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分局。
翹著二郎,陳八兩悠閑地坐在椅子上。
「不是錄口供嗎?開始阿!」陳八兩對著邊一名警員了一聲。
後者看了一眼他,沒有停留,快步走了過去!
很明顯,這攤子事,沒幾個願意接手的!
從那名帶隊出警的隊長一回到警局趕就看出了倪端。
而此時,一眾的領導層人紛紛苦不迭!
紛紛記恨起了帶隊出警的隊長!
我去你大爺的!
這種神你請回來乾你麻痹阿!
一邊是攪得江州風起雲湧的煞神陳八兩,一邊是市局局長公子哥。
這事怎麼理好像都有些兩麵不討好呀!
一名佩戴著警銜的中年男子見狀,隻好無奈地走到陳八兩對麵坐了下來。
「陳先生,能跟我描述下當時的況嗎?」
帶著笑容,他很是委婉地問道。
陳八兩點頭,重複了一遍之前在街上跟隊長說的一段。
當然,主題還是從研究地球的幾時炸開始。
陳八兩進警局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
江州的大佬們得到訊息後頓時一陣飛狗跳。
以周天為首的十多位站在江州商界頂端的大鱷們連忙趕往分局。
都是人,誰不想借這件事在陳八兩麵前臉呢。
至於對方份,局長公子?
這對陳來說本不夠看的,結局當然是沒有懸唸的。
於是乎,十多輛的豪車不多時便在分局門口紮了起來。
一眾大鱷著急忙慌地走了進去。
我去你大爺的!
見到這些耳能詳的大腕紛紛駕到。
分局的工作人員那罵孃的心都有了。
這乾的都他媽是啥事阿!
「陳!」
「陳!」
「陳!」
一道道喊聲在分局響起。
活一副電影裡頭的黑社會片子畫麵。
陳八兩抬起頭,看著以周天為首的商界大腕們。
眉頭挑了挑,「你們跟著湊什麼熱鬧!」
「陳,沒事吧!」周天上前,小心地問了聲。
「能有啥事!看看你們,這像什麼,影響領導工作了知道不!」
陳八兩直接拉下臉來教訓道。
「陳,這…」周天繼續道。
「這這這什麼,行了行了,別bb了,都散了吧!整得跟地流氓似的,這是公安局,你們這鬧騰的像啥話,趕滾!」在警員們那詫異的眼神下,陳八兩直接不滿地喊出聲來。
一眾富豪們麵麵相覷。
這劇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阿!
但陳八兩發話了,他們哪裡還敢造次。
相互對了一下,得,這還沒站穩腳就得撤了!
「那陳,我們走了?」
「行了行了,趕走吧!」
陳八兩厭煩地擺擺手。
周天皺著眉有些想不明白八兩兄的出牌套路。
這是要鬧哪樣?
這周天等人還沒走出門口,陳八兩的手機突然想了起來。
「那什麼,領導,我能接電話嗎?」
陳八兩人畜無害地看著麵前的分局領導。
你大爺的,老子敢不讓你接嗎?
能不能別辦出這麼一副無辜的模樣!
!
「嗬嗬,接吧,沒事!」心苦笑著,他唯有無奈地道了一聲。
好嘞!陳八兩應了一聲按起接聽鍵。
「喂,爺,你幾時纔回來?」柳文箐直接問了起來。
這市長在家裡頭都等半天了阿!
「阿,那什麼,還沒空阿!我在警察局錄口供呢!」
陳八兩嚷了起來。
「喂,陳先生,我是市長蔣建華!能跟我說說況嗎?」
聽到了陳八兩回答的蔣建華朝柳文箐招招手,拿過手機詢問道。
眉頭也是一皺,這還混進警局了?
搞什麼鬼!
「啊,市長阿!那啥,你要是沒時間的話那下次再約吧,我現在不出阿!」
寂靜的分局裡嚷起的全是陳八兩的聲音。
這一字一字地落在所有人的耳裡。
市長?
這他媽都扯上市長了?
「你在哪個分局,我過去一趟!」蔣建華低沉的聲音在聽筒裡擴散出去。
「不麻煩了,沒多大事!下次請你吃飯,不好意思哈,讓你白等了!」
八兩兄弔兒郎當地說著。
蔣建華沉穩地嗯了一聲,把手機遞還給柳文箐。
站起來打了聲招呼後便往外走去。
吩咐完書去查一下陳八兩現在所的分局。
這一市之長皺起了眉頭來!
不省心阿!
陳八兩這貨的存在太敏了!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江州之福還是江州之禍阿!
一言不合不是砸錢就是砸拳!
對上這種可能還有極其深厚背景的瘋子,市領導都被搞得有些個焦頭爛額了。
市人民醫院。
海歸忠哥的傷並不重,別看被揍得個半死,但那也是皮傷。
躺在病床上,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他現在的狀態不是有多記恨陳八兩,而是開始琢磨起八兩兄到底是何方神聖。
想著那些太微鼓的壯大漢,想著那個穿越過來磕上頭的大俠,想著就連周宇都得屁顛屁顛跟著。
還有那臺不想挖掘機的挖掘機,去尼瑪的,這到底是什麼人!
老子就不過海外深造了幾年而已,咋地世界還變了不?
「郭!不能放過他們!一定不能!」李斌等幾個瘋子摧殘的青年明顯要比海歸忠哥傷得要重很多,他呲著牙喊道。
「拉-倒吧你!活該!誰讓你賤!」海歸忠哥撇了他一眼。
對於這個臨時狗司機,他是不帶什麼好的!
去你大爺的,本大被打的時候你不同患難,等報完警了這他媽才囂!
活該被揍!
這就是海歸的思維,不一樣的思維!
現在腦子裡不是想著怎麼報復陳八兩,而是琢磨起對方的份來!
知道自己的份還揍,警察來了還不跑,這種角,哎喲我草,海歸忠哥有些激了!
咯吱——!
病房門被推開!
海歸忠哥一看,眼神一躲!
麻痹,完蛋了!
「草泥馬的,這就是你給老子教出來的答案?****你娘-的,你說你,還能不能幹點正事!」
中年男子直接一掌往海歸忠哥的頭上甩去。
頓時忠哥捂著腦袋嚷了起來!
「再打,再打我跳樓了!,老子都他媽二十歲了,能不能給我留點臉麵!」忠哥撒起潑來!
「草泥馬的,跳啊,你去跳阿!」
中年男子氣著掀開忠哥的被子,怒吼著。
毫沒有半分局長風範,活恨鐵不鋼的市井平民。
「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爹阿!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