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天嘯和秋不凡,秦墨從來沒把他們當什麼人,對二人也就不會過多理會了。
李海的表,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秋不凡狠狠踹了他屁一腳,「還不趕給秦大師讓道。」
李海呆愣的讓開道,目送秦墨的車遠去。
「你們二人……」
「殺你個屁!」沒等李海說什麼,秋不凡和虎天嘯狠狠拍了李海腦袋一下,「你們知道這人是誰麼?龍市秦大師!當初龍市武道協會想刁難他,結果雷磊都被秒殺了,何況你們葯生市?」
葯生市本就比龍市武道弱,雷磊若是放在葯生市,都可以為葯生市武道第一人。
而李海招惹的人,竟是把雷磊秒殺的大師!
李海嚇得額頭冷汗出來了,心裡後怕不已,幸好人家隻把自己當做個小蝦米,若是真格的,死的就是他們了,李海問候了葯家祖宗十八代,自己差點兒因為葯家送了命。
「為師看到你們如今的樣子,真是太丟為師的臉了!」
秋不凡和虎天嘯剛說完,蒼老的聲音從後麵響起,眾人齊齊回頭看去,卻見一位穿古袍的老者,站在他們後,老者的古袍之上,還刻著一個『南』字。
見到老者,秋不凡和虎天嘯麵同變,葯生市武道之人,齊齊跪拜,「見過魏大師!」
「師父!」秋不凡和虎天嘯二人跪了下來。
魏塵,鎮守南府的四大武道大師之一!
同時,也是秋不凡和虎天嘯的師父。
魏塵著白髯,神縹緲,看著秦墨遠去的車燈,「區區一個龍市武道之人,就把你二人嚇如此,真是丟盡師門臉麵。」
虎天嘯和秋不凡跪在地上,低頭不敢說話。
南府,在華海省武道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師父魏塵作為鎮守南府的武道大師,地位自然是極高的,就算是李海見了他,都要跪拜。
「也罷,老夫過幾日就為你們剷除這個心魔!」魏塵淡淡道。
秋不凡和虎天嘯二人頓時大喜,連連拜謝師父,激的不能自已。
他們表麵上尊敬秦墨,其實對秦墨隻是怕懼,心裡早把秦墨恨死了,習武最怕有心魔,秦墨了他們的心魔,秋不凡和虎天嘯自然也想剷除秦墨,奈何實力不夠。
但師父就不同了!
魏塵是真正的武道大師!南府支柱!
若是師父出馬,秦墨又算什麼東西?二人心中又燃起了滅殺秦墨的希,虎天嘯想著再過幾日,自己又可重回龍市,更是興極了。
後麵發生的事,秦墨自然是不知道的。
回龍市的路上,秦墨和百悅然了,路邊正好看到有個酒店,秦墨和百悅然就進去點了點兒吃的。
「話說,你在葯生市最近幹什麼呢?連冷家都認識了?」百悅然手支著下,一臉嫵的看著秦墨,眼神不懷好意。
秦墨不由嚥了咽口水,連忙搖了搖頭,「啥也沒幹,我倆就普通朋友,我為了你,可是每天辛辛苦苦研究丹藥,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哦?是嗎?」百悅然狡黠的一笑,拿出手機來,在秦墨麵前晃了晃,「大庭廣眾就親上了,秦墨,你果然廢寢忘食啊!」
手機畫麵上,赫然就是冷芯給秦墨的那個吻。
秦墨日了葯生市市民祖宗八代,怎麼什麼照片都往上放啊!
百悅然狠狠地瞪了秦墨一眼,嗬,男人!
就在這時,一位中年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人們捧著中年男子,猶如眾星捧月一般。
「華藥師,這次您要能了秦先生的弟子,可就是南市的福分啊!」
「華藥師可是咱南市頂尖的藥師,相信秦先生一定會收他做弟子的。」
華輕笑著擺擺手,眼裡的高傲明顯可見,「秦先生的名諱,又豈是你們可以議論的?」
這位中年男子,名華,來自華海省南市,是華海省南市的頂尖藥師。
秦墨葯生市一戰,揚名華海省,華聽了秦先生的事蹟,對他心馳嚮往,放棄了南市優厚的生活,想要前往龍市拜師學藝。
這些跟隨他的人,也都是南市藥師。
一群人坐在桌位上,開始胡吃海喝起來,聲音極大,生怕眾人不知他們是南市傑出的藥師,尤其華,在那兒吹噓開來。
「當時,秦先生力克藥家,煉出絕丹:虛容神丹,震驚四座!秦先生和我說了,願意收我為徒,而且此生隻收我一個徒弟!」華麵紅潤,顯然已是喝多了,說起秦先生的事蹟來,那是滔滔不絕。
南市一群藥師,羨慕的看著華。
「華藥師,您已經見過秦先生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人不由問道。
華麵微僵,想了想,就胡編道,「秦……秦先生是個六十歲的老者,頭髮花白,古道仙風,一步一態之間,都能出他無與倫比的風範出來!」
臺下一群人聽得,心馳神往。
他們南市的人,沒有葯生百姓命那麼好,隻是道聽途說秦先生的事蹟,並沒見過本人,華所描繪的,也正是他們心中秦先生的樣子。
鄰桌的百悅然,噗嗤一聲笑了。
這笑容,正好被南市眾人聽到,他們憤怒的看了過來,華也是一臉怒氣的看過來,看到百悅然的容貌,頓時又愣住了,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小人。
華等十幾人,壞笑著走了過來,華拍了拍秦墨的肩膀,笑著道,「兄弟,讓個座,你去別的地方坐去。」
華作為南市頂尖藥師,在南市到很多人尊敬,仗著自己的地位,也在南市欺行霸市慣了,出來自然也改不了這個臭病。
秦墨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還沒吃完。」
「你吃的這都什麼破爛東西,去我那桌吃去,我的剩飯剩菜都比你這桌好!讓我和這個小聊聊天。」華藥師眼睛肆無忌憚在百悅然上打量著。
百悅然揚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指了指秦墨,「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就是你們口中的秦先生,你想拜師的人。」百悅然憋住,強行讓自己不要笑場,剛才之所以笑了,是因為這些人把秦墨描繪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子,還當著秦墨的麵,就在誇秦墨。
秦墨自己也很無奈,無語的瞪了百悅然一眼,就能惹事。
華和南市一群藥師頓時呆愣,他們好好打量秦墨一番,一個個冷笑不已。
華更是怒極,「你們竟敢侮辱秦先生,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秦墨好笑的看著華。
「我就是秦先生的閉門弟子!」華傲然十足的說道。
秦墨淡淡笑了兩聲,這笑容被華聽到,令華倍侮辱,在南市,哪怕南市權貴,都要對他尊敬,卻被眼前這個頭小子小看了,還是當著這麼多南市藥師的麵。
華氣的直接拿起桌上水杯,一杯水猛地潑在秦墨臉上,「老子讓你笑!」
酒店大廳直接安靜下來,大廳安保也不敢過來管,畢竟華他們人多勢眾。
百悅然的笑容戛然而止,生怕秦墨發怒,當眾就宰了這人。
秦墨隻是拿起桌上的手帕來,靜靜的了臉上的水漬,又將手帕輕輕放在桌麵上,徑直站了起來,「勸你一句,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收你的。」
說著,帶著百悅然離開了酒店。
華的怒火,在秦墨眼裡顯得有些小兒科了,秦墨不會和他計較。
聽到秦墨的話,華等人都快笑岔氣了。
「這人還在裝秦先生。」
「看來最近秦先生太出名了,是個人都要裝一下,可惜他裝的一點兒也不像,年紀都不夠。」在他們眼裡,能戰勝葯家的,必須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葯界大儒。
華冷笑連連,等他拜了秦先生為師,到時將這件事告訴秦先生,秦先生一定不會放過這小子,心裡,華也不由得意起來,剛才自己一杯水潑在這小子臉上,這小子屁話也不敢放,果然聽到自己是秦先生徒弟,這小子害怕了。
若是秦墨知道,華把自己的不屑計較,當了怕懼,估計會笑哭。
酒店的小曲,並沒影響秦墨的興緻,一路開車回到龍市。
在龍市口,上千人站在道路兩側。
他們有的人,舉著橫幅,有的人,舉著錦旗,上麵都寫著謝秦墨的話語,藥師決賽勝利,秦墨挽救了龍市葯界,了龍市葯界的奇蹟,也為龍市葯界的領袖。
這近千人,都是和龍市葯界息息相關的人。
龍市葯界所有的大人,都到場了,一排排賓利、瑪莎拉……停在道路一側,今天龍市葯界放下所有的事,隻為迎接秦先生的回歸。
這位龍市葯界的救命恩人,理應配得上這麼大的規格。
華等人,將車停在一邊,如同幾隻小蝦米一樣,混在眾人之中,聽到龍市葯界要歡迎秦先生回歸,他們連夜開車趕到龍市。
既然要拜秦先生為師,華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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