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一路追著,追到生宿舍外,隨即讓那鬼用鬼遮眼讓其人看不到張銘。
那鬼也是剛變鬼,這類的鬼本就不太會用,還是張銘教它,它才用鬼氣把周圍所有生的眼睛遮住,讓們無法看到張銘。
於是張銘又一次大搖大擺的進了生宿舍,進去以後他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那個鬼頭的存在,
於是他就往二樓上沖去,一邊跑還一邊對旁飄落的鬼說:“你能不能應到它的位置?”
那鬼搖頭說:“不能夠,我現在這些東西都不太會,連飄都飄不太好。”
張銘無語,不過也有道理,他不可能指一個剛變鬼的鬼來幫助他,否則這鬼也不會來找張銘求助了。
於是他繼續往樓上沖,到了二樓,在二樓跑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鬼頭。
不過一些沒有關門的寢室裡,不雪白的大長倒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算是不虛此行。
就這樣他跑了三層樓都沒有發現那個鬼頭的存在,張銘都有點懵了,他明明看到這鬼頭飛進了生宿舍,可現在又找不到是什麼況?
張銘想了想,對鬼說:“你是死在哪個寢室的,帶我去看一下。”
鬼點頭,帶著張銘到了一間寢室。
裡面已經沒人住了,看樣子應該是因為死過人,所以其他人不敢在這裡住。
鬼帶著張銘進了寢室,裡面幾架空著的床位,鬼指著一個靠近門的床位說:
“這裡,本來我那天晚上睡的好好的,然後莫名其妙就死了。”
張銘看了看寢室,沒啥奇怪的,皺著眉好一會兒後才說:
“現在這事兒,一點線索都沒有。那鬼頭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短時間,我恐怕也無法幫你找到原因,為了你的安全,你先跟著我。”
鬼聞言說:“謝謝你,你能不能再幫我一件事?”
“你說!”張銘問。
鬼說:“雖然我沒法離開學校,但是我死之後,父母昨天和今天也來過幾次學校。應該是想為我的死討個說法。
但是學校方面畢竟有背景,好幾次我父母都又失離開。我死的事你都說你不知道,肯定是學校把事給下去了。”
“你想讓我幫你討回公道?”張銘問。
鬼說:“嗯……至我莫名其妙的死了,學校應該負責,我父母年紀大了,我突然死了,他們沒錢沒錢肯定拿學校沒辦法……”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這種事怎麼說學校責任也很大,肯定得賠你父母一些錢才行,你也不用太擔心。”張銘說道。
這鬼也算還有人,死後知道為父母心,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卻也沒有什麼怨氣,值得張銘幫。
而鬼聽到張銘的話,也是非常的激。隨即又對張銘說:
“還有就是,你能不能幫我回去看一下我父母呀?我一直在學校裡被困著出不去。他們這兩天也在為我的死勞,我實在不放心。”
張銘說:“這個也是小問題,現在還有時間,你跟我走吧。”
對於一個可憐鬼死後的願,張銘無法拒絕。
帶著鬼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鬼怎麼飄都出不去校門。張銘知道,一般剛死的鬼,短時間裡是無法離開死去的那一片位置的。
所以它出不了學校很正常,但是有張銘在,就不是問題了。
張銘掐了個手訣,緩緩地點向鬼,隨即口裡念了念定魂咒,讓鬼魂魄穩固許多後,直接以法訣控制鬼,帶著它出了學校。
出了學校後,張銘問了下,才知道鬼家在市區外,好在也不遠,打車也就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於是他打車,到了地方後,發現這裡雖然有點偏僻,但發展還可以,大多數房子都在拆遷重建。
鬼帶著張銘到了一個小街道的盡頭,那裡有一座老房子,帶院子的那種。
只是此刻院子裡,正當著一些喪葬用品。
張銘對鬼說:“進去看看吧,但是注意,不要讓父母看到你了。”
鬼點頭,一臉傷的飄進了那院子裡。
此刻院子裡,兩個老人和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正在忙活弄喪葬品。
而院子裡的一間堂屋裡,此刻正停放著一副棺材,裡面就是鬼的。
院子裡,鬼的父母和那個青年人一邊幹活一邊在說著什麼。
就見那婦人著眼淚傷心的說:“我兒才19歲,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了,學校也給不出個說法,我這苦命的兒呀……”
那青年人為原憤憤不平的說:“爸,媽,這事,學校必須得給咱們一個代,我妹妹不能這麼白死了,明天我們再去學校裡。”
聽到他這話,那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歎了口氣說:
“學校裡面不給個說法,可是咱們要是再去的話,我怕惹惱了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會讓他們做什麼更可怕的事,
不過兒也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了。明天學校就不要去了,我們去法院,直接告學校。”
聽到這話,青年男子點點頭,婦人也無奈的著眼淚。
而鬼進去後,看到這一幕似乎也非常的傷心,但是它又不能說什麼,家人也看不到它。
張銘在外面也歎了口氣,一個花季就這樣死了,對於這個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打擊。
這也讓他心裡更加堅定的想要幫鬼,無論如何也要查出它的死因。
如果是鬼邪所為,就一定會幫它報仇,如果不是,那麼也得查出個所以然,還它一個公道。
想到這裡,張銘便又看向那院子。
鬼很安分,在院子裡看著父母和,並沒有什麼其它的異常,也沒有想要顯形的意思。
但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本來在張銘只是讓鬼看看家人而已。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鬼在院子裡飄了幾下後,忽然那堂屋裡停放的發出了一莫名其妙的吸力。
鬼一下子不控制的,就被吸到了堂屋的棺材裡,魂魄一下回到了之中。
見到這一幕,張銘臉一變,急忙向院子沖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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