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蘿一聽薛林可以配那種藥,馬上換了一副討好的臉。
“薛醫生,我就知道你這醫學博士肯定能幫我的,我把所有希都寄托在你上了,你可一定要幫我。”辛蘿說眨眨眼。
薛林一看辛蘿這樣,害怕的往后一崩多遠,“辛小姐,你到底要怎樣啊?為什麼你每次對我提出的要求都是那麼不靠譜啊?”
“這不靠譜的麼,配點致幻的藥對你來說本就不算什麼事,你就幫幫忙吧。”辛蘿說。
薛林大驚,弄致幻藥這種東西?可勁兒搖頭,“絕對不行!我是有職業守的,怎麼能幫你做那種有違職業道德的事!”
辛蘿半響不吭聲,醞釀了一會后,然后開始哭。
這一招果然有效,薛林馬上慌了,“你倒是別哭呀姑,我又沒怎麼你,你哭個什麼勁呀,還哭得這麼難聽!你不會又故技重施冤枉我非禮你吧?我和你無怨無仇的,你怎麼老是黑我?”
“嗚嗚世風日下天道不公,可憐我孤兒寡母人欺負,嗚嗚……”辛蘿繼續將哭聲放大。
“我求求你別哭了行嗎?你這是哭喪呢?你這樣一哭,會嚇壞我的病人的!”薛林惱了。
“那你答應辛蘿幫我配藥!”辛蘿立馬變臉。
薛林無奈地說,“你先別哭,我們再商量嗎?”
辛蘿馬上止住了哭聲,最近演技越發的好了,眼淚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本來心里也有太多的心酸,想哭的時候,只要想想經歷的那些事馬上就能哭出來。
人在困境之中,很難保持優雅和從容,因為面對的是復雜的塵世,不得不低頭。
換作以前,辛蘿又怎麼可能如此的矜持,用這樣的手段來換取同。
如果辛蘿還是以一副闊太太的高姿態來理現在的困境,得到的結果只會是眾人的嘲笑和奚落。
人有時總得低頭。
“你可是答應了我的,你大男人不許反悔,不然我就坐你診所門口天天大哭,說我的孩子是你的,你現在不負責任!”辛蘿說。
“辛蘿你個……”
薛林終究是沒罵出來,辛蘿知道他是想罵自己,這廝心里肯定是非常的憤怒了。
辛蘿笑嘻嘻的道,“薛醫生你別生氣啊,就算是生氣你也不能罵我,你也知道我不是壞人,讓你幫我配藥是為了救唐非聿,不然我又何必耍潑賴你。”
“為了救唐非聿?你是要配迷藥去害人嗎?配迷藥就能救唐先生?你還是不要折騰了吧,小心把你自己也折騰進去了。”薛林不信。
“現在他進去了,我和孩子了孤兒寡母了,我當然要想辦法將他弄出來,不然我孩子以后認誰當爹啊,孩子那麼小就沒爹,多可憐。”辛蘿作勢又準備哭,薛林趕揮手示意辛蘿停止。
“你說吧,你要配那種能致幻的藥干嘛?”薛林問。
“我自有用,天機不可泄,總之我肯定是不會害人的,你看我這樣也不像會是害人的吧。”
辛蘿攤手,表無辜得很,
“那可說不準,怒我直言,辛小姐你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類。”薛林角一。
辛蘿勉強一笑,自己的形象,在薛林這兒,毀得差不多了。
只得道,“我可以給你寫保證書,如果我拿著你的藥作出什麼害人的事,一切后果由我自己來承擔。”
“你保證有什麼用啊,到時人家警察不一樣要抓我。”薛林說。
“你剛才不是答應好的嘛,現在又想反悔?那行,我跑到你診所門口哭去!”辛蘿作勢要走。
薛林趕拉住,“別呀!那你還是給我寫個保證書吧,你就說這藥是你自己服用,不給別人服用。”
“好,沒問題。”辛蘿爽快答應了。
辛蘿再次開車,來到那條被男人們稱為紅燈區的小巷。
對了,這條巷子本來名字玉樹街,但方奇告訴辛蘿,他們這條街為花街,這名字可真夠曖昧的。
“去,找個姑娘來,要材和我差不多的,最好漂亮一些的,那個啥,最好沒病的。”辛蘿對坐在副駕駛的方奇說。
方奇一臉的惶恐,“太太,漂亮的我看得出來,可是有沒有病我哪里知道啊?這事你應該找薛林吧?再說了,你到底要干嘛呀?你說男人找小姐那有可原,可你是個的呀,怎麼會想著來這種地方?”
“你不用廢話,讓你去做你去做就是。”辛蘿說。
“太太,這……”
辛蘿作勢怒了,“這什麼這?快去,我是在辦正事。”
“好吧,那我去,太太,你是不是腦子刺激了,行為不正常了?”方奇憂心地看著辛蘿。
“我沒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快去吧。”辛蘿涼涼的瞅他。
方奇苦著臉下車,一走到門口,那些濃妝艷抹的孩,立刻扭著屁、向方奇迎了上來,姿勢很專業。
不一會,方奇果然摟著一個妖艷的子從里走了出來。
方奇眼不錯,這的果然長得頗有姿,只是氣質實在太差,也罷,在這樣地方混的人,還能要求氣質有多好?
那的拉開車門一看上面坐著一個人,瞬間愣住了。
男人去這種地方,應該十有八九是背著人去的,自然沒有讓人陪著去的道理,這的一看車上有個人,馬上就慌了。
“你們是警察嗎?”慌張地說。
看來做哪一行的都有忌憚的人,們這一行,當然最怕的就是警察掃黃了。
辛蘿戴著個大黑墨鏡,只出和秀的鼻尖,“你就別多問了,找你有事,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了。”
辛蘿訂了月上天的宗濤套房。
豪華裝修自不必說,酒吧書房廚房影視廳一應俱全,據說某阿拉伯國家的國王都曾住這酒店,不過今天這酒店里沒有住國王,只住了一個敗家仔富二代,這個人就是吳星星。
他當然也不是那種腦子進水沒事就燒錢的人,之所以今天在這里開了這麼一個豪華包間,名其曰,要在這里和辛蘿‘共度良宵’。
他說他很喜歡自己,所以雖然只是一夜之歡,但他也想辦得隆重些,于是就訂了這麼一個極不靠譜的總統套間。
讓辛蘿在這里陪他一夜,然后他就和辛蘿站在一邊,不出庭去作證。
其實他大可不必搞得這般隆重,辛蘿若真的陪他睡了,那就是出、軌,出、軌就是出、軌,不管是在三十一晚的簡陋招待所還是在這樣皇宮般的總統套間都是出、軌,都一樣是給獄中的唐非聿戴上一個大大的綠帽。
吳星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薛看著辛蘿,像一只狼看著一只傷的免子,他的眼順著辛蘿的臉往下面漸漸移,經過,再到,再到腳。
辛蘿不打了一個寒噤,真的很不喜歡他用這種眼看自己。
“你還愣著干什麼?去洗澡啊。”他用命令的語氣對辛蘿說。
辛蘿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說你很喜歡我,所以安排得這麼隆重和你那什麼,可是你連花都沒給我買一束,你這也有誠意?早知道你這樣隨意,我就不來了,我現在就走!”
辛蘿作勢拎起包就要走。
“你等等!你之前也沒跟我說你要花呀,這會怎麼忽然就要花了?”吳星星急道。
“男人送花給人,難道還要人去提醒嗎?男人如果有心,應該是主去買花才對吧?難道還要我開口向你要?那我不如自己去買一束好了,難道我買一束花的錢都付不起嗎?”辛蘿假裝生氣地說。
吳星星懊惱的,“我靠!人真麻煩!這麼貴的房間老子都舍得花錢,難道一束花我還舍不得?我馬上讓酒店的管家去買!”
“那怎麼行?如果是管家去買,那還不如我自己去買呢!你如果有誠意,現在就親自去買!反正過去兩條街就有一家花店,要不就我自己去買,但我回不回來那就不一定了。”辛蘿站在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姿窈窕。
吳星星皺眉,咬牙騰的站起來,“辛蘿你可真麻煩!你這是故意給我找茬呢?”
“我可沒你,愿意就去,不愿意就拉倒!”辛蘿妝容致,眉目一揚,端的是魅人心。
“好好好!老子這就去給你買花,你是我見過最拽的人!我喜歡!比那些賤賤的直往我懷里撲的人有味道多了,我這就去,你等著啊。”
吳星星說完真的出門買花去了。
吳星星一走,辛蘿趕拿出電話打給從花街找來的‘小姐’阿紅,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假名,不過將就了,反正什麼名字辛蘿也不興趣。
阿紅和方奇一直在酒店外面候著待命,兩分鐘后,阿紅就到了。
其實好好收拾一番后真的很漂亮,辛蘿拿出香水往上微微灑了一下,保證上的味道和自己是一樣的。
“阿紅,你就藏在那個房間里,那是影視廳,黑黑的沒人看得見你,一會就按我說的做,事之后,我會再給你一萬塊。”辛蘿穩住心神,對阿紅說。
“謝謝,我知道了,哇,姐,這房間真闊氣,每晚得一千塊吧?”阿紅一臉的羨慕。
“這房間一會你也可以,你還可以那張阿拉伯某國王睡過的床,這事絕對的差,不過在里面要藏好,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如果讓人發現了,你就一分錢也得不到。”辛蘿語氣驟然一變。
阿紅急忙點頭,“放心吧,這樣有錢賺的好事,我不會搞砸的。”
也是,這樣能夠輕松賺錢的活,當然會樂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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