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微蹙眉頭,能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敢這般直言的說出來,倒也算有幾分膽識。
“彭燁,你只要把事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若真是清白的話,誰都不會定你的罪,況且張院長清正廉潔學院眾所周知,是絕對不會因公謀私的。”一邊的導師陳長,此時看著彭燁開口說道。
他跟賈寶玉有些暫且不說,單看彭燁這個年,他其實也很是欣賞,不符合年齡的那份沉著,不俗的先天滿靈力,超越常人的那份心,是這些,怕是估計日后的就都不會比他們任何一人差。
隨著陳長出言過后,氣氛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沒有人說話,全都靜靜等待著那個背著巨劍的年開口。
彭燁此時也與張三對視,短暫的寂靜過后,將事的經過以及跟司徒浩之間的結怨也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簡直一派胡言!”帶彭燁說完,司徒浩神沉,不過城府不容小覷,狡辯是非道:“自己本難改,還要強怪在我司徒浩上?誰可以作證是我讓他們去為難你的?你自己可以問問他,到底有沒有。”說著,將黑男子往彭燁那里一推。
這個黑學長來到中間立馬跪了下來說冤枉,“請院長大人明查,我們確實了彭燁邊幾個孩兒幾句,可罪不至死,也絕對沒有跟司徒浩串通,一切都是這個彭燁在顛倒是非黑白!”
張三看了看那下跪喊冤黑年輕人,其說話間有些暗藏的心虛與恐慌又怎能逃過他的法眼?
“無論串通與否,彭燁之前所說的話,已經證明了于謙跟丘水兩位學員,確實是他殺的。”在司徒浩邊有一位導師,此時站了出來對著老人張三鞠躬言道。
“說的對,殺害同門乃是我們有妖氣學院的大忌,此番不能容忍。”有人言道。
“還沒有進學院就造這般不良影響,那去了學院,豈不是要翻了天?”有導師出言。
“雖然這學生是先天滿靈力,可十七歲還是零修為,甚至在他上應不到一一毫的靈氣波。”有人言道,說出了心中所想:“照我說,他只不過一個空有架子的廢而已,我們應該都被他給騙了吧。”
一些導師開始出言起來,大多都站在了司徒浩的那邊,畢竟司徒浩是名副其實的天才,日后將有可能被選送去總部學院的尖子生。
這對于這里的有妖氣分院,也是一種不可多得榮耀。
“九荒大陸,人命賤如螻蟻,說來說去不過四個字,強者為尊。”彭燁掃視著周邊一些開始起哄的導師們,聞著那些尖酸刻薄的話,任他有再大的忍耐與城府,也難免有些心中不甘、不服!
微微蹙眉過后,彭燁收回視線,看向了前方的張三,對于這個副院長,他還是能夠到一抹敬畏,凝開口:“一年之若不敵他,自刎謝罪!”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在一刻出驚容,好一會兒方才有所反應。
“哈哈哈,這是我這麼多年來聽的最好笑的笑話。”有導師不經失笑起來,“你不知道司徒浩實力在全校學員里都是排名第一第二嗎?”
“嘖嘖嘖,有意思啊,頭腦不錯嘛,算是給自己延長了一年的死期。”有導師開口說道,“不過,常言道知道自己死期的人,往往才是最難熬的。”
“那種煎熬,想想都刺激。”有人詭笑,“這彭燁還真會為自己找‘樂子’,零修為想要在一年之達到彼岸境,哈哈哈,真是狂妄自大!”
“大家安靜,吵吵鬧鬧何統!”老人張三頓時沉喝一聲,將目看向了一邊的司徒浩,“司徒浩,你可有什麼異議沒有?”
“哼。”司徒浩的眼神看向彭燁,角勾起一抹不屑與譏諷,帶著輕蔑的語氣,“我能有什麼意見?既然他那麼想掙扎,那就讓他掙扎吧,無所謂。”
“司徒浩,在這里老夫必須認真的再告訴你一次,如果應戰,便會公平理,彭燁失敗自刎謝罪等同于死,所以此戰之前,你也是需要立下生死狀才可以。”老人張三看向司徒浩,眸子里出一抹威嚴。
“無所謂,隨便你們。”在司徒浩眼里,彭燁仿佛已經是將死之人,說完獨自離開了頂層。
隨著司徒浩離開,這場一年后的生死戰也就基本上已定局了,眾人也都沒有多逗留。
最后,只剩下了彭燁跟張三老人兩個還留在這里,并沒有離開。
“說吧,人都走完了。”前方的張三老人,此時突然開口,率先打破了平靜。
“我想知道關于神魔霸的事。”在張三院長的面前,彭燁神依舊凝重,沒有松弛,開口問道。
“神魔霸?你的質是神魔霸?”聞見這四個字,張三老人的眼里明顯多了些詫異,開啟靈識在彭燁上游走了一圈,并沒有任何察覺。
“我封住了自己的質,所以您老是無法用靈識應的。”到了一靈識纏繞,彭燁直言不諱。
“你說什麼?你自己封住了自己的質?將其匿起來了?”張三聞言更是一驚,這小家伙不簡單啊,據他所知,這世間恐怕還沒有任何手段能夠將自己質這種東西都還能藏的。
并且彭燁還沒有任何修為,而他張三卻是實打實的五極境強者,五極境在這個地方可謂能翻云覆雨了都,居然看不穿一個普通的質,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院長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雖然對方是院長,也并沒有對他有什麼惡意,但彭燁也絕對不傻。
所謂人在江湖,逢人只說三分話,留得七分闖天下,如果將通天策里的金針渡說出來,怕是后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哈哈哈,老夫算是整明白了啊。”著年那堅定執著的眼神,張三突然開懷大笑抹了把胡須,單手負背走到彭燁跟前,笑道:“原來你想進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修煉神魔霸的方法?”
“是的。”彭燁凝重且正的點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