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狂殺人分事件已經過去整整一周了,警方的調查沒有任何進展,一丁點兒相關的線索都找不到。寫字樓裡人心惶惶,兇手一直抓不到,人人都生恐自己為下一個害者。業連著招了十個膀大腰圓的保安,日夜不停的在大樓裡巡邏,饒是如此也難以阻擋退租狂。一個星期之,寫字樓裡的租戶了四分之一,好幾個公司都搬走了。
又到了半夜時分,寫字樓裡寂靜冷。自從黃洪勇和吉澤被殺之後,這棟樓上就再沒有一個人願意加班,只要天一黑,保準人去樓空。別說被老板責怪,就算被開除也不加班。大家都說,這棟樓撞了邪,夜裡總有怪事發生,黃洪勇和吉澤的死,不過是一個開頭罷了。
謠言不知是誰傳出來的,但既然有黃洪勇和吉澤的先例在前,那誰也不願意冒險。萬一謠言是真的呢?大樓裡的保安雖然看上去威武雄壯,白天巡邏的時候盡職盡責,其實一到夜裡,眾人把大門一鎖,誰也不願意上樓。樓上森森的,讓人直起皮疙瘩,傻子才半夜上去呢。
“吱呀……”
十七樓的廁所門悄然打開,一個人影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了看,然後推開門恭敬的說:“師父,沒人了。”
門後一個瞎眼老頭子慢慢走了出來,兩只眼睛像是兩個窟窿,眼眶上長滿了可怕的芽。這一怪裡怪氣的老家夥,可不就是號稱通靈聖師的劉雨生?劉雨生眉頭鎖,仿佛有什麼事讓他十分為難。他走到樓道裡,淡淡的說:“忠直。你覺得剝皮鬼會去哪兒?咱們師徒二人在這裡埋伏了七個晚上,它本不一點痕跡。難道是為師料錯了?”
跟著劉雨生的正是他新收的徒弟曲忠直,曲忠直家破人亡,妻兒皆被剝皮鬼所害,對剝皮鬼簡直恨之骨。他眼裡閃著仇恨的,冷冷的說:“師父,不管它會去哪兒,就算天涯海角,徒兒也一定要找到它,打的它魂飛魄散!”
劉雨生歎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曲忠直一提到剝皮鬼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只有一腔怒火,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問他什麼問題都是白問。既然曲忠直指不上,上哪兒再找個能商量事兒的人呢?劉雨生臉上的表忽然似笑非笑,他手畫了個圈兒,輕聲喝道:“通靈,地獄之門!”
一道明的門憑空出現,門一陣波。好似水面一樣漾。片刻之後忽然一個人影從門裡鑽了出來,正是被劉雨生發落到煞地獄罪的不歸。不歸剛一落到地上就大喊大:“快關門,師父,快關門。後面有個大家夥!”
劉雨生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不歸在搞什麼鬼,不過他馬上明白了“大家夥”的意思。明的門猛的破開一道極大的隙。一只茸茸的爪子從隙裡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向不歸抓去。
曲忠直近來跟著劉雨生。不止漲了許多見識,因他天分極高。短短時間通靈也大有進益。此時他眼疾手快,兩手一抖便有一張金黃的符咒出現在手裡,他大喝一聲:“通靈,破滅斬!”
學習道法區區十天,就能借助符咒施展出殺傷力極強的破滅斬,這已經不單單是天分極高了,放在如今人才凋零的通靈界,簡直就是奇跡!要知道不歸施展破滅斬都還不能做到隨心所,他可是跟著劉雨生修煉許多年了!不過曲忠直靈施展的有模有樣,威力卻讓人不敢恭維,符咒火一閃消失不見,隨後一道極小極細的金出現,快如閃電直刺那茸茸的大手!
“叮!”
一聲金鐵鳴,破滅金碎一團,連撓的勁兒都沒使上。那只茸茸的打手若無其事,依舊向不歸。不歸累的氣籲籲,似乎連走一步路都費勁,不過他神頭還足,大呼小的喊:“師父!您老人家還不出手,徒兒就要被餡了,到時候您白發人送黑發人……”
“哼!”劉雨生怒哼一聲打斷了不歸的胡言語,“孽障,為師讓你抓幾個低級鬼來給你師弟練手,你為何招惹獄鬼王?你以為它是好惹的嗎?”
不歸嬉皮笑臉的沒有說話,劉雨生無奈的歎了口氣,橫著挪了兩步站到不歸前大喝一聲:“巨靈,聖!”
劉雨生揮出右手,他的右手如同玉石一般潔白晶瑩,看上去和茸茸的大手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但他這只手和那只大手拍到一起毫不落下風。只聽“轟”的一聲響,似乎整棟大樓都為之一震,十七樓稀裡嘩啦的碎裂了無數塊厚厚的玻璃。
那只茸茸的大手被劉雨生一掌給扇了回去,劉雨生形也暴退幾步,臉上接連閃過數次金。這時明的門通往的那個幽暗世界裡,傳來一陣憤怒的咆哮,門震不休,似乎有一個恐怖的存在即將從門後降臨這個世界。劉雨生臉一沉,臉上再次閃過一圈金,他雙手一揮大喝道:“聖靈,滅世!”
“嘩啦啦……”
十七樓所有的玻璃全都震碎了!劉雨生前出現無數道黑線,這些黑線自虛無中來,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令人而生畏。他兩手一推,眾多黑線猶如群蛇狂舞,飛到那明的煞地獄之門中去了。地獄之門後面那幽暗的世界裡頓時一陣天翻地覆,隔著一個空間壁壘都能讓人到其中的震不休。半晌之後一聲淒厲的慘傳來,明的門晃了兩下,隨即消失不見。
劉雨生松了口氣,額頭上汗津津的,他冷眼看著不歸不說話。不歸和曲忠直被劉雨生施展聖靈的餘威波及,一個個慘無人渾冷汗。不歸一屁坐到地上呼呼的氣,都沒注意到劉雨生正在盯著他,還是曲忠直反應的快,踢了他一腳,他才察覺事不妙。
見到劉雨生神不善,不歸急忙翻跪下解釋道:“師父明鑒,這回真不是徒兒的錯!那獄鬼王強大無邊,我躲他還來不及,怎麼敢主招惹?實在是他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就在獄邊際遊,我一不小心就被他發現了。如果不是師父您及時打開地獄之門,徒兒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您了,師父啊,哇……”
不歸說著說著忽然放聲大哭,其言辭懇切,哭的悲痛絕,讓人不忍直視。曲忠直也跪在一旁求道:“師父,請師父饒恕不歸師兄,他闖禍都是無心之過。師兄對師父您真意切,您就網開一面吧!”
劉雨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兩個混蛋都不讓我省心,罷了,這回就算了,切記不可以有下次,不然為師一定門規伺候!獄鬼王何其強大,若是在煞地獄到他,為師都要躲著走,你敢招惹他,萬一死球了,為師上哪兒再培養個缽傳人去?”
“是,師父!”不歸低眉順眼的說,“徒兒知錯了,以後一定萬事小心。”
劉雨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曲忠直扶著不歸站起來。不歸一出來就鬧出好大的子,曲忠直一直都沒時間注意他,這閑下來一看,忍不住笑出了聲。只見不歸面黃枯瘦,頭發的如同一個鳥窩,衫被扯爛一條條的,子上破了幾個大,出了半邊屁。就算是乞丐,也鮮有混的這樣淒慘的,不歸在地獄裡這一個星期,可想而知了多大的罪。(未完待續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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