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淵將左寧書勾結胡溫,然後慫恿孫誌安做下惡行的事娓娓道來。
聽完了穆容淵的敘述,梓伊到了臉變的有些難看,沒想到原來始作俑者竟然是左寧書。
不過意外歸意外,到不覺得孫誌安是無辜的,如果孫誌安自己沒有這個心思,誰來慫恿也沒用。
穆容壑見梓伊臉泛白,連忙開上前一步,拉住梓伊的手,開口道「梓伊,你聽我解釋,我不殺左寧書,不是對有所眷顧,而是左家無後了,我……我不忍心……」
梓伊搖搖頭打斷了穆容壑的話,聲道「別這麼說,就算你對不忍心,也沒有錯,我沒有在怪你。我是在想,這餿主意是左寧書出的,可是卻變相害了孫誌安。如今孫誌安引走了飛焰侍衛,分明就是要對左寧書下手報復。王爺,左寧書可能有危險了。」
雲卿淺點點頭補充道「沒錯,狗急跳牆,這孫誌安敗名裂,想要找始作俑者來泄憤,也並不奇怪。平南王府勢大,他無法對大哥和大嫂手,自然就把目定向那個出主意的左二小姐了。」
雲卿淺的一句大嫂,讓梓伊本來有些難看的臉泛起一層紅潤,讓穆容壑有些冷冽的表,也變的溫了。
穆容淵撇撇,很想說就隨孫誌安去好了,孫誌安和左寧書是一丘之貉,那左寧書存了壞毒的心思,就算死了也並不無辜。
然而這話卻不能輕易說出口,畢竟前任大嫂還救過大哥的命,左家又世代忠良,盡數將生命風險給了臨南城戰場,穆容壑定然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
就在眾人陷思考的時候,飛燁從外麵沖了進來「王爺,小侯爺,有人送了信。」
飛燁一邊將手上信件給穆容壑,一邊開口道「送信的是個小乞丐,屬下已經審問過了,沒有收穫。那小乞丐隻說有人給他銀子讓他做這件事,其他一問三不知。屬下也派人去小乞丐平日裡逗留地方巡視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信上說了什麼?」穆容淵從穆容壑後探出頭去,看紙上的容。
穆容壑下意識想收回來,卻被梓伊一把槍了過去。
畢竟多年夫妻,梓伊輕而易舉的便認出來這是孫誌安的筆跡。
信上容寥寥。
大概意思就是讓穆容壑帶著梓伊去莫忘峰換人。
不然孫誌安就要帶著左寧書一起跳下莫忘峰去死。
不等梓伊說什麼,穆容壑就從梓伊手上奪回那封信扔給了穆容淵,然後雙手扣著梓伊的雙肩,語氣堅定的開口道「我絕對不會拿你去換左寧書的!絕不會。」
梓伊看著穆容壑認真而張的模樣,開口笑了笑,出手去給穆容壑整理前的襟兒,聲道「去吧,我們去救人。就算不換,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我可不希死了,若死了,你必然會覺得虧欠左家的,到時候便在你這裡留了位置。我能容忍我的夫君為仁義出手相救,卻不能容忍我的夫君為虧欠記住另一個子。怎麼辦,我是不是好小氣?」
哪裡小氣?穆容壑被梓伊這一番說辭的無以復加。
夫君……他夫君了!!!
雲卿淺和穆容淵對視一眼,二人識相的帶著飛燁飛焰離開的房間,留給他們夫妻二人獨的時間。
走出房間之後,穆容淵環繞住雲卿淺的腰,挑眉說道「這梓伊,果然不尋常。我看我大哥以後的日子,要被吃的死死的了。」
外剛,聰慧睿智,知識趣。果然是百鍊鋼也抵不過繞指啊。
雲卿淺沒有穆容淵這麼輕鬆,總覺得這件事著一子蹊蹺。
「大哥派給左寧書的親衛隊,不是兩個人,也不是二十人,而是兩百人。那孫誌安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書生,他如何能在兩百人的親衛隊裡,毫髮無傷的劫走新娘,全而退?」雲卿淺挑眉看向穆容淵。
穆容淵臉一凜,他剛剛倒是沒多想。
「你的意思是,左寧書和他再次串通了?」穆容淵問道。
雲卿淺點點頭「多半是如此,就算不是,也要多加小心,那左寧書被遠嫁,卻沒有尋死膩活,怎麼看都不像。子衿你同大哥一起去,一明一暗,一定要保護好大嫂。」
穆容淵重重點了點頭。
——
莫忘峰。
穆容壑帶著梓伊如約而至,同行的還有飛燁飛焰兩兄弟,以及暗的穆容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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