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傅斯寒點了點頭。
時源離開以後,傅斯寒默了默,手替顧清歌拉好被子的角,然後將的手放進被子裡。
「快醒過來吧,傻瓜,要不然我這顆心都要為你心掉了。」傅斯寒說完,俯低子在的角落下輕盈一吻。
顧清歌睫輕輕地了一下,傅斯寒沒注意到,起去收拾。
最後他回來跟著顧清歌一塊睡下。
顧清歌是第二天醒的,醒來的時候便看到傅斯寒睡在側,眨了眨眼睛,看著傅斯寒的睡發獃。
最近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眼睛旁邊一圈青紫的,而且連日來都沒有打理自己,下都冒出了青的鬍渣。
看得顧清歌特別心疼。
不由得,顧清歌緩緩地出手,想要去傅斯寒的眼角。
不還好,這一不小心牽了傷口,顧清歌疼得嚶嚀出聲,正好把傅斯寒驚醒。
他倏地睜開眼睛,那雙眼睛就如同鷹隼般淩厲,目在看到顧清歌的時候猛地一愣,然後眸中的冷意與淩厲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溫的神。
大概兩秒,傅斯寒猛地坐起:「醒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顧清歌看他著急自己的模樣,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我隻是……」
傷口又開始發疼,顧清歌又忍不住哼了一聲,傅斯寒隨即蹙起眉:「我讓時源去醫生。」
「不用。」顧清歌試圖從床上坐起來:「我隻是傷口有點疼而已。」
想到這裡,顧清歌抿,眼神複雜地看著傅斯寒。
「對不起,我本來想一直忍到上岸的,可是後來我實在撐不住了。」
聽言,傅斯寒微瞇起眼睛,提起這件事,他的眼中便出現了薄怒之,但又想到什麼,眼神變得自責起來。
「你傷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可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呢?居然還一直強撐著,你以為自己是機人麼?」傅斯寒心疼地道。
說完,他把電話打給時源,讓他去找醫生過來。
顧清歌原本想阻止他的,可是看傅斯寒臉上沉的表,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隻是不想讓你分心而已,那種況下,如果我告訴你我傷了,你哪裡還有心思?到時候你分心了,可能連你也會傷。」
「那後來呢?也一直不說?」
「後來我們都還沒有險,說這些不還是能讓你分心?」
傅斯寒臉凝重地坐下來:「那也不能不讓我知道,你知不知道那種況下多危險?如果沈文清不把解藥給你的話……」
顧清歌從傅斯寒的話裡探知到什麼資訊,怔了一下,然後獃獃地問道:「他給我解藥?我傷了跟解藥有什麼關係?」
「他下了毒,你的傷口。」
聽言,顧清歌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後來撐不住了,大概是因為毒?」
「嗯,毒是一部份,傷是一部份,還有長期泡浸在水裡,對你的損傷也很大,你可是生。」
顧清歌想要坐起來,可是傷口太痛了,隻能苦著一張臉對傅斯寒道:「我能不能起來一下?」
「起來做什麼?」傅斯寒不同意:「你傷口還沒好,就這樣躺著。」
顧清歌臉紅了紅:「可我想上洗手間。」
說完,咬住下,移開了跟傅斯寒對視的目。
太丟臉了。
傅斯寒一頓,片刻後邊多了一促狹的笑意:「想上洗手間?我抱你去吧。」
聽言,顧清歌猛地抬眸看向他:「不要、」
是毫不猶豫拒絕的。
「不要?那你怎麼去?你自己有力氣?」
顧清歌頓了頓,然後道:「你先扶我起來,我自己能走。」
隻是抬手的時候容易扯傷口,疼死了。
下一秒,傅斯寒彎下腰,直接將攔腰抱了起來。
「啊……」顧清歌始料未及,驚撥出聲,因為慌張手想抱住傅斯寒的脖子,可抬起來的時候又太痛了,不得不又垂了下去。
傅斯寒抱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顧清歌瞪大眼睛,難不傅斯寒真的要抱去上洗手間嗎?
在顧清歌想要拒絕的時候,傅斯寒已經抱著進去了。
「停停下!」顧清歌張地開口要求道。
「嗬~」傅斯寒嗤笑一聲:「來不及了。」
他將放置在地上,然後手褪的子。顧清歌想要阻止他,可是手疼使不上力氣,隻能任傅斯寒為所為。
最後,顧清歌被他輕按著坐到馬桶上麵。
「好了,我出去了。」
說完,傅斯寒總算是轉出去了。
顧清歌看著他出去的背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差點以為傅斯寒會在這裡盯著呢,如果他真的留在這裡,顧清歌覺得自己肯定是坐不下去的,幸好他出去了。
而且,還地帶上了門。
顧清歌正準備方便的時候,傅斯寒的聲音著門板傳了過來。
「好了我。」
顧清歌:「……」
尼瑪!
就站在門外的話,怎麼上呀?
「你走遠一點,行嗎?」顧清歌忍住脾氣說道。
門外傳來傅斯寒一聲低笑,接著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傅斯寒終於離開了,顧清歌總算鬆了一口氣。
等顧清歌方便完以後,站起來用另一隻手去試圖拉著自己的子,好不容易費了力氣才將子拉好,然後沖水。
顧清歌還想去洗手,洗手間的門就又被推開來了。
「好了?怎麼不我一聲?」
傅斯寒高大的子進來,頓時把洗手間裡的空間給佔滿,顧清歌沒有理會他,自顧地沖著水。
「嗯?」
「我早說了我自己可以,你偏不信,我又不是個殘廢。」
「但你有傷在,不是麼?」
「可我不至於連洗手間都沒辦法上呀,我這邊手不行,我不是還有另一邊手麼~」
「不聽話。」傅斯寒手彈了一下的額頭:「走。」
傅斯寒還想抱,顧清歌避開他的,自己邁開步子走了出去,肚子傳來咕咕聲,有些了。
「是我的疏忽,我馬上讓人送早餐過來。」傅斯寒一個電話,很快就有專人送來早餐。
醫生也很快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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