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我真的沒有半點怪你的意思,如果你總這麼自責,我會很疚,覺得自己造的後果,卻要你來為這件事承擔。」
「再說,我能醒來,還要多虧你和秦總,否則,我真的有可能在病床上躺一輩子,至現在……我可以坐上椅去參加你的婚禮不是嗎?」
「還是,你想一輩子看到我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當然不想!」連忙開口,知道項瑾楠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不想讓對這件事太過自責。
項瑾楠一笑,「婚禮還有多久?」
「這個月22號。」
「請帖是不是該給我一張?下週我也該出院了。」
「這麼快?」封凈蕾擰著眉心。
「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沉默了下,他繼續開口,「至於,離醫生說不需要一直待在醫院治療,回到家後,說不定哪一天我憑著自己的毅力就站起來了。」
他笑得有些苦,這或許隻是一個醫生對待患者安的一句話吧,他隻是聽聽,並沒有放在心上。
從他淡笑的口吻中,封凈蕾似乎也聽出來,他把離醫生的那句話,當做隻是一句安了。
「瑾楠,你相信離淵,他的醫真的很好。」
「嗯,我知道。」項瑾楠笑了笑,「你,下午有時間?」
愣了一愣,「有,我現在又不用去工作了,每天都待在家裡。」
「那下午送我一張邀請函?」這幾天封凈蕾雖然都有每天到醫院看他,但他卻因為自己的心,和半句話都沒說上,為了化解心中的芥,當麵說開會更好一些。
「好。」答應了。
這幾天也一直在籌備婚禮,邀請函也是到昨天才全部寫好名單。
下午,吃過午餐後,封凈蕾拿了兩份邀請函,一份寫著他父母的名字,另一份則寫著項瑾楠的。
抵達醫院,病房裡坐著項瑾楠的父母。
似乎是知道兒子心好了很多,二老臉上也終於出了欣的笑。
「凈蕾,你來了。」
覺到門口有道影,項母轉頭就瞧見封凈蕾站在那裡,忙熱的迎了上去。
「伯母。」
病床上,項瑾楠的目順著母親的影跟隨到病房門口,當看到那張他昔日青睞悉的臉,他心口還是微微跳著。
但他也清楚,不再是他所覬覦的人了。
「你來了。」看著走進來的封凈蕾,項瑾楠目溫和,角勾起一抹紳士的淺笑。
「覺得怎麼樣,還好嗎?」
經過他在電話裡的那番話,此時再麵對項瑾楠,封凈蕾的心也比之前要釋然很多。
項瑾楠一笑,目瞥了一眼父母,「爸媽,你們先回去休息,晚點再過來就好。」
看齣兒子似乎是有什麼事要同凈蕾說,項父項母也就沒有推遲,起站起,「那我回去給你做點吃的,晚點再和你爸一起過來。」
項瑾楠點點頭,沒有再開口。
霎時間,病房裡子剩下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