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禮又是怎麼回事?」
再次抬目,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
直到向項瑾楠證明後,也曾懷疑過,那對耳鑽會不會是秦非墨送的?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又害怕自己再次自作多,始終都沒有向他證明過,那對耳鑽是不是送的。
「就是因為那天我出院的時候發現一對耳鑽,我不知道是誰送的,而當天早上,小茜說瑾楠去看過我,所以我本能的以為那個是他送的,就在出院後打電話給了他,結果……」想到在項瑾楠上發生的一切,封凈蕾因疚而低下了頭,「卻讓厄運降臨在他上。」
睨著充滿自責的樣子,秦非墨炙熱的眸底閃過一抹慍怒,抬頭審視著病房的每一人,「所以,你們現在把我的未婚妻來這裡,是打算對興師問罪,讓為這件事負責到底?」
他眸底迸出寒意,對他們興師問罪的意思顯而易見!
突然接到這樣的目,項父項母微微怔了怔,不知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但從他強大的氣場可以看出,他份與地位絕對很不平凡。
果然是凈蕾要嫁豪門的那個未婚夫嗎?
項瑾楠的父母還沒開口,就見封晨一副張正義要回公道的樣子,看著秦非墨,「沒錯!是惹得禍,自然逃負責到底。」
秦非墨犀利的眸一瞥,「哦?那你們打算怎麼讓負這個責?」
接到他那雙寒眸,封晨微微一怔,說不忌憚是假的。
支吾了幾秒,「當、當然是讓對楠哥哥負責!」說著,瞟了眼沉默不語的封凈蕾,「楠哥哥這樣都是害的,理應負責!」
「怎麼個負責法?」盯著封晨,秦非墨口吻又沉了幾分,冰冷的黑眸毫無溫度可言。
封晨從未麵對過如此強大氣場的男人,彷彿一個眼神就能讓灰飛煙滅似的,讓不住後退了兩步。
看看項瑾楠的父母,又看看封凈蕾,「項媽媽和項爸爸年紀大了,如果楠哥哥一直醒不過來,那照顧他們的義務自然要來負責!」
秦非墨暗眸一瞇,迸出危險,「你的意思是,讓我的未婚妻,替項瑾楠履行照顧他父母的義務?」
「可不止這樣!」的確,封晨的目的何在這樣,「楠哥哥本來可以有大好前途和好的家庭的,都是因為,這一切都了泡影,難道不該補償他?」
秦非墨眸澤瞇得很深,終於知道這個人的真正目的。
「封什麼的,你夠了吧!」
一旁的陳鋒忍不住開口,也不知道這個封晨到底知不知道秦總的份,竟然打算讓凈蕾嫁給瑾楠,履行照顧他以及他父母的義務?這是打算道德綁架,要凈蕾負這個責嗎?
還有,不是喜歡瑾楠?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麵對陳鋒,封晨突然一笑,眼底閃過黠,「我說錯了嗎?你為楠哥哥的好朋友?難道不覺得他的大好年華都被封凈蕾給毀了嗎?還是因為你也喜歡,所以不想餘生與永遠醒不過來的楠哥哥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