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被封凈蕾氣到,一直在調查現在的住所,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問過醫生項瑾楠的況。
「醫生,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看著醫生,封晨焦急的詢問。
做完一番檢查,醫生見有些麵生,皺了皺眉,「你是……?」
「我、我是他朋友!」
醫生愣了下,作為朋友卻沒有第一時間來,這個朋友還真是失敗的很。
「況不太好。」
「我知道他況不太好,所以我問你他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或許是心不好,又或者是從小就驕縱傲慢,問話時語氣不太好。
那醫生似乎也不待見,瞥了一眼,「不好說,也許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封晨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你說什麼?」
醫生還在一邊做記錄,一邊回答著的問題,對驚訝的樣子似乎並不意外。
男朋友傷那麼重,這都幾天了這個朋友的才姍姍來遲做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很在意吧。
「不止如此,就算醒來了,也有可能一輩子在椅上度過。」做完筆錄,醫生抬頭瞥了一眼後,便淡漠的轉離開了病房。
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封晨卻完全傻眼了。
以為項瑾楠傷得很重,但從沒聽說他醒不過來啊,而且還傷到了嗎?為什麼醫生說他可能要在椅上度過?什麼意思?
「又是你?」
午餐後,陳鋒回到項瑾楠的病房,見房間站著一道悉的影,回想起來,果然是喜歡項瑾楠的那個小姑娘。
聽到聲音,封晨才難以置信的從震驚中回過神,抬頭看著走進來的陳鋒。
對於陳鋒,是知道的,偶爾聽項瑾楠說過他有個好兄弟就陳鋒。
「剛才,醫生說楠哥哥再也醒不過來?」看著陳鋒,問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真的以為他隻是傷得很重,但之前問的時候,他們說一句離生命危險了啊,那不就代表總會醒過來嗎?
麵對的詢問,陳鋒隻以為是很擔心,便沉重的點了點頭,「嗯。」
麵蒼白,突然踉蹌一退,「那有可能站不起來,也是真的?」
陳鋒抬目,覺得的神有些不對。
的這種眼神,並不像是關心焦急的眼神,而是一種不甘休的眼神。
「還不好說,醫生隻是說有可能,並不是一定——」
「所以他真的有可能一輩子站不起來?半不遂?」
陳鋒擰眉,這小姑娘到底是幾個意思?不是喜歡瑾楠的嗎,現在這種不甘休又嫌棄的態度是幾個意思?
「你現在該關心的,不是他能不能醒來嗎?」
封晨沒有再說話,而是的攥著拳心。
如果楠哥哥真的醒不過來,又或者醒過來了半不遂的人,那怎麼辦?芳華正茂,還有大把的青春時,不可能和一個半不遂的人在一起。
走到沙發,有些心神不寧的坐了下來,抬目盯著躺在病床上的項瑾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