖衝的拽著父母去做親子鑑定,得知自己果然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又氣沖衝的找到真少爺塞回家,不顧養父母的反對氣沖衝的打包離開—— 回到原生家庭後,聞人礪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賭鬼父母,氣沖衝的亮出鋒利的爪子:“同樣都是爸媽,你們怎麼就不能學學別人家的爸媽!” 被撓的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賭鬼父母在炸毛兒子的高壓鞭笞下,含淚起家努力奮鬥。終於趕在炸毛兒子奮鬥成富一代前,艱難攢下了億萬家財。 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 賭鬼父母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一心只想鑽研手藝,卻被迫成為霸道總裁的真少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原本是想落井下石,折辱一下死對頭卻被迫繼承家產的某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只想友情資助夥伴渡過難關,卻莫名成為各個行業領頭羊的發小們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聽到親朋好友們哭訴自己遭遇了慘無人道的壓迫,聞人礪炸毛掀桌:“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