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
我也有些火了,看到阿玲這貪婪的模樣,我甚至有些後悔給刺了那緣鳥的刺符,阿玲當時就又喜笑開起來,開始拉著我的手臂不斷的在那個地方蹭,說南哥,你別生氣啊,你看你這開門做生意的,哪裡有用你這種態度對待自己客人的嘛。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勸阿玲說阿玲,不是我不給你刺,但是那靈的靈符和的符完全是兩個慨念你知道不,的雖然也邪,但是只不過是氣附,就算是壞了忌出現了反噬,也不大可能會鬧出人命。
但是那靈的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把靈通過法力加持到你的啊,效果雖然非常霸道,但是一旦壞了忌,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當然,我這樣勸阿玲,也有一定因素是擔心阿玲會出事,而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憑我現在的這點法力,就不會刺靈符啊,如果我冒然答應了,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阿玲聽後沉默了片刻,我心頭緩了一口氣,還以為是被我給嚇住了,不過很快就抬頭看向了我,說南哥,我不怕,你就給我刺,只要我不壞了忌,那不就不會出事了?之後又很貪婪的說我要當大神,不僅要當這個平臺的第一大神,還要當全網絡的第一直播大神。
聽到這裡,我甚至覺這個阿玲有些瘋狂了,人心不足蛇吞相,這人的貪婪,有時候還真的讓人覺可怕。
我繼續勸說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是不會給你刺這靈符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同時我又說就你上這緣鳥,我可以幫你做魯士灌頂進行法力加持,所以,你這好運會一直持續下去,只要你願意努力,過個一年半載,你也可以做大神的。
“我他媽等不了這麼久。”阿玲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刺耳起來,而且的緒也變得異常的激,接著就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然後就拍了一萬塊的現金到了我的桌子上:“向南,這刺符的價格我已經打聽好了,一萬塊絕對讓你夠本,三天後我來找你,你給我準備好了,到時候你要是不給我刺,就別怪我把郝兵在你這裡刺符之後瘋掉的事給抖出去。”
我的後背當時就竄起了一寒氣,郝兵的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塊心病,從他出事之後,我也一直很擔心這件事會被學校的其他人知道,如果這件事一旦傳出去,那我這紋店的名聲肯定會到很大的影響,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這段時間才累積氣的一點人氣,絕對會在一夜之間然無存。
我還想努力的說點什麼,但是那阿玲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的紋店。
我有些發呆的看著桌上的那一萬塊錢,長吸一口氣,看來這個阿玲今天,是有備而來啊。
我苦笑一聲,我他媽的本就不會刺什麼靈符,三天之後,我拿什麼本事來給阿玲刺啊,這玩意連馬良都沒有達到那靈的境界,更別提我這還沒行多久的半吊子了,總不可能為了這個刺符,專門把我師父阿贊古登從泰國給請過來把。
你說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貪婪呢?
說實話,我還是真被阿玲的這個給恐嚇住了,接下來兩天,我都在擔心萬一這阿玲真把郝兵的那件事給宣揚出去了,我這剛沒開多久的紋店是不是就要關門大吉了呢。
而這幾天,阿玲依舊會每天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進行直播,這尺度居然又開始變大,甚至比起之前的尺度有著過之而不及,因此直播的關注度再次翻了一倍,如今在這直播平臺上,已經算是半步大神的級別了,讓我很意外的是,就算是阿玲這大尺度的直播,居然一直都沒有遭到平臺的封,反而上了平臺首頁的推薦。
看得出來,這阿玲的貪婪,是越來越明顯了,我不會懷疑這三天一到,會再一次到我店裡來用郝兵的事威脅我,就在我冥思苦想應對之策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金不逸打來的。
電話那頭的金不逸說他正坐在從青海開往重慶的火車上,今天下午就到重慶,讓我到火車站接他。
我驚訝的說金大哥你怎麼突然想起到重慶來了啊,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呢。
金不逸說這不是通知你了嘛,於是就問我有空沒,我說當然有空啊,於是我便問他幾點鐘到火車站,我去那裡等他。
當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便再次見到了金不逸,不過我很奇怪為何冬至沒有和他一起,金不逸回答說冬至走了,他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高人,讓冬至跟他去學繡了。
“繡?”我問金不逸這是個啥玩意。
金不逸笑著說這是中國流傳下來的一種邪靈紋,和泰國的法力刺符非常相似,也可以達到鎮鬼避邪、轉運的效果。
我很驚訝的說國居然還有這種玩意?金不逸說那是當然,不過這一行因為都是一脈單傳,每一個繡大師一生之中只能收一個徒弟,所以,全國會這玩意的人都不多,甚至快到了失傳的窘境,而這次冬至能夠跟隨那位大師學習繡,是冬至的造化,還說這冬至從小都不喜歡泰國那些玩意,相反在中國的風水命理那一方面很有天賦。
說到這裡,金不逸長歎一口氣,看得出來他是很舍不得冬至的,說他和冬至師徒緣分已盡,所以他才會拜托那位大師收下冬至,想必過個幾年,冬至說不定還能將那一行發揚大。
我沒再繼續問下去,然後就問金不逸這次來重慶是不是專程來看我的,金不逸說算是吧,然後他說冬至走後,他已經把西寧的那紋店兌出去了,兌的錢呢,除了買火車票,剩下的也全都給了冬至,而他則是帶著那尊山來重慶,一方面是看能不能在這裡把山給賣出去,另一方面也順帶過來看看我。
金不逸能來重慶,我心頭肯定是高興的,說實話在經曆過青海之行之後,我是真佩服而且尊敬金不逸這個人,當天晚上我就請金不逸去吃了個飯,正當我們吃的正高興的時候,我的電話卻響了。
電話是阿玲打來的,我剛接通就聽到那頭傳來阿玲生氣的聲音,說向南,你這故意把門關了,是想躲我吧?你躲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嗎?三天時間已經到了,你今晚要是不回來開門,明天一早我就把郝兵的事給抖出去,讓你敗名裂。
我倒一口涼氣,怎麼覺這個阿玲越來越霸道了,我正想解釋說我正在和朋友吃飯呢,一會就回去,但是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見我皺著眉頭,金不逸就問我怎麼了,是不是遇上啥事了。
我歎了口氣,說這刺符生意還真不好做啊,於是便把整件事的始末給金不逸講述了一遍,金不逸聽後很是生氣,說現在的大學生都怎麼了,一個個的放著這麼優越的條件不好好學習,腦子裡淨想著一些不勞而獲的狗屁事。
我看得出來,金不逸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他想起了他資助的那些貧困學生,那些學生有的為了上學,每天都要走好幾裡山路,有時候甚至是冒著生命危險去上學的,而這些大學生,有這麼好的條件,居然不懂得珍惜,金不逸不惱火才怪。
我說金大哥,你看我這該怎麼辦呢,我真沒想到那個阿玲居然是這麼貪婪的人,憑我這點法力,哪有能力給刺符啊,我看過不了幾天,我這紋店也要兌出去了。
誰知金不逸卻是冷冷的一笑,說向南,你怕什麼啊,給打電話,讓等著,你這就回去給做。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金不逸冷哼道:“這種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要作死,我們就如了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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