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叔寶?”
攔在秦叔寶前的青年著華服,儀態不凡,舉手投足間,淡淡的威懾力散發出來。此時正饒有興趣地著秦叔寶,麵帶微笑。
秦叔寶隻了一眼,便暗吸了一口涼氣。麵前這人武功極高,恐怕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尤其是對方那雙瞇一條細的眸子,出極端危險的氣息。
“你們認識我?”
秦叔寶驚訝了一下,麵對青年,不敢掉以輕心,手握在橫刀上,眼睛餘掃過兩外兩人,沉聲說道:“沒錯,我就是秦叔寶,你們是什麼人?”
除了青年之外,另外兩人也都氣息沉穩,步伐有力,顯然都是不俗武藝之人。而且看這三人的穿著打扮甚是華麗,恐怕都是極有份的人,卻不知為何會找上自己。
秦叔寶一邊觀察著三人,一邊心念急轉猜測著。
他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大清早在路上把他攔下來,而且知道他的姓名,顯然對他的行蹤瞭若指掌。
“是魏肴出賣了我,還是……另有其人?”
秦叔寶瞬間冷靜了下來,回想起昨夜來整的奇怪問話,約約猜到了事的真相,心中喟嘆一聲,往日與右驍衛眾人的同袍誼,瞬間消散了大半。
“哼!原來你就是秦叔寶!斛斯良、長孫無憲竟然折在你們手中,簡直令人可笑!來來來,小爺我倒是想見識一下,驍果右軍裡麵都是些什麼貨!”
秦叔寶後,一個躁鬱不耐煩的青年站了出來,不屑地著秦叔寶,開口挑釁道。
秦叔寶聞言眉一挑,心中恍然大悟,果然是沖著驍果右軍來的,當即冷冷道:“原來是你們!嗬嗬,不敢去驍果右軍撒野,反而做起截路堵人的勾當了,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我秦叔寶都奉陪!”
先前那青年笑了笑,瞪了剛剛說話的青年一眼,朝著秦叔寶解釋道:“秦兄弟誤會了!在下楊恭道,這兩位分別是宇文儉和蘇夔,都是聽聞了秦兄弟西征期間的威名,想與你結識的……”
之前不耐煩的青年用鼻子冷哼了一聲,扭頭看向別,一臉不認同楊恭道話的模樣。
另外一個青年則朝著秦叔寶拱了拱手,微笑道:“在下蘇夔,見過秦兄。”神態舉止,則比宇文儉要恭良溫和了許多。
即使從秦叔寶的角度看,這楊恭道三人堵截住自己,用意險惡,亦覺得蘇夔此人風度瀟灑,讓人頗有好。
“原來是楊兄、蘇兄和宇文兄!久仰大名!不過我秦叔寶微不足道,不敢與幾位郎君稱兄道弟,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我要先離開了。”
秦叔寶不認識三人,客氣了一句後,斜步出,就要離開,卻被宇文儉一步攔在了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想要離開,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宇文儉唰的一聲出了佩刀,一步踏出,朝著秦叔寶所在的位置狠狠斬了下去!
竟是一言不合,就要手!
楊恭道和蘇夔二人見宇文儉突然對秦叔寶手,臉上出了無奈的神,不過也沒有出言阻止。實際上他們兩個也好奇,秦叔寶到底有何本領,竟然能博得賀若家冰山神的青睞,
因此,即便覺得宇文儉有些魯莽,兩人也樂得先觀戰一局。
不過,雖然說觀戰的姿態,但兩人腳下卻不自覺移,配合著宇文儉的正麵對抗,提前封死了秦叔寶可能逃的路徑。
宇文儉這一刀出手,既狠且厲,不像是切磋,反倒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秦叔寶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氣,退了半步,同時手中橫刀化作一道芒揮斬了出去!
當!
兩人的武結結實實撞在了一起,宇文儉隻覺得耳際一聲驚天震響,一,一巨力從對方的橫刀上傳遞過來,沛然不可抵!
“啊!”
宇文儉驚呼了一聲,臉上出震驚的神,彷彿難以置信秦叔寶的武藝竟然如此高強!
秦叔寶的橫刀,後發先至,不但攔下了他的一擊,而且還封死了他繼續出手的後招,登時讓宇文儉生出難以戰勝的覺。
“哈哈哈,秦某不陪你們玩了,就此別過!”
秦叔寶一招退敵,長笑一聲,騰空而起,竟然是要選擇宇文儉這個方向作為突破口就要離開。
宇文儉被秦叔寶劈的眼冒金星,舊力已滅,新力未生,哪裡來得及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秦叔寶從他頭頂上躍過。
離著宇文儉最近的蘇夔忽然嘆了一聲,一步迎上,撤劍在手,朗聲道:“秦兄留步!”
當即挽了一個劍花,朝著騰在空中的秦叔寶襲了過去,隻要秦叔寶方向不變,定然會被蘇夔長劍製回原地,但秦叔寶已經在半空,如何能改變方向避開蘇夔這一劍?
楊恭道見到蘇夔出手,暗暗鬆了一口氣。
秦叔寶武藝高強,的確有些出人意料,宇文儉不是他的對手,在理之中,但是如果讓秦叔寶戰勝了宇文儉,還堂而皇之離開了,一旦傳揚出去,三個人的臉麵就全部丟盡了!
因此,雖然蘇夔出手,有以二敵一的嫌疑,但是對比起讓秦叔寶逃走,顯然是後者更讓人接不了。
蘇夔也覺得秦叔寶不可能躲開自己這一擊,手掌中勁力稍微收回了一,生怕秦叔寶來不及反應傷在自己劍下。
“嘿!”
秦叔寶人在半空,一聲冷笑,猛地提了一口氣,鬼使神差升高了一截,恰恰躲開了蘇夔的一劍,同時橫刀揮出,當的一聲,居高臨下,斬在蘇夔劍上!
“嘶……怎麼可能!”
蘇夔駭然失,隻覺得澎湃巨力傳來,長劍差點手,而秦叔寶則借這一擊之力,沖天而起,直接翻過了巷子高墻,然後消失不見。
“不好!”
電火石,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楊恭道剛察覺到不妙,秦叔寶就已經騰雲駕霧般翻過了高墻,待他躍上高墻,四下張,哪裡還能看到半分秦叔寶的影子?
“竟然真的讓他逃走了!”
楊恭道三人麵麵相覷,一臉的苦和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巷子另一頭,一個紅雲影飄然而至,停在了三人的麵前。
“秦叔寶呢,秦叔寶在哪裡?你們有見到他嗎?”
賀若懷玉俏臉有些紅潤,脯起伏著,明的眼睛著三人問道。一得到訊息,便趕了過來,雖是這樣,等趕到的時候,卻沒有看見秦叔寶的影。
聽到賀若懷玉的問話,楊恭道不自然了鼻子,看了其餘兩人一眼。宇文儉裝作無事看向了旁邊,不敢與賀若懷玉目對視。
蘇夔嘆了一聲,開口道:“懷玉,秦叔寶他……已經走了。”
賀若懷玉眼睛裡出一驚訝,快語連珠道:“已經走了?你們怎麼和他說的?他有沒有答應?”
蘇夔尷尬道:“咳咳,剛見麵……還沒有來得及說呢……他就……”
賀若懷玉聽到這裡頓時明白過來,深深瞧了三人一眼,一跺腳,恨聲道:“都是你們做的好事!”旋風般轉,就要離開。
“懷玉,你去哪裡?”宇文儉在後麵,焦急問道。
“不用你管!”
賀若懷玉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整個人已經再次化作了一朵紅雲,飄然遠去。瞧離去的方向,竟然是秦王府的方向!
“嘿!事辦砸了,誰能想到秦叔寶竟然如此了得!”
著賀若懷玉遠去的影,楊恭道苦笑著攤了攤手。
蘇夔亦心有同。
“可惡!秦叔寶,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
宇文儉一拳打在墻壁上,恨聲說道。
楊恭道和蘇夔相視一笑,暗暗搖頭。整個大興城的人都知道宇文儉慕賀若懷玉,偏又屢屢壁。這次好心辦壞事,又見到賀若懷玉如此在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秦叔寶,登時讓宇文儉嫉妒起來,將所有的怒火都遷怒到了秦叔寶上。
大隋秦王
大隋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