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雄哥……,您……您怎麼來了?」
杜宏斌怎麼也沒想到,來著竟然是這家夜總會的經理,還有幕後坐鎮的雄哥。
賈經理他可以不在乎,但是雄哥不行。
雄哥是什麼人,鄭軍的親弟弟……
別說是他,便是他的父親,見了雄哥也要畢恭畢敬,不敢招惹。
畢竟他的父親,在杜家第二代的嫡係中,並不得勢,本沒辦法和鄭雄這個鄭軍親弟弟的份相提並論。
「怎麼回事,雄哥他們氣勢洶洶的來這裡做什麼?難道包廂裡有人惹到了兄弟?」
「自己剛剛居然還對著雄哥罵……」
「尼瑪,杜宏斌,你他媽的是要找死嗎?居然敢對著雄哥罵!!!」
想到這裡,杜宏斌不寒而慄。
他不知道鄭雄氣勢洶洶的來這裡做什麼,但是就憑他剛剛的罵,就足夠讓他嚇破膽子。
更何況,鄭雄來到這裡,明顯是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賈經理,雄哥,還有這個人……這不是剛剛被自己調戲打了的那個人嗎……」
朱振東心頭咯噔一聲直接沉了下來,眼前的況再明顯不過,剛剛被他調戲的那個嫵子,就不是什麼夜店的小姐,而是雄哥的人。
雖然他不清楚雄哥是什麼人,但是從酒店經理恭敬的態度上,已經能覺出來,絕對不俗。
「雄哥,難道是……」
朱振東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整個人直接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這會,他清楚的回想起來,來到這裡剛見到賈經理的時候,對方說的很清楚,這裡的一切,全靠雄哥。
來者的份,呼之慾出……
這家夜總會幕後坐鎮的雄哥。
如果隻是這家東區最大夜總會坐鎮的雄哥,倒是還好,最重要的是,這個雄哥,乃是鄭軍唯一的親弟弟,鄭雄。
鄭軍是什麼份,趕走吳皓之後,就了整個東安地下世界,唯一的王者。
「我警告你,我可是雄哥的人。」
這會,朱振東也清楚的回想起了嫵子的警告。
「尼瑪,早知道這個人是鄭雄的人,就是再給自己十條命,也不敢調戲啊!」
朱振東哭無淚,怪隻怪他當時已經被蟲沖腦,本沒有多想。
「剛剛是誰?」鄭雄冷冷的道,目森的從包廂眾人上掃視而過。
眾人不自覺的打起了冷,就連許若雲也下意識的依偎在林峰的懷白之中。
他們都是學生,哪裡遇到過什麼大場麵。
「別怕,有我在。」林峰將許若雲擁在懷抱,輕聲的安道。
「嗯。」許若雲輕輕的點了點頭,迎著林峰如此的眼神,心頭的張,莫名其妙的便放鬆了下來。
「就是他。」嫵子滿臉怒氣沖沖的指著朱振東,目狠辣。
居然敢把當做夜店的人,然後還狠狠的了幾個大。
這口惡氣不出,始終難以下嚥。
「完了,這下全完了。」
朱振東腦袋嗡的一聲一片混,他知道,這次自己惹到天大的麻煩了,下意識的本能反應,這廝求助的目落在杜宏斌上。
現在,能救他的,恐怕就隻有杜宏斌了。
「杜,救我,救我……」朱振東苦苦哀求道。
杜宏斌臉僵,雄哥是什麼人,別說是他,就算是他爹來了也不管用,但是朱振東人是他帶來的,如果不聞不問,難免被人笑話。
隻是,即便他去求了鄭雄,怕是也不管用啊,對方是不可能給他這個麵子的,畢竟朱振東打的,那是鄭雄的人,便是鄭雄的臉。
如果不討個場子回來,鄭雄臉麵何在……
鄭雄的臉,已經沉到了極致,那種扭曲的森,帶著一種猙獰的狠辣。
「小子,真是好膽,連我鄭雄的人都敢,果然是年輕狂。」
「在這家夜總會,在整個東區,乃至現在的整個東安,不將我鄭雄放在眼裡的,你還是第一個,好,很好。」
冰冷狠的言語,猶如憑空一聲炸雷在包廂炸響,直接每一個人心頭最為脆弱的神經。
包廂所有人麵如死灰,尤其是那些小生們,更是嚇的臉蒼白,捲曲著子在一起。
鄭雄是什麼人,雄哥,這可是鄭軍的親弟弟。
鄭軍的名頭,在整個東安早已經是人盡皆知,即便是他們這些學生,也是早有耳聞。
「完了,這下麻煩大了!」
一群男生生,哆哆嗦嗦的在心頭喃喃自語。
林峰毫不在意,鄭軍的親弟弟那又如何,別說是鄭雄,即便是鄭軍來了,也要恭恭敬敬的他一聲林大師。
鄭軍能有今天的一切,全是他給予的,隻要他一句話,便能收了鄭軍的一切。
背景算什麼,勢力算什麼,他隻要這一雙鐵拳足矣。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背景,勢力,計謀,不過都隻是空談而已。
「杜,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朱振東哆嗦的最為猛烈,他的雙已經發,可憐的盯著杜宏斌苦苦哀求。
這是他目前唯一的希,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杜宏斌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站出來:
「雄哥,剛剛的事確實是我這位朋友的不對,不過雄哥,您看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
儘管他知道自己站出來也沒用,但這是一個姿態,而且,即便明智不行,起碼也要嘗試嘗試。
最重要的是,這廝心裡,還抱著一幻想,畢竟,他後的杜家,乃是東安五大家族之一。
「給你一個麵子?」鄭雄不屑一顧。
不過隻是杜家的小子,居然還敢管他要麵子,真是不知所謂。
「雄哥,求您了,求您看在我爸的份上,給我一個麵子。」杜宏斌小心翼翼的繼續道。
「你爸?杜全德嗎?他算什麼東西。」鄭雄不屑一顧,「小子,這個麵子我就是給,你敢要嗎?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老子杜全德來了,照樣不頂用。」
杜宏斌下意識的了腦袋,不敢繼續多言,這一刻,包廂的其他的男生,更是抖的愈發厲害。
杜宏斌是他們唯一的希,現在看來,們最後的希,明顯是要泡湯了。
「行了,了我鄭雄的人,就要付出代價,那小子是那隻手的你,哪隻手的就剁掉哪隻,如果是兩隻都了,那就全剁掉。」
「還有你們這些小生,既然你們的朋友辱了我的人,那今天老子也要狠狠的辱你們這些小生。」
鄭雄麵目猙獰,尤其是落在許若雲上的目,更是帶著一種貪簍的**。
他不僅要懲戒朱振東立威,更不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倒是沒想到,包廂裡,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絕的人兒。
最重要的是那種清純水靈靈的模樣,這是還沒踏社會的生,才特有的味道。
聲音落下,在場所有生,麵如死灰,陷無比的恐慌之中。
朱振東此時,更是麵如死灰,雙一,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剛剛對嫵人手的時候,他可是同時開工,雙手全都被剁掉,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
「雄哥,您看……」冷之餘,杜宏斌想要努力做最後的嘗試,隻是幾個字剛出口,便被鄭雄冷的打斷,「如果你願意代替你朋友剁掉一雙手的話,我倒是可以放你朋友一馬。」
杜宏斌麵如死灰,下意識的閉。
「好了,把那小子雙手剁掉,然後這裡的這些生,全部都帶回包廂。」鄭雄吩咐下去,轉就要離開。
林峰臉一寒,站了出來:
「住手!」
如果隻是跺了朱振東的雙手,哪怕是加上帶走其生,他也無所謂,但是鄭雄要將許若雲帶走,那就絕對不行。
這是他絕對的區,誰都不能的區。
不管是誰,敢區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