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虜的梭利斯戰艦被逐一押回那個被西西裡傭兵團稱為島的小島。大批俘虜也被分批隊的從戰船戰艦上押解下來。
馮宇事先上岸對島進行過一番勘察,發現島嶼雖然隻有方圓十裡左右的麵積,但平地卻占了七,足夠容納數以萬計的兵馬。而且那海港被梭利斯建設的非常完備,能停泊至五百條大小船隻。最難得的是這掌大的小島上竟然有個天然的淡水水源,全島海拔最高的山丘山坳中有個泉眼,在這乾旱季節依然有清澈的淡水源源不斷的湧出,形一片水池,溢位後又化為一條溪水向大海流淌而去。很顯然,這島是個非常適合藏兵的所在。
正在馮宇四觀察時,典青來到他邊小聲說了幾句。馮宇頓時麵喜,跟著約翰來到碼頭附近一片空地上,隻見空地上堆滿了各種大小不一的木箱,如同小山一般。其中一些木箱因為損壞裂開了大口子,能夠從這些隙中清晰的看到裡麵是金燦燦之。在場的梁軍將看到馮宇前來,急忙將木箱開啟幾個,果然不出馮宇所料,裡麵全是金銀珠寶。
馮宇又驚又喜道:“沒想到他們帶了這麼多金銀珠寶出來。”
一旁的西蒙斯回應道:“這還是部分。有部分已經隨著沉船沉海底,不過這裡的海不深,很容易打撈上來。此外,據幾個敵人重要頭目待,除了這些金銀財寶外,島上還藏著梭利斯此前帶上來的財寶。隻是因為藏的,那些留守被我們所俘的敵軍也不知,所以讓我們忽略過去了。”
馮宇隨即吩咐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先前藏於島上的財報找出來。同事他還吩咐西蒙斯立刻安排人對裝有財寶的沉船進行打撈。就在這個時候,碼頭上又傳來陣陣喧囂之聲。
馮宇眉一挑問道:“又出什麼事了?”一名梁軍海軍的將校喜滋滋的跑來,卻反對著馮宇,向著馮宇對麵的甘寧道:“啟稟將軍,我們抓到個大頭!”
梁軍每幾年就換一撥兵將,而且即使老兵也不一定有機會見過馮宇,所以他們不認識馮宇很正常。但是這卻讓甘寧張萬分,畢竟馮宇依舊是梁國的太上皇,而且直統波斯和貴霜番外兩府。甘寧急忙反問道:“別慌裡慌張的,有話就直說,什麼大頭?”
“我們剛從海裡撈起來個人,被其餘俘虜指認,他就是賊酋梭利斯。”
典青在一旁道:“太好了,現在就將他押上來審問。”馮宇卻搖頭道:“慢著,此人即為賊酋,自然是狡猾萬分,我們先將他晾曬段時間,待我們從其餘俘虜口中清足夠的況後,再行審問他也不遲。”
……
梭利斯被關木籠後,纔算是完全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再追悔莫及也沒用,自己當下什麼都不能想,保住命是第一位的。
他隨即盤算起來該怎麼應付敵軍將領的審問。說自己在反叛軍中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這隻怕是不可能混過去,對方的俘虜中有西西裡傭兵也有反叛軍將士,他們絕大多數人都認識自己,也許現在自己的份已被對方知道了。梭利斯思來想去,認為自己索坦坦告訴對方份,這也許反而會為一個保證自己的安全的籌碼,因為漢尼拔和斯達克斯還盤踞在西西裡島上,自己對剿滅他們多會有些價值。敵軍主將馮虎也許還能期用上自己。
主意拿定後,梭利斯就等著對方主將提審自己。可左等右等,除了一個兵卒送來水和食後,並沒有人再理會他。他心中逐漸焦急起來,暗道對方不會將他當普通小人了吧。想到這,他心裡發慌對著外麵大喊大起來:“我是梭利斯,反叛軍的三把手,還是西西裡傭兵團的首領。我要見你們的將!快放我出去。”
然而他喊了良久也沒人理他。他隻好自己安自己道,若對方將自己當初普通小人,怎麼可能還會將自己單獨關在一個牢籠中,應該和那些被俘兵士混雜在一起。
正在他胡思想,坎坷不安時。對方的幾名兵士走了進來,將牢籠的門開啟。他們先是給梭利斯戴上腳鐐,而後一條鐵索鏈子嘩啦一聲就套他的脖頸上向外拖拽。
梭利斯被兵士押解著,踉踉蹌蹌的來到海灘上後,被兵士一腳踢到彎,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抬頭一觀察了下週圍環境,前方是一堆燃燒在沙灘上的篝火。篝火旁,幾個人已端坐在幾把放置在沙灘的木椅上。借著火映照,能清晰看到其中大部分人是典型的東方人長相。
“你什麼名字?在賊軍中什麼份?為何帶著大批艦船來到此?”坐在中間為首之人首先發問道,開口就是連珠炮的三個問題。這個人正是馮宇。
梭利斯在牢籠中早已打好主意,見馮宇發問,立刻回應道:“我就是梭利斯,西西裡島反叛軍的首領之一,同時我也是西西裡傭兵團的首領。我來此是因為…”
梭利斯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事的來龍去脈待的清清楚楚,包括他意圖將反叛軍的錢財全都騙走的事。但是他卻刻意瞞了島上還藏著的一批財寶。
最後,他還為自己辯解道:“當時,賊軍席捲了整個西西裡島,我也是迫於無奈,才讓他們吞併了我的西西裡傭兵團。後來,我就是想利用他們急於從海上的機會與他們離,這才誆騙他們帶著財寶和兵士離開了西西裡島。我從頭到尾可是沒有想反叛帝國啊!”
馮宇冷笑一聲道:“你當真沒想反叛羅馬帝國。那大約一年前,你在阿凡提諾山丘攘助鑄幣廠叛軍的事你可否還記得?”
梭利斯心中一驚,心道自己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起來。
三國末世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