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茗是誰呀!
龍牙特戰隊的一員,暴龍級別的存在,一實力超凡俗。
許言上次跟短暫手,卻被揍得上躥下跳,若不是他施了詭計,肯定被收拾慘了,對方不來找他麻煩,他就算是燒高香了,讓他去主找鐘茗,去幫駱一飛出頭,快拉倒吧,他還想多活幾天呢!
想到鐘茗的可怕,許言激靈靈打了個寒,第一時間提出了反對,然而駱一飛卻咬定不鬆口,於是他悲劇的發現,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似乎作繭自縛了。
“飛哥,咱換個條件唄!”
許言涎著臉商量,試圖改變他的想法,但凡有一點辦法,他也不想跟鐘茗對上,以對他的惱恨,他真要再去招惹,那無異於自投羅網,不用腦袋想他也知道,若是真那樣的話,其下場肯定妙如詩,淒淒慘慘慼慼那種!
許言這邊好話說盡,那邊駱一飛卻充耳不聞,擺明瞭是沒得商量,顯然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著駱一飛堅決的神,許言哭無淚,自己的心都有了,你說自己說什麼不好,偏偏提找鐘茗麻煩的事,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眼見哀求商量無用,許言開始轉變戰,眉頭一挑道:“駱一飛,你別太過分了,我知道你有不滿,可是也不能提這麼不靠譜的條件,那不是讓我送死嗎?”
“咦,你倒是不傻。”駱一飛勾冷笑,出兩排森白的牙齒,一字一頓道:“我就是讓你去送死,若不樂意,你大可不去!”
許言心頭苦笑,誠如駱一飛所說,他是可以不去,可是若是不去的話,後者肯定撂挑子不乾,現在新兵期結束近在眼前,他到哪裡去找另一個幫手去?
而且退一步說,就算是能找得到,也需要時間磨合不是,而且他幾乎可以肯定,就算是找到人替代駱一飛,也不可能如他這般好忽悠,起的比還早,睡的比狗還晚,隻為了一個近乎不可能完的任務!
心頭念頭電轉,許言很快拿定主意,駱一飛這個幫手不能丟,哪怕是為此得罪鐘茗,當然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不過雖然心裡如此想,可是他卻並沒有立即妥協,而是做最後的努力,他氣怒的盯著駱一飛道:“這麼說,是沒得商量了?”
哼!
駱一飛悶哼一聲,將自己的態度表無。
許言深吸一口氣道:“好,你贏了,這個條件我答應了。”
“你答應了?”駱一飛詫異的張大,不敢置信的盯著許言,怎麼也想不到許言竟會答應。
“答應了,誰讓我們是戰友是兄弟呢,你被人收拾了,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居然敢罰我許言的兄弟,這件事絕對不能忍,這個場子我一定幫你找回來。”許言膛拍的咚咚響,儼然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心頭卻打定主意,先穩住駱一飛再說,至於找場子的事,慢慢的拖著就是了。
隻是他算盤打得好,駱一飛也不是笨蛋,卻並沒有那麼好騙,他並沒有被許言的話的稀裡嘩啦,反而是充滿懷疑道:“幫我找回場子,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呢?”
“這兩天吧,你看怎麼樣?”許言繁衍道。
“行,這幾天早起晚睡的,一直比較疲憊,剛好趁機休息休息。”駱一飛點頭,一口應了下來。
許言眉頭一挑,並沒有興,反而急切道:“飛哥,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大年的訓練耽擱不得…”
“放心吧,等你幫我找回場子,我自然會抓時間的。”駱一飛淡淡道,上說的好聽,可是言下之意卻很明白,那就是找回場子了,他就繼續幫忙訓練江大年,若是找不回場子的話,那這事就隻能拖著了。
“飛哥,可別呀,你也知道,鐘茗不是一般人,想要找回場子,肯定不能來,需要徐徐圖之,總得給我點準備時間不是?”許言講條件。
“你慢慢準備,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呀!”許言心說,駱一飛可以不在乎江大年能否通過新兵期,可是他卻不能不在乎,因為這關乎著他能否通過考覈期,能否為一名真正軍人,能否贏得賭約抱得人歸,所以他隻能選擇妥協。
許言答應了條件,整個人覺都不好了,時間對他來說太寶貴了,一分一秒都耽誤不得,偏偏要去找鐘茗找場子,又不能明目張膽的來,不然的話他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能來,隻能智取,而有什麼辦法,既能整到鐘茗幫駱一飛出氣,而又不被發現呢?”低喃的自語出口,許言暗暗思忖對策,一個個辦法在腦海中劃過,卻又被他給一一否決掉。
如此想了半晌,卻沒有任何進展,他一個人又沒辦法訓練江大年,再加上心思完全沒在這上麵,許言叮囑了江大年一句,讓他自己練習,而他則回了宿舍,準備再找駱一飛談談,希他可以收回命。
……
三班宿舍!
一群年春發,正在熱火朝天的談論著,而談論的件自然是人。
大家都是氣方剛的青年,本就到了年慕艾的年齡,一直待在部隊裡,基本上見不到人,彼此異都很,今天見到了材與容貌皆是頂尖的鐘茗,再加上駱一飛被懲罰了,這就引起了大家強烈的興致。
“騾子,你到底說了什麼,惹得軍這麼震怒。”袁國慶好奇道,一開始他都他一飛的,不過現在卻學著許言他騾子了。
“什麼也沒說!”駱一飛沒好氣道,一點都不像提到這個話題,到現在兩隻手還搐呢,說多了都是淚呀!
“什麼都沒說,軍會那麼罰你!”趙春雷撇不信,在眾人紛紛開口應和的時候,他目一轉,落在駱一飛搐的手上,揣測的話語出口,“你不會說軍大吧?”
一語中的,駱一飛神一滯,徐徐的抬起頭來,四十五度仰天空,頭頂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那萬馬奔騰帶的氣勢,讓得他的眼角都潤了,氣勢太特麼足了!
笑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