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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農家科舉記》 第507章 挑明

李柘傳暗地里手不,便同魏銘擺事實,講道理,說服魏銘做一個聰明人,選擇最有利與他的親事。

然而李柘傳注定弄錯了對象,魏銘跟他定定搖頭,“將軍多說也無用,我魏銘憑本事仕,靠本事做,聯姻也好,結派也罷,魏銘絕不沾染。”

魏銘一字一句說得鏗鏘有力,李柘傳愕然,又聽他一笑,道,“至于家表妹,我與深義重,非不娶。”

魏銘說完,不再看那李柘傳臉鐵青,轉就走。

不論李柘傳是真的退卻,還是得不到便要毀滅,魏銘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晚上回家,魏大人拿這事跑到崔稚臉前邀功。

“我與你深義重,非你不娶,你聽這話可有?”

崔稚:......話聽多了,想輕易有點難......

,“魏大人,我好呀,但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哪里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你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魏銘不滿地瞪

崔稚連連擺手,“不不,魏大人,我就是不明白,你前世中舉的時候,都已經二十好幾了,你那時候娶李葭,李葭不也得二十好幾了嗎?放在后世,李葭就是四十多,我也管不著,但是大興的孩子,不都是十五六就親的嗎?”

崔稚問了一個有邏輯的好問題,魏銘回答,“在我之前,李葭曾有夫婿。”

崔稚驚訝,“李葭第一次親嫁的不是你呀!”

這就說得通了,不然以李葭的年紀和份,怎麼會嫁給當時只是舉人的魏銘呢?

潭柘寺那晚,魏銘把他和李葭的過往,通通告訴了崔稚,崔稚聽得唏噓不已,但崔稚今天回過神一問,猜道,“會不會是李葭很的結發丈夫,所以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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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不喜歡嫌棄這個詞,又瞪了崔稚一眼,“不是。”

“那是?”崔稚疑,“李葭前世嫁了誰?”

“李葭前世嫁給了一位姓韓的進士,他與我同屆,如今就在翰林院里做庶吉士。”

韓進士是除了魏銘以外,年紀最小的進士。他今年十七,前世魏銘沒有參加這次會試,韓進士作為年紀最小的進士,到了比如今多三倍的關注,李柘傳當然也看中了這個人,將李葭嫁給了他。

“那韓進士怎麼英年早逝了?”

魏銘聽到崔稚的這句問話,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最初知道的原因,是他得病去世。后來我才知道,他是絞盡了襄王的事里,被李柘傳當了擋箭牌,被賜死了。”

襄王是今上一朝第一個造反的王爺,在此之后,大興越發飄搖,諸王紛紛造反。

魏銘不無嗤笑,“今上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第一個造他的反的人,正是他的親兄弟襄王。”

崔稚聽到造反這件大事,眉頭挑了挑,“那太子前世的死,和襄王有關系嗎?”

這麼問,魏銘頓了一下,“我不知道。前世襄王在太子死后才造反,而今上的另外兩位皇子,一位死在了太子之前,另一位是庶妃所生,子亦不康健,今上干脆立了太子嫡長子為太孫。大興,國本搖,襄王跳出來造反,說來也沒有太多意外。畢竟他是今上親弟,論繼承皇位,機會不小。”

魏銘說完,卻陷了沉思,半晌,抬頭看著崔稚道,“因為襄王是在太子死后才造反,我沒想過他會和太子之死有關系。畢竟太子是壽數已盡,還是被人害死,你我都不知道......”魏銘深吸一口氣,看向了窗外深深夜空,“或許確實和襄王有關,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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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世太子到底因何而死,襄王又是何時布局造反,李柘傳有在里面扮演什麼角,魏銘一時無法探知。

今生一切提前了很多,還能不能探查到一二,更是不知道。

崔稚說別想了,“我準備過兩日出京一趟,聯絡一下商隊之事,這兩天要好好歇足神。”

不想魏銘卻說不急,“京里可能還要你留一段時間。”

“為何?”

魏銘又不肯說了,著崔稚的手,滴滴道:“就當是陪陪我,不行嗎?”

崔稚皮疙瘩掉一地,又來了!

過了兩日,魏銘跟著龐侍講進宮為太子解

太子見魏銘似有話要說,便尋機會招了他單獨過去。

魏銘也不繞圈,直言,“臣有一件事,還需得殿下指點一二。”

太子向來看重魏銘比任何人都頭腦清明,沒想到他還有迷之事,便笑著讓他坐了,“你且說來。”

“臣的親事,如今混不堪,弄得臣焦頭爛額,苦惱不已!”

魏銘說這話的時候,眉鼻子眼全皺到了一起,太子看得忍俊不

他當然知道魏銘有多惹人眼,但是魏銘不是已經說他有個娃娃親的未婚妻還沒找到,所以推了那些上門說親的人嗎?

太子當時對他這個反應很滿意,太子看重他,魏銘無論和誰結親在眼下這個時間都不好,還不如不結。

太子問魏銘,“難道還有人不顧你有未婚妻,上門糾纏?是誰,說來與孤聽聽?”

魏銘臉為難了一時,但心里早就決定把李柘傳供出去,“臣想,李將軍可能有這個意思。”

“李柘傳?”太子意外了一下,又哈哈笑起來,“那是個人,大概沒弄清楚你的況吧!”

太子對李柘傳的態度,到讓魏銘意外心驚,太子居然以為李柘傳是個人,弄不清狀況的人。

魏銘幸慶自己沒有開口說,他品著太子的意思,心里有數了。

“臣其實,確實已經有了未婚妻。”魏銘換了個思路,他還真怕太子一高興,把他和人李柘傳的閨到一起去。

“咦?確有其人?”

魏銘說是家中表妹,“說是表妹,其實是我嬸娘在大旱那年撿回家的孤,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太子聞言略略皺了皺眉,“孤?”這樣的份配魏銘,太子很遲疑。

魏銘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太子雖然惜才,但是更看重朝堂勢力的培植,魏銘若是想要得到太子對他親事的認可,該說的話,他必須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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