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幸的是,電影開拍到現在,還沒有發生過秦懷瑾睡酒店大廳的慘劇。
當然,回房之後他有沒有跪遙控不準換臺這樣的事,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白小夕這句吐槽也是讓秦懷瑾無奈的笑了笑,趕忙表忠心:「我對你一直都信心滿滿,並且我一直都覺得你表演得很好,我發誓。」
詹姆斯在一旁補刀:「bai,作為一個男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男人的誓言大部分都不可信,聽聽就算了。」
麵對詹姆斯這種朋友兩刀的行為,秦懷瑾舉雙手投降:「嘿,詹姆斯,放過我吧,讓我們把話題重新回到這場戲上麵好嗎?」
一眾人都跟著笑了,白小夕則把他手拉下來,對他笑了笑。
話題重新回到剛才那場戲中,詹姆斯表顯得有些興:「好的,讓我們來看看這場戲!Bai,你剛才的表演實在是……實在是……」詹姆斯想了半天,這纔想到一個符合他此時心的語句:「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秦懷瑾挑眉:「震驚可以翻譯很多種,你是哪一種震驚?」
「當然是令人驚訝的那種!」詹姆斯興的說著:「或許我用驚喜這個詞更加準確,真的,之前你的表演就讓我覺得很好了,但是我沒想到你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他在監視按了一下回放,然後把畫麵停在最開始的時候,剛好是白小夕的一個特寫鏡頭。
「你這個眼神十分有張力,這讓我想到了上一部結束時西米公主的眼神。
我記得當時你和我說過,你覺得這個角並不簡單,滿腹心機,的深沉遠遠超眾人所想,現在你的確做到了,這幾個鏡頭和眼神能讓人一下子就和上一部聯絡起來。」
「還有這裡的細節理,實在是太棒了!不過你要是再把緒往裡收一下,不要太急切的把表現出來,一定會有更好的效果...」詹姆斯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地方,把他覺得特別好和不夠好的地方都給白小夕指了出來。
說到興的地方,詹姆斯還臨時有了靈,加了幾個小節進去,讓整場戲更加飽滿。
末了,詹姆斯忍不住嘆:「不管怎麼說,bai,你做得已經比我預期的還要好很多,你真是一個神奇的演員!」
被導演這麼肯定,白小夕自然是滿心歡喜,這麼多天一直懸在心裡的石頭也慢慢放了下來。
回頭看了秦懷瑾一眼,對方正含笑看著,眼神似水。
……
那場戲過了之後,白小夕後麵似乎突然打通了任通二脈,和角融合度越來越高,在和秦懷瑾演對手戲的時候雖然還是會被製,但是神奇的是,在這種高下,白小夕還是能維持一種奇妙的平衡,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
時間日復一日的在拍攝中緩慢前行,這天,他們拍攝的是正常電影中,公主西米在這一部中的最後一場戲。
湊巧的是,這場戲剛好也是白小夕在劇組的最後一場戲。
在電影的結尾,男主角崢被其他兩個勢力共同算計,被絕境。
他後是萬丈懸崖,彷彿可以吞噬一切,而他的前,是帝國和奴隸主帶著的幾十萬軍人。
這一幕的場景跟第一部某個場景比較像,當時他也是在懸崖邊被人圍攻,隻不過那時候的他憑藉著自己的能力,以一敵百,最後殺出一條路,也是因為這一戰而一戰名。
也是因為那一戰,讓他獲得了昂貴的嘉獎——西米公主為了他的戰利品。
隻不過,場景雖然相似,但是這一次麵對的況卻完全不一樣。
在這場戲中,崢已經無路可走。
而把他親自推到這樣絕境地的人,正是他眼中的戰利品,他的枕邊人。
在劇本中,這場戲應該是公主西米從戰營中緩緩走出來,然後在崢不可置信的表下說出臺詞。
聽到說的話,崢怒不可遏,想要上前殺死,結果被嚴陣以待的軍人刺傷,最後被狠狠地扔下懸崖。
第一天的拍攝,他們完全是按照劇本來的,隻不過拍了一整天,詹姆斯都覺得不滿意。
秦懷瑾和白小夕看了監視回放也覺得十分違和,拍攝並不順利。
劇組收工以後,白小夕和秦懷瑾準備卸妝回酒店休息。兩個人都集中神拍了一整天的戲,不管是還是神都十分疲憊,也就沒什麼流,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但是,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秦懷瑾和白小夕隻要在一起,就會讓人產生一種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的覺,是外人無法/的。
小珊和小兜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新助理劉峰倒是忍不住小聲慨:「我們還真是幸運啊。」
小珊對於劉峰這樣的大驚小怪已經習慣,小兜卻忍不住調侃道:「可能是祖上積德吧。」
幾個人調笑幾聲之後就安靜下來,隻不過梅安靜多久,幾個人又悄咪咪的八卦起來。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吳鴻皓和龔思語離婚了?」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他們兩個早就隻是掛名夫妻了,聽說很早以前就是各玩各的了。」
吳鴻皓是以前白小夕拍攝《蓮傳》的男主角,當時他和同劇組的演員尚丹丹有著不正當的關係,後麵被另一個演員夏瓊直接捅到吳鴻皓老婆龔思語那裡去了。
當時龔思語還帶著人在劇組落腳的酒店大鬧一場,把尚丹丹狠狠打了一頓。
後來要不是尚丹丹的老公及時把這個事下來,還不知道會鬧什麼樣子呢。
「是啊,我記得幾個月以前他們兩個不是還在賣恩夫妻的人設嗎?隻不過現在這個人設賣不下去咯,離婚協議都簽字了。」劉峰小聲八卦著:「你們知道他們為什麼離婚嗎?」
既然大家都知道吳鴻皓和龔思語都是各玩各的,各有各的瀟灑,那現在鬧到離婚肯定就不會是因為外遇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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