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跟隨您多年,您卻為了一個人如此對我,您這樣會讓兄弟們寒心的。」
「老大,老六……」薛老六一句話,讓幾個首領有了惺惺相惜之,趕開口求饒。
薛奇山掃了他們一眼,看向甄依,甄依麵平靜地對著笑,那笑,淺淺淡淡,卻讓他極端的不舒服。
他剛要開口,卻突然愣住,他之前還嘲笑陳守業護不住,現在,自己的手下讓委屈,他竟然會猶豫。
「老六,這是我的夫人,你的大嫂,如果你看不慣,以後就不要跟著我了,纔是要和我攜手一輩子的人。」
薛奇山在眾人的期待中開口,隻是他剛開口,眾人都再次愣住了。
他們老大這是被甄依用了什麼妖法嗎?竟然不顧多年的兄弟之,執意站在甄依一麵。
「老大,我認打,是我的錯,我不該對嫂子無禮。」
薛老六滿心委屈,但是薛奇山的話放到了這裡,縱使心底不甘,他也隻能認錯。
薛老六話落,幾個山匪就上前將他拖了出去,不遠傳來劈裡啪啦板子落到上的聲音,甄依仿若未聞,眼睛一直盯著陳守業離開的方向。
「甄依,冒犯你的人我已經收拾過了,你可滿意?」薛奇山淡淡開口問道。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甄依努力和他保持著距離,這樣的疏離讓他很尷尬,隻是他依然笑意淺淺地站在他的邊,儼然一個風度極佳的翩翩公子。
「已經半個時辰了,咱們走吧。」薛奇山終於開口,守在他後的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我可能走不了了。」
「你什麼意思?」
薛奇山納悶地看向甄依,卻見甄依已經從頭上拿了一個簪子,抵在自己玉雪一樣的脖子上。
「把簪子放下來。」看著甄依脖子附近的簪子,薛奇山的臉上都變了,他慌地抓住側的人,著急對甄依說道。
「強扭的瓜不甜,我心儀於陳守業,為他捨命都願意的。」
「你先把簪子放下來,有話咱們好好說。」薛奇山話語很輕,好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甄依眼底帶著寒意,說了一句:「放我離開。」
「不可能,你答應我了,要做我的夫人,我絕對不會放你走。」
「如果你不放,我會為你的夫人,不過新婚之夜你的新娘子就會變一殭。」
甄依話語很慢,卻帶著威懾力,一直盯著他的薛奇山臉上全是慌,他幾次要手奪過他手中的簪子,可是終究沒有勇氣上前。
他怕自己如果了,甄依真的會將簪子紮進自己的脖子。
他不能讓甄依有任何的意外,如果傷了,死了,那自己籌謀這些又有什麼用?
「甄依,隻要你安心留下,你想要我做什麼都沒問題的,不做山匪都行,將這些兄弟都趕走也是可以的,隻要你留下來陪我,你喜歡陳守業那樣的男人,我就做那樣的男人,我絕對比陳守業更適合你。」
薛奇山的話,急切中著無奈,慌又無措。
甄依看著癲狂的薛奇山,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深種,可是自己與他明明就沒什麼集,他執著於娶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你沒必要為了我做另外的人,你也不錯。」甄依不敢想象他模仿陳守業的樣子,雖然是難得一見的人,但是實在是做不出陳守業那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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