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將手機放回口袋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嗯了一聲。
夏習清發現他有些奇怪,「怎麼了大明星,學累了?」電梯很快到了,兩個人肩並肩走了出來,周自珩一直沒有回他的話,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才低聲說了句拜拜,轉過去拿鑰匙卡刷開了房門,進了玄關,正要用腳帶上門,發現門被夏習清拉住了。
他回過頭,有些疑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夏習清。
「我們聊聊?」夏習清笑著走進周自珩的家裡,「小朋友,我覺得你不太開心啊。」他笑著又走近了些,「該不會正好是因為我吧。」
周自珩皺起眉,將上的背包放在地上,「你想太多了。」
「是嗎?本來我還覺得,你是不是沒那麼討厭我了。」夏習清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羽一樣落在周自珩的心上,「上雖然還是不饒人,但又是捨相救,又是陪吃陪聊,我還用的呢。」
捨相救四個字,又讓周自珩想起了中午的事。
他很沮喪,沮喪的是自己竟然會因為夏習清的誤解而失。
「你不是說了嗎?我這種正義棚的老好人,隨時隨地為了別人不顧都很正常。」周自珩有些自暴自棄,取下眼鏡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誰知剛側過,就被夏習清一下子推到在地上。
「你有病啊……」周自珩雙手撐著地面,皺著眉抬眼看著肇事者。
夏習清蹲了下來,兩個人四目相對。
「那你以後別那樣了。」那張乾淨純真的臉孔出一個相當有蠱的笑。
周自珩到困,「什麼意思?」
夏習清勾著角靠近,手按住周自珩的口將他按在地上,自己在上面,他的頭髮散落在臉側,玄關的被細碎的髮打散,明暗影在那張越來越近的面孔上閃爍。周自珩躺在地上,目落在他鼻尖的那顆痣上。
「以後不要隨時隨地為了別人不顧。」夏習清的煙草味讓周自珩有些暈眩,竟然忘了反抗。那隻修長的手仍舊摁在自己的口,不偏不倚按住他愈發慌的心臟,「就為我一個人。」
周自珩心虛地喃喃自語,生怕自己的心跳洩了蹤跡,「你胡說什麼……」
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這副自己最喜歡的如今就在下,夏習清能夠明顯聽見自己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他的結滾了一下,快要上的雙正在蠢蠢。周自珩難得地沒有反抗,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沒那麼討厭我了。」他的聲音含著熱氣,噴灑在周自珩的上。
周自珩微微偏了偏頭,「重要嗎?」
「當然。」夏習清的手逐漸從他的口一寸寸往下,「這關係到是兩廂願,還是霸王上弓。」
意料之中,他的手被周自珩捉住,夏習清輕笑了一聲,「放輕鬆,我還沒那麼心急。」他試圖從周自珩的手裡掙出來,卻發現他地力氣比想像中還要大,「我沒想怎麼樣,只是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你說的話。」
周自珩挑了挑眉,明明是躺在下的那一個,卻充滿了令人退卻的攻擊。
「什麼話?」
「一聲哥哥換一頓飯,這買賣不虧。」夏習清的角勾起來,他笑的時候總是給人以單純好的錯覺。
無法從周自珩手中掙的夏習清直接放下子在了周自珩的上,沒能得逞的湊到了他的耳畔,氣息溫地像是藤蔓,纏住他的思緒,釋放甜膩迷人的香氣。
「一聲哥哥換我上你一次,你說這買賣虧不虧?」
什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夏習清吻上了他的耳垂。
「自珩哥哥。」
周自珩的心臟一瞬間驟停。被掠奪的呼吸,變稀薄的氧氣,無法彈的,揮之不去纏綿在耳側的氣息。
一瞬間,他遭了全世界最猛烈最可怕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