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石頭用符紙包上,給他們使了個眼,讓他們別說話。
還不知道李明敏一家是什麼況,不宜多說。
我讓小白和朱彥理地上的爛,自己走到李明敏跟前,還捂著臉哭著說疼,可等我把的手拿開,卻發現臉上連道傷口都沒有。
“你真疼?”我問。
吸著鼻子,點頭,“真的疼。”
想了想,我把摁在腦門上的大印拿下來,拿出一張三昧真火符,點燃後繞著的臉轉圈。
我就看見從的下鑽出來幾縷黑煙,緩緩飄空中。
李明敏呼痛的聲音越來越小,等到黑煙飄完,的臉已經恢複往日的紅潤。
“行了。”我拍拍手,“你的臉已經沒事了。”
李明敏忙著跑到鏡子前,確定臉沒事後,低著頭走到朱彥跟前,跟他道謝。
……明明出力的是我。
朱彥擺擺手,說:“你沒事就,我們先走了。”
李明敏頓時紅了眼睛,小聲說:“你留下來陪我一晚,我害怕。”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呢,有啥事電話聯系。”說著,朱彥拽著我和小白就跑了,直到出了小區,他才停下。
我納悶的問:“你這麼著急幹啥?”
他剛要說話,臉突然變了,轉頭紮進一旁的花店裡。
與此同時,四五輛車停在小區門口,下來七八個男人,一起進了小區。
等到他們徹底經過之後,朱彥才從花店裡出來,往小區裡面看了眼,說:“我要是不著急,八會被他們堵住。”
路上,朱彥跟我說了李明敏的事,他和李明敏是在網吧認識的,當時他在網吧打工,李明敏跟著同學來上網。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看上我啥了。”朱彥撇說:“我記得當時就跟說了三句話,第二天那些個哥哥就找上我,一句話沒說直接把我打了一頓,下手那個狠吶。”
我有點失,還以為他和李明敏是互相看對眼卻因為家庭力才沒在一起。
小白突然說:“說點正經的,現在外面不止一個無面,回頭可怎麼辦?”
我也發愁。
“小白,你有封牌麼?”我問。
“我有。”九突然開口,掏出一塊封牌,說:“蕭煜前兩天給我的,本想讓我帶給曉天下,可我們晚了一步,過去的時候曉天下已經死了。”
我心中一喜,連忙接過來。
“去試試能不能再打開門。”我說。
再次來到門出現的那塊菜地旁,我仔細回憶著蕭煜召喚門的作和符文,完全複制了他的作。
誰知道試了好幾次,門毫無反應。
我歎口氣,把封牌揣兜裡。
看來只有蕭煜用封牌能打開門了。
“蕭煜在門會不會出事?”我擔心的說。
小白道:“應該不會,門可是蕭家的地盤。”
我又往菜地那邊看了眼,說:“回……”
話沒說完,就聽朱彥驚呼一聲,拿著電話大聲說:“你說的是真的?”
他沉默半晌,掛掉電話,跟我說:“李明敏給我打電話,說的同學也出現了跟一樣的況。”
我裝起封牌,“趕過去。”
李明敏所說的同學就在家附近,我們到地方之後,就看見的同學怔怔的坐在沙發上,上都是,臉皮已經被揭走了。
我開了眼,卻什麼都沒看見。
“別愣著了,快把人送到醫院去。”我說。
李明敏要跟著去醫院,我攔住,“你們兩個是不是共同去了什麼地方?”
聽見我的話,臉一邊,抖了兩下。
我追問道:“快說,你們去了什麼地方?”
沉默半晌,說:“我去了郊外。”
“除了你們兩個之外,還有別人麼?”我問。
先是搖頭,過了片刻又點頭,“其他人,我不認識。”
我抓著往外走,“帶我去。”
按照說的路線,我們出了市區之後,左拐右拐的,好半天才來到一間停工的碳棒廠前。
工廠門前一層黑煤灰。
大門鎖著,李明敏帶著我們繞到右側牆邊,作練的爬牆跳進去。
我用手肘頂了朱彥一下,笑道:“兩幅面孔呢。”
朱彥撓撓頭,也跟著跳了進去。
李明敏帶著我們來到院子中央,跑到一堆廢鐵中拉半天,最後拖出來個板。
“每個月的十五號我們都來這裡玩板。”指著廠房裡,說:“我們一起玩的有十來人,裡面特地修整過。”
十五號,也就是昨晚。
正好是門關閉,無面逃跑的那晚。
“廠房裡有東西。”九突然說。
我心中一凜,忙著進去。
剛到門口,我就聞到一子腐臭味,順著找過去,最後在廠房的一角發現一男。
不是臉,就是前的皮都被撕掉了。
“認識他麼?”我問李明敏。
連忙搖頭,“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打著手電仔細的看那人的服,布鞋、一黑服,款式適合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
肯定不是來玩板的。
“來過這裡的人,肯定還有中招的。”我沉聲說。
李明敏說:“小凡認識那些人,等到醒來之後,我問問。”
“好。”我應道。
讓九把我們進來過的痕跡消除,然後報警。
“往後你別過來玩了,太威脅。”朱彥說。
李明敏雙眼發亮的看著他,說:“我聽你的,以後不過來玩了,只跟你一塊玩。”
“別,別……”朱彥張的都結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李明敏抓著他的胳膊,說:“我可不管,我就跟著你。”
我走在他們兩個後,打著手電給他們照路,盯著李明敏的腳下,心頭暗驚。
我可以肯定的說,有那麼幾個作,腳下的影子跟的作不一致。
看來,李明敏這姑娘不單單是兩幅面孔,還有兩種份呢。
我回頭看了眼放在廢鐵邊上,新的像是沒踩過的板,冷笑一聲,我倒想看看,要幹什麼。
九說:“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