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致遠聽著藺恬的話,額角的青筋蹦跳。“藺恬,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這件事跟知暖有什麼關系?”
喬知暖靜靜地看著藺恬的咄咄人,更加清醒淡泊,就好似是藺恬剛才的質問,對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傷害一樣。
藺恬心中更加憤怒。
為什麼自己這樣的義憤填膺,都好似是釘子?
藺恬握拳頭,咬著牙,“這件事跟沒有關系麼?你們都覺得我比不上喬知暖,喬知暖才是你們眼中的最優秀的!那有什麼關系,反正本來就是我一個人!”
轉頭看向手機中的藺致遠,“好,爸爸,既然你這樣說了,這是我最后你一次爸爸,以后,我藺恬就沒有爸媽了,我也不再是藺家的人!”
現在在房間里面,有這樣多的人都在看著,不能服,也不能流出半點弱給喬知暖看!
藺恬大步走出去。
就在這時,宋先生讓門口的人先攔住了藺恬。
藺恬刷的扭過頭來,“我現在已經如你們所愿,我已經和藺先生和莫雅夫人離關系了,還要限制我的自由?”
宋先生已經將免提給關掉了,對電話那端的藺致遠說:“放心,這里有我來理。”
他掛斷電話,才轉過頭來,微笑著對藺恬說:“藺小姐,我們的初衷,并非是讓你離關系,而是想要把你引回到正途上來,讓你去自首。”
“不可能!”藺恬說,“我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我為什麼要去自首?!”
喬玉舒驚呆了。
怎麼會有這樣厚臉皮的人。
明明和媽媽羅敏都已經過來當人證了,難道還想要反過來咬他們一口,說他們是在作偽證麼?
宋先生倒是笑意不減,“那就對不起了藺小姐,現在不能讓你走,你只能在這里呆一段時間。”
“待到什麼時候?”
“待到我們能放你出去之后。”
藺恬問:“你們現在準備做的公關,就是把我給放出去當煙霧彈吧,先斷絕關系,再說明曾經發生過的事,藺致遠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做夢吧,你們什麼都知道,除非是我死,只要是有我一張,我就什麼都會說出去!想讓我自首,做夢吧。”
藺恬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宋先生已經先抬了抬手,示意后面的保鏢,走過來給了藺恬一個手刃。
藺恬一下就渾癱到地上了。
“先把給抬出去。”
“是。”
幾個人將藺恬給抬了出去,先關在另外一間房間里,反鎖上了房門。
宋先生并不像是剛才那樣笑著了,他搖了搖頭,這件事實在是有些棘手了。
現在對方還沒有發現這件事,而藺恬又不肯去自首。
宋先生的一切計劃和方案,都是設計在對方競爭對手先發現事實再做出的補救措施。
可是現在一切都因為他們的早先一步,而防患于未然了,難道要自己將這件事給捅出去?
宋先生的為難之,讓喬知暖看在了眼里。
喬知暖向前走了一步。
“宋先生,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宋先生點了點頭,和喬知暖先出去了,站在走廊上。
喬知暖說:“現在缺一個突破口,這個人就算不是用藺恬的自首,那還有另外兩個包庇一同掩藏罪證的人證,們雖然是人證,卻也是知法犯法的人。”
宋先生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喬知暖在說的喬玉舒和羅敏。
羅敏和喬玉舒兩人在房間里面,也是忐忑不安。
“你說喬知暖去告訴宋先生什麼話了?”
“看起來怎麼好像不太好啊。”
“我也覺得,不會對我們下手吧?”
羅敏搖了搖頭,“不會的,你放心,他們不敢。”
其實羅敏也打不準主意。
為什麼會覺得他們不敢,是相信藺致遠的人品,而且剛才藺恬都已經和藺致遠鬧的那麼僵了,難道藺致遠還非要護著藺恬?
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宋先生又進來了,臉上又帶上笑容。
“羅士,喬小姐,我這里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兩位肯不肯配合我們。”
羅敏現在也學聰明了,沒有立即答應下來,“你說。”
“自首。”
喬玉舒沒聽明白,“你剛才不是說了讓藺恬去自首,可是藺恬不肯啊。”
宋先生臉上出了諱莫如深的笑,“當然,我說的并非是藺恬去自首,而是你們。”
喬玉舒一下瞪大了眼睛,“什麼?你是不是瘋了!把我們給當傻子來算計?我們怎麼可能去自首!”
藺恬都不肯去,們憑什麼!
們就沒有殺人!
羅敏臉雖然白,卻沒有開口說什麼。
宋先生抬了抬手,打斷了喬玉舒的話,“喬小姐,你先聽我把話給說完,去自首的話,并不是傻子,藺恬不肯去,是拼的自己的臉面,不想低頭,但是,你們犯罪了,犯了法律,而且逍遙法外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城市里,憑空失去了一個人,沒了蹤影,難道就永遠都不會被人給發現?早晚發現,到時候,你們就已經失去了先機,只有自首,才能使配合,到時候獲得減刑。”
喬玉舒說話都開始結結了。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難道還要被判刑!”
羅敏臉更蒼白了,“當時你們要我們幫忙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宋先生說:“這不是幫我們的忙,而是幫你們自己的忙,是在救你自己。”
喬玉舒斷然拒絕道:“你別說得比唱的好聽了!如果自首能這樣好,那藺恬為什麼不去?本就不可能!這件事本來就是假的,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走,媽媽,我們走!”
宋先生拉下了臉。
喬玉舒和羅敏走到門口,外面站著守衛的人,必然是沒能讓他們出去。
宋先生站起來,十分冷然的說:“我再給你們一天時間思考,明天一早,我會來問兩位考慮的結果。”
喬玉舒渾發抖,“你別想了!現在我們就給你們結果!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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