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步子,不敢再,用符紙開了眼,確定四面沒有人或者鬼,這才爬樹摘了幾個柿子。
然後又撿著石子打了幾只麻雀,提著回去了。
多虧這些日子在居然居後院的訓練,打人沒有多大的長進,打鳥卻長進不。
吃完柿子,我提著鳥說:“咱們越過山頭去那邊。”
看著他倆都不大明白,我只好詳細的解釋說:“我好幾次從這裡離開,難免不會被人注意到,所有需要轉移藏之所,而且山腳下的窪地有水坑,這地方應該不缺水,沒準有河,山這頭沒有就去另外一邊瞅瞅。”
而且,我更多的是想找誰洗鳥烤吃,我啊。
等我填飽肚子,再想怎麼收魂,掙積分,躲追殺。
我想對了,越過山頭,這山腳下的確有條河,還深。
可等我走勁,頭皮一陣發麻。
河上飄著一,臉朝下,上還披著一件襯衫,下面卻是著的。
河水流的急,卻停著不,不跟著河水往下走。
一般來說,淹死的人都是男人臉朝下,人臉朝上,怎麼會臉朝下呢?
我在岸邊找了長樹枝,把打撈上來一看,差點坐到地上。
這竟然是昨晚告訴我麗雅被抓到柿子林的人,怎麼會死在河裡?
而且,看著上的青紫痕跡,明顯是被人侮辱過。
高暉背過去,下外套給我,“死者為大,快幫遮掩一下。”
我忙著給蓋住雙,又從包裡拿出我的外套,蓋住上半。
瞪著雙眼,滿是不甘,兩邊臉上都是掌印子。
“埋了吧。”我用符紙在的額頭試了一下,魂魄已散。
高暉在半山腰找了個地,把人給埋了,還在墳前點了支香,留下一袋蝦條當供品。
實在是拿不出像樣的東西。
“往上遊走。”我說。
在河流上遊找了快幹淨的地方,我把幾只鳥理了,放到石頭的凹槽裡,石頭下點上火烤。
麗雅抱著胳膊坐到火前,說:“昨天,我差點也變那樣。”
我拍拍的肩膀,心裡越來越沉。
“肯定有存食的地方。”我肯定的說:“首先,那些先藏進來的人就需要吃喝,八有剩餘;其次,我覺得天璣閣會在啥地方藏著點食補給,不然七天,都死了,哪有力氣去爭去搶?”
高暉點頭,道:“對。”
我看著他們說:“總是藏著也不是辦法,等下吃完,咱們就去轉轉。”
我剛說完話,突然從水裡竄出來個東西,我下意識的拿著砍刀去去擋,卻被麗雅攔住。
“是師兄的蟲。”說。
蟲爬到麗雅腳邊,奄奄一息,中間有一道口子,往外流黑紅的。
麗雅小心翼翼的把蟲捧到手裡,半晌突然臉大變,說:“師兄出事了。”
我把火熄滅,石頭扔到河裡,“讓它領路。”
蟲竟然沖著河邊使勁。
李景知在水裡頭?
看我們不,蟲再次竄進水裡,沒一會爬到對面岸上。
“這河有問題。”高暉說。
我擼起袖子,拉著麗雅的手往河裡走,“有問題也得過,上遊和下遊都看不著頭,只能從河裡過。”
我一到水,就被凍得一哆嗦,河水冷的紮人。
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突然從水裡鑽出來個啥,好不容易快要走到頭了,麗雅突然怪笑兩聲,甩開我的手,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