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不明所以。
他聲道:“對,那怒火不屬於你。”
等到手腕上的熱度徹底消失,我渾哆嗦下,一,一屁坐地上。
抹了把臉上的,有點發懵,等我轉看見倒在泊中的趙海時,腦袋一片空白。
蕭煜把我摟到懷裡,拍著我的背,安我說:“不怕。”
我腦子裡糟糟的,抓著他的袖子,可憐的瞅著他:“帶我離開。”
他嗯了聲,把我抱起來。
轉的時候,他猛地頓住,說:“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我不許土子出一點事。”
我順著他的目看去,就見老餘頭愈發佝僂的背影黑暗中。
他一直都在?
蕭煜把我的頭摁到他懷裡,“我帶你離開。”
我覺自己現在比種了一天的地還累,就勢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裡,最後不知不覺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最後,我被他親醒的。
一睜眼,看見他的臉,我哽咽道:“我殺人了。”
他在我額頭上安的親著,輕聲道:“沒事,那不是你的錯。”
“你殺了我,你會殺了我。”我哭出了聲。
他僵了一瞬,道:“別瞎想,我怎麼舍得傷你?”
我抹了把眼淚,暗暗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能哭,努力冷靜下來,說:“我看見那副壁畫了,楊昊也說是你殺了龍。”
他能殺那個龍,也能殺我。
他在我臉上輕著,微涼的臉在脖子上蹭,道:“信他還是信我?”
我說:“誰都不信。”
關於餘家和龍,幾乎是一人說一個樣,每個人說的都有相同之,但細究的話,卻又在最關鍵的地方差別很大。
蕭煜被我噎住了,沉默半晌說:“那就不要聽別人說什麼,自己去看,去查。”
我仰頭瞅著他。
他抵著我的額頭,說:“記住一句話,這輩子,我不會再傷你。”
我張剛要說話,他就堵住我的,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仰著頭,理智漸失,由著他支配。
待激平息,我回過神來,一掌拍在他膛上,“這是啥地方?”
之前腦子本來就,睡醒之後更是懵的找不到北,醒來後都被顧上看這是啥地方就被他給睡了。
他沉聲笑了,“我們家。”
我往四周看了圈,古香古的房間,就是帶著一紙燒糊的味。
“又是你自己燒給自己的房子?”我翻了個白眼,忙著穿裳。
他搖頭,說:“是楊昊燒給我的。”
我作一頓,“他為啥給你燒房子?”
“昨天他來找我幫你,我要他一棟紙房子,也沒坑他。”他淡淡道。
原來是楊昊把他找來的。
我穿好服和鞋,跟他說:“我要回八卦村。”
我現在也想通了,與其一直揪著那幅畫,還不如往前看,如果我和蕭煜注定是敵人,那我更要努力學道,到時候他要是對我手,我就直接廢了他,讓他當我的小白臉。
至於別人,想對我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好,我送你回去。”說話的功夫,他也穿好服,送我出門。
剛一打開門,我就看見師祖背對著我們站在大門口,歎息道:“終究是逃不過。”
說著,他轉:“餘壤,是你自裁還是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