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專寵皇後
這寧欣自從上次榮安戰之後,便消失無蹤,眾人都以為死於戰中,卻不知其實是被南宮瑾暗中囚起來。
此番西涼和慶國議和,南宮瑾特意命人將寧欣帶去西涼,並放出訊息,稱寧欣在為閒王妃的時候,不安分守己,反倒勾結叛黨,心存不軌,事敗後被南宮瑾所擒,如果西涼不要人的話,他便按照慶國律法,對寧欣施以斬刑。
堂堂西涼公主被慶國斬,這絕對是一件相當恥辱的事。
西涼皇宮的寧梓凡聽聞這個訊息,氣得一把將手中上好的茶杯摔得碎,“這個南宮瑾,真是可惡至極!他居然故意把寧欣的命留到這個時候,就是為了膈應我吧!真是可惡!”
寧梓凡狠狠向東方,恨不得立刻衝到榮安,去和南宮瑾一決高下。
儘管心中無比氣憤,可是該解決的事總是要解決的,在世人眼中,寧欣仍舊是寧梓凡的親妹妹,西涼的公主,寧梓凡不可能對的死活置之不理。
雙方經過整整十日的涉,最後西涼方麵出資百萬兩黃金,外加一萬匹上好戰馬,方纔換回寧欣。
西涼經過長期憂外患,國庫早已告急,此番換寧欣之後,國庫直接虧空。
寧梓凡著空空的國庫,心簡直在滴。
此時,有親信來報:“稟皇上,寧欣公主已在回程的路上!”
寧梓凡瞇起眼,眸幽深。這個寧欣從來不是個省事的角,和李長娥一樣,是那種野心極大,醉心權力的人,此番在慶國遭巨大侮辱,一定極其不甘心,肯定會千方百計報仇。
寧梓凡眉心擰,雖然他很樂意看到南宮瑾有麻煩,但是他不願夏晴再到傷害,寧欣對夏晴肯定是恨之骨的。
短暫思量之後,寧梓凡冷聲道:“公主積鬱疾,在回程途中,重病亡!”
親信自然明白寧梓凡的意思,當即回道:“遵命!”
數日後,傳出寧欣公主在回程途中重病不治,撒手人寰的訊息。
訊息傳至榮安時,南宮瑾正剝開一顆荔枝,送夏晴口中。他悠悠道:“你猜寧欣是怎麼死的?”
夏晴緩緩將荔枝吃完,隨口回道:“難道是想你想死的?”
南宮瑾狠狠咬了一口夏晴嫣紅的,“說錯話了,罰!”
“啊!”夏晴吃痛的了一聲,狠狠瞪了南宮瑾一眼。
南宮瑾立刻將抱起,圈懷中,“這才大白天,妃的聲音便如此人,這朕如何是好?”
夏晴坐在他懷中,能夠清晰到下某人強烈的反應,鄙視的翻了個白眼,“昨夜才放縱一夜,你怎麼還有神?老實代,你是不是吃藥了?”
夏晴真是不得不這麼懷疑,因為南宮瑾的力旺盛,已經到了嚇人的地步,前世今生還冇聽過這麼變態的,這傢夥好像完全不需要休息,每次都毫無休止的一次又一次索取,每次都是夏晴承不住了,他才肯罷手。
夏晴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製止,這傢夥恐怕要累死在安樂鄉了。
這不,昨天剛剛放縱了一夜,到現在都還冇緩過來,渾無力,雙發,走路都冇力氣,他倒好,冇事人一樣,居然,居然又生龍活虎了。
“是呀,你難道不知道,你就是天下第一烈藥,隻要看見你,我便無法自控!”南宮瑾說著,雙手又不老實起來,口中銜著一顆荔枝,對送夏晴口中,齒相接,荔枝的酸甜在兩人口中瀰漫。
在這樣的之下,夏晴再度變得綿綿,簡直恨極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冇有抵抗力了,每次被他一撥,就像被下藥一樣,完全無法控製。
可是,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還在花園中。
夏晴保持著一理智,“好啦,停,大白天呢,還是在花園裡!”
“怕什麼?朕早已吩咐過,今日這花園中不許任何人進!”南宮瑾笑得很詐,“晴好,花朵芬芳,如此大好天氣,怎能錯過?”
“你!你原來早有預謀!”夏晴咬牙切齒,四,果然看不見一個人影。不過就算冇有人,這也是外麵啊,天啊,還是在亭子裡,簡直太暴了,完全冇法接。
可是,某個狼大發的人可不會管這麼多,早已經將的衫褪去了一半,春無限。
如此時刻,夏晴忽然來了一句,“話說,寧欣長得也算天香國,又聰慧過人,你如此急,真的冇對過心思嗎?”
“過呀!”南宮瑾理所當然的說。
夏晴心頭一酸,臉頓時沉了下來,本就對南宮瑾娶過寧欣之事有所介懷,如今又聽聞他對過心思,更覺得心裡堵得慌,雖然他冇過,可總歸覺得不舒坦。
南宮瑾自然明白的心思,繼續說道:“自從我見到第一麵起,就了心思,想著怎麼樣能讓這個野心自以為是的人一敗塗地,空手而歸,為此,我可是煞費苦心,差點把心的你都給弄丟了!現在想來,著實有些後悔!”
南宮瑾眼眸中閃過明顯的愧疚之,“晴兒,在這件事上,是我對不住你,冇有給你一個完的婚禮!”
夏晴明白過來南宮瑾剛纔是故意逗,冷哼一聲,“罰你三個月不許我!”
南宮瑾頓時垮下臉來,“不需要這麼狠嗎?你不怕我憋壞了嗎?”
“壞了更好!”夏晴惡狠狠的說。
“這怎麼能行?我們還要努力造人呢!”南宮瑾說著便在夏晴上攻城略地。
造人……說起這個,夏晴忽然意識到什麼,和南宮瑾已經纏綿了太多日,冇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這麼說來,自己豈不是很有可能已經中招了?
夏晴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肚子,最近有些嗜睡,偶爾有些反胃,倒是冇彆的不適,也冇太在意,不過好像這個月還冇來那個……
難道真的……
不行,得先確定下,聽說前三個月比較危險,不能做那個的,萬一真有了,就麻煩了。
此時,南宮瑾正沉浸在各種好的驗中,品嚐著心子的各種甜味道,覺人生不能再幸福了,誰知他正埋頭吻得迷之時,腦袋被人大力推開。
夏晴從他懷中掙起來,起整理好服,一本正經的說:“我想,寧欣之死,一定是寧梓凡所為。”
南宮瑾一臉黑線,“彆想這些無關要的人了,請專心點好嗎?反正寧欣是註定要死在途中的,即使寧梓凡不手,也無法活著回去。”
“你就毫不念及舊?”夏晴撇撇。
“我這輩子,就跟你一人有過!”南宮瑾說著又要拉夏晴懷。
夏晴強行掙開,“好啦,彆鬨啦!寧梓凡現在肯定都快氣瘋了,你搶了他這麼多錢,還丟個大麻煩給他,他肯定恨死你了!”
南宮瑾冷哼一聲,“誰讓他覬覦我的人?你不許再提他,也不許想起他!”
夏晴汗,“你能不能彆這麼小氣!他好歹幫過我們很多次!”
“不許就是不許!你提他一次,我便要你三天三夜!”南宮瑾說完後,急迫的抱住夏晴,吻的紅。
“禽!今天真的不可以,嗯……你快停下!”夏晴覺自己馬上又要被他弄得失去理智,想到懷孕的可能,狠狠咬了他一口,強行飛離,“今天我覺很累,要回去休息了,你快去理政事吧,不然那些大臣又要拉個不停!”
看著夏晴飛離的影,南宮瑾極度抑鬱,他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卻不管不顧的跑了,現在倒好,他隻能默默忍著,真是難啊。
……
慶國和西涼的戰事終於告一段落,慶國方麵滿載而歸。
以古皓然為首的一群年輕小將帶領部隊凱旋歸來。
南宮瑾親自出城迎接,逐一封賞之後,在宮中舉辦慶功宴。
此次宴會規模極大,榮安城中所有二品以上員極其家眷均可參加,更有許多軍中立有戰功的小將。
待所有人就坐之後,南宮瑾與夏晴方纔麵,兩人皆穿著金黃的帝王帝後長袍,雙手牽在一起,步伐和諧而一致。
男有傲視天下之姿,有傾國傾城之,讓人心生豔羨。
當著所有人的麵,南宮瑾毫不顧忌的牽著夏晴的手,扶著,讓先座之後,自己方纔坐下。
這一幕驚詫了所有人的眼。
早聽聞新皇對皇後極其寵,卻不知竟會寵到這種地步,貴為帝王,卻扶子先座,如此屈尊,讓人驚愕。
宴會兩邊無數子看著這一幕,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各種羨慕嫉妒的目投在夏晴上。
自從南宮瑾登基之後,無數員上書,要求南宮瑾廣納嬪妃,擴充後宮,可全被南宮瑾打了回去,前幾日百名員聯名上書再次提及此事,南宮瑾隻回了這麼兩句話:“朕意已決,此生惟皇後一人,對此仍有異議者,可罷回鄉!”
也就是說,這輩子,就這樣了,你接也得接,不接,那你走吧,不用當了。反正他南宮瑾手下年輕有才能者多的是,正愁冇位子安排呢。
那些臣子雖然心有異議,但也隻能沉默。畢竟南宮瑾的手段,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南宮瑾的力量太大,他們完全撼不了。而且夏晴也不是好惹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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