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看著我。”
到呂小白那人的目,於飛顯然有些頭皮發麻,臉上呈現出尷尬的笑容。
“這事不能怪我,你也應該知道,上麵對於這事極為關注,看得很重,像這種捉捕的關鍵行,自然要嚴格保,盡可能的一擊必中,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師父怕是連這麼點資訊都不會告訴我,你當我容易麼。”
於飛是盡可能的賣苦,做出一副費盡心思,心勞力的模樣,語氣極盡沉重。
看他這副德行,呂小白雖然知道這傢夥是在做戲,但是他也知道,這其中的真實應該不差。
以於飛的份地位,能夠知道這些,隻怕還是因為他立下的功勞不小,再加上他師傅的緣故,所以才了些許資訊。
隻是如此一來,在這之中,自己又要多費點心思了。
一時間,呂小白陷沉思,不再作聲,而於飛見他麵無表的樣子,也不敢出聲打擾,畢竟這件事而言,他是在呂小白上得到了巨大的好,經此一事後,自己說也會被提升一級,種種待遇都不可同日而語。
但反過來,他提供給呂小白的資訊,就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起碼兩相比較下,他占得便宜還是要多一些,這也讓於飛心裡還是有點愧疚的緒,麵對呂小白也就不那麼理直氣壯,顯得有些怯怯的樣子。
如此過一會兒,呂小白回過神來,看著一直打量著他臉的於飛,心中有些好笑,不過卻依然板著一副臉,同時冷哼了一聲,驚得於飛一抖。
“你這次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有給我,我覺得我們的合作應該停止了,畢竟單方麵獲益,而且吃虧的還是我,這種事我是不會再做的。”
“別別別啊!”
於飛聽到這番話,連忙出聲道。
“我說呂兄,凡事好商量啊,這事真不怪我,我是真的下了力,費了心思去打聽的,但這次的事真的是驚了上麵,連帶著這一段時間執法隊的氛圍都顯得有些抑,彷彿在醞釀著什麼一樣,這種草木皆兵的況,打探訊息真的太難了,我能夠知道就在近幾天手,都已經非常困難了。”
“哼。”
呂小白瞥了他一眼,不說話,掛著一臉冷笑看著他,帶著幾分譏誚的眼神看得於飛都有些心頭發。
他心下忖量了一番,隨即一咬牙,似乎下了大決心似得說道。
“這樣,如此規模的捉捕行不可能毫無靜,隻要我發現執法隊人員大量外出,或者我被通知行了,我就提前通知你,怎麼樣!”
做出這個決定,他的確是下了大決心的,於飛有自己的心思,這次和呂小白換報,他看到的不隻是僅僅一份報的價值,更多的是呂小白這個人的價值。
從他設地給自己分析出來下一步該何去何從的行,他幾乎將每一種境下會發生的可能都考慮到了,幾乎是最大化了他這次的功勞,這樣的心思和智計,隻要他不是蠢得像頭豬,那就應該明白長期好呂小白,絕對對他有莫大的好。
至於呂小白為什麼想要知道執法隊行的日子,這他盡管不知道原因,但是再怎麼看,他應該也不是羅睺之人,不會想要破壞這次行,不然前後的行為實在矛盾過頭。
所以苦惱一番,他還是決定在呂小白上賭一把。
而呂小白聞言,心中一,但他轉念一想,將信將疑地說道。
“你們行之前都如此嚴格保,防範,等到你們正式行的那天,不是更加嚴?到時候很可能就是臨行前才通知你們出發,那麼點時間,你怎麼來通知我。”
這話讓於飛登時一愣,隨即有些傻眼,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這種況出現的可能很大啊,如果真的就是臨出發前通知,自己哪裡有多餘的時間來行。
尷尬。
非常尷尬。
於飛這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發現自己回回和呂小白呆一起的時候,總是顯得智商餘額不足一樣,特別是看到這小子一臉關智障的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的心裡都更打擊,整個人都有些喪氣。
而呂小白也是再度思考了起來,起碼於飛有這個心,隻要想出一個能夠簡便通知的方法,自己多半還是能夠得到這個訊息的。
其實自己原來通知於飛所用的方式,是很有效的一種方法,但是難在於暗域執法隊的總部所在的地點是要保的,除他們部人之外,尋常暗域城之人,沒誰知道他們的所在。
何況為了防止有些功深厚的武者進行潛伏探聽,要知道這些人方圓數十丈的靜都逃不過他們靈敏的耳目,所以附近可以說是層層防衛,森嚴至極。
這種方式自然是派不上用場了。
“要是還有像你擺向日葵通知我那樣簡單的方式就好了。”
於飛也是苦思不得,有些無奈地唸叨了一句。
“得了吧,這種方式起碼得有人看得見,你那裡一般人誰能看得那麼遠......看得見......哎,等等,我有辦法了!”
呂小白靈一閃,立馬招呼於飛附耳過來,他輕言幾句,於飛起初不解,隨即越聽神越發明亮,到最後都有些興。
等到呂小白說完,他更是一拍手掌,大笑言道:“可以啊,你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到,呂兄,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我看行,就這麼辦吧。”
呂小白神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沒好氣地說道。
“這回你要是再放我空子,那以後咱們就沒有聯係合作的必要了。”
於飛哈哈一笑,拍了拍脯說道:“放心,這回我一定把事辦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但願如此。”
“來,呂兄,我敬你!”
這一次頭總算還是有點結果,商定結束後,二人杯而飲,觥籌錯,寒暄了一會兒,之後便一前一後,各自離開了黃鼎閣。
重生之最強武俠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