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有紙條為證「你說人是沐雲瑤殺的,沐雲瑤,你有何話說?」看到沐雲瑤,縣令劉原也是眉心一皺,雖然聽仵作說了,但是親眼一看,這姑娘比想象中還要纖細單薄,這樣一個弱弱的小姑娘,能殺人?
沐雲瑤麵無,聲音也帶著一中氣不足:「見過大人,我沒有殺人,因為家中失火,我和娘親就搬到了祖母家裡的東屋去住,夜半,我本是起夜的,聽到正屋有聲音,怕是祖母想要喝水,就前去檢視,沒想到正聽到張財主和他的管家發生了爭吵,說什麼把人殺了埋花園,兩人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我害怕時不小心撞到了門,被張財主聽到,他衝出來就要殺我,被丁山抱住摔倒在了地上,祖母一直在喊殺人了,殺人啦,我聽到大門口有靜,就跑去開門,之後就不知道了,楊嬸子說我暈倒了,等我醒過來,就看到差大人們已經到了。」
「按你所說,你隻是個人證,可為什麼你祖母要指認是你殺人?」
沐雲瑤連忙擺手,的瓣都咬破了,顯然是慌的六神無主:「不是我,我沒有殺人,娘親,你快幫我說說,我沒有殺人。」
蘇清連忙上前扶住:「劉大人,瑤兒不會殺人的,膽子小,最為善良不過……」
「安靜!李氏,你指認沐雲瑤,可有證據?」
「證據,證據……我看到了,我親眼看到的,手上的傷,不是張財主砍的,是自己砍的!」李氏竭力證明自己沒說謊。
劉縣令看向仵作:「仵作,你眼看過傷口了,如何?」
「回稟大人,我已經驗看過,沐雲瑤手臂上的傷,從傷口方向和深度來看,是有人後側麵大力刺傷,不是自己所為。」仵作匕首呈上,「大人您看,這是案發時發現的匕首。」
劉縣令看到匕首,眉心皺的更:「李氏,你說沐雲瑤的傷是自己所為,那麼用的可是眼前這柄匕首?」
「是,大人,就是它。」
「滿口胡言!這柄匕首鋒芒銳利、鑲金嵌玉,說也要上百兩銀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買得起的!」
李氏有些傻眼:「這……民婦不清楚……不……」
「還不從實招來!張永安和丁山為什麼會在你的家中?又為何突然一死一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氏有口難辯,分明說的都是實話,可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大人,是蘇清讓我去的,我有證!」眼看證據對自己越來越不利,張永安止不住出聲。
「呈上來!」
「是,是,我有蘇清給我寫的紙條,上麵說讓我子時到李氏家中,要和我幽會,我隨帶著……我……」張永安向懷中,可懷中卻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紙條呢?」
「沒……沒啦,沐雲瑤,定然是沐雲瑤趁我暈倒之後拿走的!」張永安滿目驚怒,死死地瞪著沐雲瑤。
沐雲瑤滿臉迷茫:「不,我沒有,我不知道……」的確是拿走的,不過紙條早已經化一堆灰燼了。
「是你,肯定是你,真是想不到,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辣歹毒!」
「安靜!」劉縣令皺眉,事說來說去,除了一柄匕首讓張永安有些嫌疑,並沒有實質的證,這樣案子就難辦了,「仵作,再去驗一下丁山的,看看可有其他證據。」
「是,大人。」
仵作仔細的檢查了半晌:「大人,丁山頭上有兩鈍傷痕,但不致命,口的一刀纔是關鍵,一刀直接捅心臟斃命,這……等等,他手中有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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