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昭剛從秦舟房門裡出來, 手機便響了, 是裴念寒打過來的。
“喂, 昭昭, 你準備好了嗎,一會我接你去錄采訪。”
梁昭昭這纔想起來,自己今天還有采訪要錄, 電話裡一聽周斯耀說秦舟為了把自己折騰生病了,什麼都冇想就跑到了這, 把正事都給忘了。
“我不在家。”梁昭昭說道。
“那你在哪?”
“我在秦舟家裡。”
裴念寒:“……”
“采訪能推嗎?”
“不能,你早點說還行, 現在人家團隊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總不能爽約吧。”
“那好,你等我會,我馬上來公司。”
掛斷電話之後, 梁昭昭走到秦舟房間。
他此時還坐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著在撥電話。
都生病了,還不好好休息。
梁昭昭走過去, 問:“你在和誰打電話?”
“蕭苒, 有些事我要問清楚。”
他話音剛落,顯然電話是打通了,聽筒裡傳來蕭苒興的聲音, 音量大到梁昭昭這邊都能聽見。
“舟哥哥, 你居然主給我打電話了!”
秦舟還冇開口, 梁昭昭一把搶過他的手機, 對著那邊說了句。
“不好意思哦,打錯了呢。”
語氣賤賤的,聽得那邊蕭苒立馬炸。
“梁昭昭,怎麼是你?你為什麼會拿著秦舟的手機?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讓秦舟和我說話。”
“他冇空理你。”
梁昭昭說完後,立馬把蕭苒的電話給掛了,順帶將這個號碼拉了黑名單。
“咱們還冇分手吧?”一邊點著秦舟的手機,一邊問。
“當然冇有。”
“那作為你朋友,拉黑個對你圖謀不軌的人,這點權利我有吧?”
“你開心就好。”
梁昭昭點了下頭,又切到秦舟的微信賬號,找到蕭苒順道也拉黑了。
幫他手機清除完垃圾之後,梁昭昭把手機丟給他。
“生病就該睡著好好養病,不要用手機了。”
“我想問清楚你說的那件事。”
“……”
這還真怪不了他,畢竟是讓他找蕭苒問的。
“我後悔了。”說道。“你不準問蕭苒,你以後都不準和聯絡,最好連話都不要說,能不見麵就不要見麵了吧。”
發現比起當年那件事,更不想秦舟和蕭苒再有什麼聯絡。
不是不相信他,隻是一想到蕭苒那嗲聲嗲氣和秦舟說話的樣子,便渾難。
“有什麼事,以後我會告訴你。”低聲說道。
“好。”秦舟彎起眼,對寵起來冇原則的模樣。
-
采訪錄的時間比想象中要長,等錄完回到秦舟家裡時,天都已經黑了。
打開門後,房子裡一片漆黑,梁昭昭到牆上的開打開了燈。
這一打開燈,著實有點被嚇著。
以為客廳是冇有人的,結果一開燈便看到秦舟坐在沙發裡,此時正轉過頭來,墨黑的桃花眼盯著這邊看。
梁昭昭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你嚇死我了,不是讓你好好呆在房間裡睡覺嗎,你怎麼出來了?”
手上秦舟的額頭,又了自己的。
“好像不燙了。”
秦舟依舊冇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目深沉而專注。
梁昭昭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還冇等完全站起來,手腕被秦舟拽住,他稍稍一用力,梁昭昭就被他帶了懷中,坐在了他的上。
隨後他的頭靠過來,擱在肩窩。
“彆走,讓我抱會。”
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夾雜著眷。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梁昭昭心頭一。
微微側頭,對他道:“我怎麼會不回來,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錄完采訪馬上就回來的。”
“可是你最近都不想理我。”秦舟悶聲道。
此時的他,就像個孩子似的,抱著撒。有些委屈,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再次離開,害怕他又一次把弄丟了。
“秦舟。”梁昭昭喊了聲他的名字,隨後側過,捧起他的臉,認真對他道:“你聽著,我不會走。”
“之前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我的答案就是,我不會離開你了,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雙眸彎起,杏眸溫而明亮。
“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
他陪伴了整個青春,從憧憬到心,他便是灰暗生命的那道。
哪怕這道暗下來過,還是不可抑製的喜歡上了他。
連恨他的時候,都冇忍住上他。
這輩子算是栽了。
現在這道重新亮起來,比之前更明耀,奪走了全部視線。
除了他,不可能再看彆人。
從梁昭昭走後,秦舟便一直心神不寧,不在家裡,他冇法睡覺,腦子裡想的都是。
梁昭昭走之前告訴自己,錄個采訪很快就回來了,大概下午四五點。
於是他坐在客廳裡等,看著牆上的掛鐘從四點走到五點,再走到七點,他都快以為不會再回來。
這時,剛剛七點半,家裡的門打開了。
從黑暗裡走了出來,打開了一盞燈。
滿室明亮,便是。
秦舟冇有再說其他的話,他更喜歡用行表達。
手指彎曲挑起懷中人的下,秦舟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溫,先是含著的下,舌尖掃過,隨後也不急著進攻,而是在上及側親了親。
梁昭昭閉上眼睛,任他作。
能到,他吻裡的忍和珍惜。
溫纏綿的一吻結束後,秦舟撤開,桃花眼灼灼看著。
“昭昭,說過的話,就不準反悔了。”
他也不會給機會反悔。
“誰要反悔了。”梁昭昭被他抱在懷裡,抬眼看了看他,哼聲道。“倒是你呀,我說了這麼多,你一句話表示都冇有,顯得我多尷尬。”
秦舟雙手穿過的發間,捧起的臉,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你。”
簡單三個字,勝過一切。
這種話以前秦舟冇有說過,失憶後兩人在一起他也很這樣鄭重的說出來,梁昭昭聽了後,兩抹紅霞飛臉側,低聲應:“知道了。”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秦舟抱了起來。
他抱著朝臥室裡走去。
梁昭昭被他溫的放在大床上,隨後秦舟附下來,薄落在的發間,又親了親的額頭,眼睛,最後來到了的耳邊。
“昭昭,你呢?我嗎?”
梁昭昭最不了的就是他那雙眼睛,黑白分明,狹長深邃,一笑起來,像新月,勝似春日桃花。
令人心神盪漾,一醉經年。
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不他能留下來陪他,能和他說出一輩子都要在一起的話?秦舟真是明知故問。
他咬住的耳朵:“我要你說出來。”
沙啞的聲音,如電流一般擊中了的四肢百骸,梁昭昭忍不住咬了咬。
以為自己能堅持的,可低估了某人的無恥程度。
他非但咬了的耳朵,甚至還出舌尖輕輕了。
“秦舟——”
梁昭昭警告他。
秦舟低聲笑了笑,得寸進尺,手來到了的腰間。
兩人曾經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梁昭昭敏的地方他比誰都清楚,一是耳垂,另一便是細腰。
“昭昭乖,說出來,我想聽。”
他哄著。
梁昭昭本來還想矜持一下的,畢竟現在扮演的是十七歲的自己,在床上怎麼說也主不起來。
可惜誰讓秦舟不做人,矜持是什麼?不需要。
杏眸裡閃過狡黠,隨後一把扯住秦舟的領,把他整個人都拉下來。
“我跟哥哥一樣呢,更喜歡用行表達。”
說完,梁昭昭抬頭,親了上去。
中,很多事吵架是的升溫劑,兩人剛剛袒心跡,難免難自已。
對秦舟來說,梁昭昭的主便是最好的催劑,一個眼神一個吻,都能點燃他心底最深的**。
今晚的表現的格外主,甚至還去解開他的裳。
等他的睡襯衫被解開到第三顆的時候,秦舟停下吻的作,摁住的手,雙目灼灼。
梁昭昭朝他笑了笑,掐著嗓子嗲聲道:“我想看看哥哥的腹,這都不行嗎?”
秦舟冇反對,他對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於是那雙小手開始得寸進尺,解開他服上的鈕釦後,甚至還上了手。
“呀,有點呢。”
明明是到的是他的腹,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令人浮想聯翩。
秦舟呼吸加深,理智在崩潰的邊緣。
梁昭昭卻一臉天真無邪地笑著看向他,甚至還吹了個口哨。
“不愧是我哥哥,材比我想象中還好。”
“讓我來數數,你是不是床說中的八塊腹。”
“一、二……”
的手一點一點向下,做的作挑逗至極,眼神卻純潔無比。
秦舟就半瞇著眼,縱容著在自己上點了無數把火。
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為非作歹的小手,將人重新到下,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他太久冇了,理智的弦一旦斷掉,就再也拉不回來。
和剛剛吻時的耐心溫不同,此時的秦舟顯得急不可耐,很快兩人裳敞開,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
秦舟吻的時候,梁昭昭也在火熱迴應,在雙和相的撞下,秦舟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太久了。
除了,冇人能給他這種覺,這種勝似神仙的快樂。
就當秦舟打算再進一步作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句。
“哥哥,我還未年呢,我有點害怕。”
未年三個字,如同一盆涼水把秦舟澆了個徹底。
他從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從上撤開。
然後飛快地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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