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嫉妒堂上見了,公孫修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霄戰已經用他手中的腰刀砍下了好幾名劫匪的頭顱。
「住手,你這是在濫殺,即便他們有罪,也應當由本……」
「囉嗦什麼,本侯奉皇命剿匪,難不你還想要抗旨不遵麼!」
白霄戰並未停止屠殺,手起刀落,如同殺般利落。
「殺人了!」秋姨娘大起來。
誰都不知道,親眼目睹自己的親信被殺,秋姨娘就覺自己的被人生生地咬下。
這些都是花了三年時間培養出來的啊!
秋姨娘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恨意如波濤洶湧。
若是和這幫「劫匪」沾上關係,所作的一切都完了。
因此,隻能忍。
公孫修想要製止,無奈鎮遠侯帶著這麼多人,萬一真惹惱了他,說不定自己的腦袋都得搬家。
他氣得直發抖,隻能在上威脅道。
「鎮遠侯,你今日所為,我定要在皇上麵前參你一本!!」
大夫人將葉卿護在懷中,擋住了的眼睛,生怕被看到這殺戮的腥場麵。
但是看著那些劫匪被殺,向來溫婉約的大夫人,眼中竟有了一快意。
劫匪的飛濺,落在了素的裳麵上,湮滅了的同與憐憫心腸。
已經不是那個膽小懦弱,連踩隻螞蟻都會到罪過的人了。
這些劫匪綁走了的兒,差點害的們母永隔,殺的好!
很快,堂下跪著的,就隻剩下一個趙虎。
葉卿暗暗觀察著趙虎,他不過二十幾歲的模樣,雖然命於秋姨娘,卻是一條真漢子。
手下人一個一個地都被殺了,就他還能夠淡然之,不如山。
聽舅舅說,這趙虎的是最的,從被抓之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鎮遠侯府的刑罰都了個遍,就是不張口。
眼看舅舅白霄戰就要將趙虎的頭顱砍下,葉卿忽然出聲製止。
「舅舅不要!留他一命吧。」
因為是葉卿求了,白霄戰這才收了彎刀。
他了葉卿的腦袋,眼中的戾氣化為溫和,安道。
「卿丫頭,剛才嚇到你了吧。」
公孫修站起,指著白霄戰大罵。
「你這個莽夫,我要去皇上麵前……」
「蠢鳥!你隻管去告,本侯是奉皇上之命剿匪,既然是匪,就該殺!」
公孫修被這一句話抵得無言以對。
半晌,他才反應過來。
「皇上命你剿匪,你本可以將他們全都殺了,為何還要把他們帶到我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砍下他們的頭顱,如此行徑,實在是兇殘暴戾至極!」
白霄戰不無得意地說道。
「問的好。老子借你的地方殺人,你管得著嗎!」
連公孫修都拿白霄戰沒辦法,葉國公見狀,立馬見風使舵,想要拉攏他這個小舅子。
「公孫大人,話不能這麼說,鎮遠侯奉皇上……」
白霄戰一記兇狠的眼神飄去,極為不耐煩地吼了句。
「你個兩邊倒的牆頭草,剛才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哪裡得到你來說話,給老子滾一邊兒去!」
葉國公臉鐵青,握著拳頭。
這個白霄戰,比年時更加紈絝不講道理!
但是他現在也隻能憋著氣,因為日後國公府還需要得到鎮遠侯府的支援。
葉卿見到葉府上下的人都怕了舅舅白霄戰,眼底藏著一笑意。
很好,這是第一步,立威。
秋姨娘心中氣惱不已,這麼下去,的計劃都得泡湯。
都是因為這個半路冒出來的鎮遠侯。
如果不是他,白語漱早就乖乖認罪了!
平靜了一下心緒,裝著一副非常弱的模樣,對公孫修說道。
「公孫大人,既然這些劫匪已經被殺了,案子也就結了吧,那您看我們大夫人……」
故意沒有把話說完。
公孫修是個聰明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葉卿看著跪在地上的母親,竟覺得母親的目恢復了幾分神采。
大夫人跪在地上,氣質婉約,非常平靜地說道。
「大人,人不是我殺的,大人明察。」本來擔心兒,但是現在有五弟在,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聽到大夫人不打算認罪,秋姨娘氣得直咬牙。
這個白語漱,是真的不怕殺了葉卿嗎!
葉卿微微鬆了一口氣,隻要母親不認罪,即便是公孫修,也不能屈打招。
「案發時,有府中婢作證,親眼看到你離開了院子。加上你方纔認過罪,怎麼現在又說人不是你殺的,白氏,你是在戲耍本、藐視公堂嗎!」
「咳咳咳……」大夫人忽然猛烈地咳嗽起來。
葉卿立馬上前,帶著幾分哭腔道。
「母親你沒事吧,這幾日您沒有喝葯,可是子又吃不消了?」
葉蔓菁見到公孫修遲遲不判,很是著急。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麼會變這樣。
秋姨娘如同弱不風一般,一臉不甘地說道。
「大人,蓮心是我最疼的婢,如今被人害死了,求您一定要找出兇手,讓蓮心在九泉之下能夠安心。」
府衙外的人對秋姨娘紛紛讚不絕口。
「那位姨娘真是有有義啊。」
這話落葉卿的耳中,不免又是一陣冷笑。
有有義,果然秋姨娘就是比會裝。
大夫人很是睿智地反問道。
「大人,殺人講求機,我與蓮心無冤無仇,為何要狠心殺?」
這個時候,夏蟬嬤嬤再也忍不住跳出來說道。
「啟稟大人,奴婢有話說。」
公孫修擺了擺手,「講。」
夏蟬嬤嬤站立在旁,有鼻子有眼地說道。
「蓮心是我們姨娘院子裡的婢,做事穩當,很討喜,奴婢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人要害。但是蓮心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是歇在老爺的書房的,想必……」
若非形勢所,夏蟬也不會冒著得罪葉國公而說出這一段事。
而此時,葉國公的臉明顯多了幾分憤怒與惱火。
秋姨孃的眼中迅速地拂過一幽冷。
要機是麼,那就給一個機。
夏蟬嬤嬤又接著說道。
「大人,早在我們姨娘懷二小姐的時候,大夫人就曾經差點害得我們姨娘小產,這個人,分明是嫉妒,所以當得知蓮心寵,便索殺了。」
夏蟬越說越大聲,故意要讓外麵的人都聽到。
而此時,的一番話果真引起了外麵一陣。
人群中,大多是些不知所以的婦人,完全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什麼!堂堂國公府,居然還有這檔子事兒,真是新鮮!」
「這小妾得寵,正房夫人陷害,不是大戶人家常有的事兒麼,有什麼好稀奇的。」
「但是這大夫人真看不出來啊,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居然還會殺人?」
大夫人臉蒼白,看著滿口胡言的夏蟬嬤嬤,控訴道。
「大人,夏蟬是梅苑的婢,說的話不可信,我從未害過任何人。」
「空口無憑,夫人你隨便怎麼說都行了。」夏蟬冷嘲道,全然一副小人得勢的模樣。
忽然,白霄戰一個步,彎刀對上了夏蟬嬤嬤的腦袋。
「你這娘們胡說什麼,信不信我砍了你!」
原以為夏蟬會有所收斂,卻沒有想到竟然不為所懼。
「侯爺,您就算砍了奴婢的腦袋,奴婢所說的也沒有一句虛言。」
秋姨娘角一撇。
夏蟬不愧是的心腹,關鍵時候從未令失過。
雙方僵持不下,雖然有人證,卻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大夫人殺人。
葉卿潸然淚下,低聲泣起來。
「大人,卿的婢鈴鐺也死了,還請大人找出真兇,是我最親近的婢,我被人綁了後,就死了,我……我好想鈴鐺……」
葉卿放聲大哭起來,比誰都要委屈。
白霄戰趁機向著公孫修問道。
「蠢鳥!你莫不是忘了,千葉湖上出現的可不止一,你說那蓮心是我四姐所殺,那麼前麵兩個呢,難道也和我四姐有關嗎!還是你辦案隻辦一半,前麵兩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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