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現在警方已經將我列為嫌犯,要抓捕我了?”深吸口氣,辛蘿直接問結果。
“是的,現在就是這麼一回事,聿哥讓我們先帶你離開,避一陣再說。”文耀說。
辛蘿聽了心里很難過,事還是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自己還是了警方要抓捕的嫌犯了。
辛蘿沉默了下,問,“可是我要避到哪兒去呢?這樣一逃,不是永遠也洗不清冤屈了嗎?”
“聿哥讓你給他一些時間,聿哥肯定能查清真相,可是如果嫂子進去了,恐怕會很多苦,我們準備送你去西南,那邊有出境的通道,我們的人都安排好了。”文耀看著前面,趕撿要的說。
“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后辛蘿也覺得很愚蠢,現在這種況,恐怕誰也不知道勢什麼時候才能好轉,當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文耀沉默了一陣,“嫂子放心,我們都會盡力去幫聿哥查清這件事,只要能找到相關證據證明你二叔不是嫂子害的,你就能回來了。”
“可是我有錄音啊,錄音可以證明二叔這前害過我,還有阿芳作為人證。”辛蘿掙扎著說,錄音是最后的依仗了。
“聿哥和我討論過錄音的容了,還咨詢了律師,那錄音只能證明你二叔害過你,卻不能證明他不是你害的,那錄音如果公布,更加能證明嫂子有殺人機!”
文耀說的,辛蘿一愣,是了,二叔害了自己,那麼慘。
如今二叔當著自己的面出事,的機都有了。
文耀繼續道,“警方只會認定因為辛二叔害過嫂子,所以你要殺他。至于阿芳的證詞,是唐家的傭人,警方認為的證詞不能作為證據,因為有包庇你的可能。”
“這都什麼邏輯?因為阿芳是我家的傭人就不能作證了?法律也沒有這樣規定吧?”辛蘿激地說。
“現在都是警方說了算,總之那些坑你的人就是想把你往死里整,現在我們氣憤也沒用,只有先把找到證據才說。”文耀無奈的安。
背后的人探出手,警察局定是有人的。
“那個會館的人肯定也是他們的人,我從來沒有在那個會館寄存過酒,雖然有那個會所的會員卡,但我很在那里消費。”辛蘿無力的解釋。
可這些在警察眼里,兒都不能作為證據。
“我們都知道嫂子是被冤枉的,都是那些混蛋害的,我們會從會所的人開始查起,如果他們不承認他們陷害了你,我就洗蘭香會所,讓他們都陪辛二叔去!這群王八蛋!”說著,文耀語氣驟然狠。
辛蘿當然明白他的‘洗’一詞代表著什麼,不心里一。
“不要,文耀,你們不要來。”辛蘿趕說。
何必為了些人,搭上自己呢?
“如果他們肯配合,那我們就對他們客氣,如果他們不配合,哼!”文耀冷哼一聲,沒再說下去。
“那你們找過他們嗎?他們說什麼了?”辛蘿問。
文耀點頭,老實的說,“會所是案發地點,現在警方有人在那邊取證,我猜想應該是在保護他們,所以我們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但警方也不可能永遠都保護著他們,要想洗清你的冤屈,會所的人是一個突破口,只有抓住這個突破口,才能還你的清白,你放心吧嫂子,你先藏一陣,我們會搞定所有的事。”
“我當然是相信你們的,只是……”
說到這里,辛蘿沒有說下去,因為前面出現了新的狀況。
此時車輛已經駛近郊,我們繞過一段路后才能開上往西南方向的高速路,但是前面出現了三輛警車,正在攔車排查。
后面跟著很多車輛,現在要想掉頭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直接沖過警方設置的關卡,然后和警方展開飛車追逐,一種是辛蘿自己投案就擒。
“嫂子,你會開車吧?”文耀突然問。
“我會。”辛蘿不太明白文耀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老實答道。
文耀皺眉,神凝重,“你來開車,我去乘前面那一輛車,一會到查到我們的車的時候,我和兄弟們強行沖關,警方肯定會追我們,到時候你趕乘機駕車逃走。”
“不!不能這樣做,關卡旁邊有那麼多荷槍實彈的特警,他們會開槍打死你們的!”
辛蘿馬上反對,不能這樣做。
“沒事,我混了這麼多年,和警察打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懂得如何逃命。”文耀輕描淡寫的安辛蘿。
怎麼可能,辛蘿不信,“我不同意,這一次警方的陣勢擺得很大,他們肯定不會輕易罷休,你們逃不掉的。”
“我們本來就不是好人,如果我們逃不掉,那就讓我們替嫂子去做牢好了,我們總不能看著嫂子被擒,聿哥那里我們沒辦法代不說,我自己心里也接不了,你本來就是被冤枉的,你是千金小姐,不能在監獄那樣的地方辱。”文耀悵然一笑,灑得很。
辛蘿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才是真正的義氣,這才是真正的生死兄弟。
這些和辛蘿沒有任何緣關系的人,不知道比和同姓同宗的叔叔們好了多輩。
“可是……”
文耀不讓辛蘿再說,“別可是了,嫂子,馬上要查到我們這輛車了,沒有時間再考慮了,一會我們會強行沖關,然后會造大,然后你就自己駕車逃走吧,一直往西南方向開,我的人會找到你的,然后他們會幫你出境。”
“不要!”
辛蘿的話還沒說完,文耀已經下車,鉆到前面他的小弟開的那輛奧迪車里去了。
辛蘿一咬牙,從后座爬到駕駛位,心里在想著現在怎麼辦。
文耀對唐非聿有多重要,是知道的,他就像唐非聿的手臂一樣,很多事都得他去辦。
比如說保護意兒,一想到意兒,辛蘿更是覺得不能讓文耀出事。
意兒一直都是他在負責保護,如果他出事了,那意兒的安全恐怕就沒有保障了。
而且讓唐非聿的兄弟為自己去犧牲,這讓其他人怎麼想?
他本來就有黑道背景,一但強行沖關,要麼就被警方直接打死,要麼就要做很多年的牢。
他一但進去了,就只有讓他的手下保護意兒了。
文耀在的時候,他強力震懾著下面的人不敢背叛,他要是進去了,誰能保證那些人不會出賣他們?
不行,不能讓文耀出事!
他對于唐非聿對于意兒都太重要了,不能讓他們去為自己犧牲。
辛蘿寧愿自己做牢,也不能讓他們出事,就算是為了意兒的安全作想,也不能讓文耀沖關。
來不及過多思考,辛蘿直接開門下車,向著警察沖去,一邊抖著嗓子大喊,“警,我自首!”
文耀和他的兄弟一驚,下車想追辛蘿,但已經來不及了。
辛蘿跑到警察邊,回過,向文耀比劃了一個手語:“不要過來,回去,保護好意兒,拜托了!”
不知道文耀有沒有看懂辛蘿的手語,但他是聰明的人,他肯定已經明白自己不想讓他們再犧牲了。
看到他攔住了準備沖過來的兄弟,回到車上去了,辛蘿這才放心。
“就是辛蘿,抓住!馬上送往總局!”
顯然,已經有警察認出辛蘿了,看來的知名度越發的高了,連一個小警察都認識自己。
“警,不用那麼激,我就知道你們要找我,所以我自己送上門來了,不會跑的。”辛蘿淡淡地說。
辛蘿被押上警車,警笛呼嘯著向城里開去。
審訊室里,吳良退了左右的人,關掉了攝像和錄音設備。
“你這是為什麼?你不是跑了嗎?為什麼還要自首?”吳良著嗓子問。
辛蘿知道他很為難,自己知道他和白珠的事。
警察局里,要說誰還不想被抓住,吳良算一個。
辛蘿很平靜,著冰冷的手銬,低聲說,“我這不屬于自首,我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才不跑,我要來說清楚。”
“可你不能說。”吳良眼閃爍。
“你放心,只要你保護好我,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可如果沒有,這就不一定了。”辛蘿垂眸。
吳良重重的一拳砸在桌上,他顯然為辛蘿一直著他的把柄很惱火。
“那你告訴我,你二叔到底是不是你殺的?現在我關了所有的監聽設備,你可以對我說實話。”吳良咬著牙,再次確認。
辛蘿搖頭,直視吳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被陷害的,他們在會所布了一個死局,讓我和二叔去鉆,如果我被毒死,那二叔就嫌犯,現在我二叔被毒死,我就嫌犯,假設我們同時被毒死,那就一了百了,更干凈。”
辛蘿頓了頓又接著說:“吳警,為什麼我的傭人作證你們不信,會所工作的那些人的偽證你們就相信?那有毒的酒不是我存在會所的,我從來沒有存酒的習慣。”
吳良倒吸口涼氣,覺得頭大,“這件事非常的復雜,現在一兩句話也跟你說不清楚,現在的證據對你非常的不利,而且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有很多勢力盯住你的案子不放。”
吳良越說,辛蘿心里越涼。
“所以我也面臨很大的力,只能是保證你暫時沒事,盡量拖延結案時間,如果你的人不能在短時間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恐怕我們就得結案,然后移送檢方,對你提起公訴。”吳良說完,沉默的看著辛蘿。
燈下,依舊得風韻清純妖的人。
辛蘿濃的睫一閃,紅潤的掀起,細聲道,“謝謝警的關照,只要你多給一些時間就行。我相信我的人會證明我的清白,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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