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手裡就多了一個醫藥箱走了進來。
顧薔薇揪著浴巾,將自己全都裹住了,除了那雙修長的還在外,其他部分都被的裹在浴巾之!
將一瓶碘酒拿出來,秦斯爵手,就要去扯被藏在浴巾裡的那隻傷的手臂。
「你幹什麼!?」顧薔薇卻條件反的瞪著他,一雙清目充滿戒備。
秦斯爵抬眸,麵無表,「看不出來?」
顧薔薇愣了愣,視線落在他手裡的棉花棒和碘酒上。
「手拿出來。」
兩秒過後,顧薔薇才輕輕將自己的手從浴巾的隙裡了出來。
「你怎麼總是傷。」
一邊為清洗著傷口,秦斯爵頭也不抬的問。
「我怎麼知道。」沒好氣的回了一聲。
好像最近的確總是傷,不是這裡崴到,就是那裡摔倒!
「人笨。」
「……」這次,顧薔薇沒有反駁。
「嘶……」棉花棒到傷口,疼得本能的一。
「忍著,一會兒就好。」他始終低著頭,為清晰傷口。
害怕自己一抬頭,就會看到此刻極人的模樣。
慾了二十六年的,第一次在蠢蠢了。
可他越是想要剋製,偏偏那沐浴後的清香撲鼻而來,視線一垂,突然又注意到白凈人的雙。
該死!
第一次,他心慌意,無法靜下心來,導致為清洗傷口時,也略顯笨拙。
「疼!」
一聲低呼,眉心蹙。
秦斯爵抬眸,注意到因疼痛而皺一團的臉。
乾的,微微,他突地鬆開的手,站起子,「你自己弄吧!」
說著,便轉,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他突然轉變的臉和口吻,顧薔薇還有些微愣。
這男人,突然是怎麼了?
收回目,看著自己傷的手,顧薔薇拿起棉花棒,有些吃力的為傷口清洗。
好在傷的不是很重,沒一會兒,那輕微的疼痛也就消失了。
起回到浴室,將子乾後換上了一套家居服。
再出來,秦斯爵依舊沒有回房,顧薔薇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想了一會兒便徑直躺在床上。
夜,漸漸深了。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十一點二十分了。
平時這個點,秦斯爵早就進來了。
轉過頭,看了一眼門的方向,還在想著他怎麼這麼晚沒回來呢,金的門把就突然被轉,驚得心口猛地一,趕將薄被整個蓋到了頭頂!
應該是他回房了吧?
躲在被窩中的,心裡猜測。
一進來,見房間的燈一盞未滅,秦斯爵也有些意外。
平時這個點進來,早就關掉隻剩一盞暖黃的燈了。
純棉的拖鞋踩在波斯地毯上,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導致顧薔薇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走到哪兒了。
微微探出頭來。
剛探出半個腦袋,就對上男人一雙深邃的目,嚇得又趕了回去!
的一舉一,盡收他眼底。
但卻沒有作甚,而是走進浴室,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