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經和羅伯兩人,從一開始驚嚇,到現在逐漸鎮定下來,既然沒有人管,兩人也樂得輕鬆,米小經帶著羅伯,開始整理小院子。青木峰,佔地廣闊,山林茂,裡麵有各種各樣的山貨。
按照米小經的經驗,不管以後怎麼樣,先活下來再說,所以他開始在小院附近的山林中,尋找一些可以吃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西衍門的時候,已經是大雪紛飛了,這裡還是秋天。
除了修鍊外,米小經採集各種山貨,這是在西衍門養的習慣。
這天,米小經將採集的黃山藥,鋪在地上晾曬,他和羅伯兩人忙的滿頭是汗,這時候,外麵有人進來。
一個年輕人,穿灰布,手裡提著一子,他用子敲敲院子的門框,這才一步踏進來。
「喂,小日子過的不錯啊,聽好了,仙師讓我帶你們過去。」
他角出一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其實他也隻是一個普通凡人雜役。
米小經抬頭看去,知道這是一個凡人,他心裡其實也不踏實,不知道這裡的修真者打算如何理自己,所以也沒有計較對方的態度,起道:「是我去,還是兩人都去?」
那年輕人道:「當然是兩人,快點!快點走,別磨磨蹭蹭的!如果遲了,仙師怪罪下來,你吃罪不起!趕的!」
米小經拍拍服上的塵土,拉著羅伯,淡淡道:「前麵領路!」
那人一愣,頓時覺得了侮辱,這口氣簡直就像是吩咐下人,他忍不住說道:「小子,在這地方,你敢囂張,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著掄起手中的棒就向米小經,他認為對方隻是一個孩子,打兩下沒有什麼關係。
米小經在西衍門,和人相從來都是和和氣氣,他覺莫名其妙,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竟然還敢手,他心裡有氣,淡淡的說道:「走!」
這個字,可是真言,一字真言,打的那人渾抖,這真言攻擊,一個凡人還真是抵擋不住,那人噗通一聲就坐在地上,手中的木也掉在地上。
一個字,讓那人抖了半分鐘,然後他再看米小經,眼神都不對了,充滿了恐懼和驚嚇,這時候,他心裡才明白,這孩子不是普通人。
抖了好一會兒,那人才勉強站起來,他撿起木,這次不是打人,而是當了柺杖,沒法子,直接發,他一聲都不敢吭,抖著,拄著木,一步步艱難前進。
羅伯噗嗤一聲笑了。
「這就是一個慫包蛋!」
米小經牽著羅伯的手,臉上顯出一擔憂。
那人本就不敢答話,在劍心宗,一個修真者要殺凡人,也就是殺一隻,最多也就罰幾塊靈石,如果有一定份地位,甚至都不用罰,凡人在修真者麵前,沒有毫地位。
一路曲曲折折向前,道路七岔八岔,好在米小經記憶力很好,這一路雖然岔路眾多,他還是記下了路怎麼走。
很快看到一大院子,大門外是一堵照壁,上麵三個凸起的大字,草仁堂。
也不知道是誰寫的字,這三個大字,如虎如龍,張牙舞爪,一殺伐之氣,撲麵而來,米小經站住,就盯著照壁上的字看。
衍修對文字特別敏,如果文字將書寫人的脾氣格帶,那麼留下的氣息,就會對衍修有影響。
「好淋漓的殺意啊!」
米小經心裡不解,他知道草仁堂,應該是煉丹所在,草木之意,往往是生命盎然之意,怎麼會有如此殺意?
那人不敢催促,眼裡的焦急,卻忍不住流出來。
羅伯輕輕拉了米小經的袖,這才讓他驚醒過來,長長吐出一口氣來,米小經這才輕聲道:「走吧!」
領路的人微微一震,然後放鬆下來。他聽到米小經的聲音,都心裡發慌,這人太詭異了,一個字,就讓他吃了大苦頭,他是真的不想聽到米小經發出的任何聲音。
一個字就生不如死啊!
帶著米小經和羅伯走大院中。
草仁堂的院子,有點類似地球的四合院,隻是麵積大的可怕,三麵都是建築,中間有製圈起來的葯田,各種各樣的靈草靈藥,生長期間,製間隔,還有幾條小路可走。
周圍有不凡人雜役在勞作,他們就算看到米小經和羅伯,也不敢停下手中的活計,一個個忙碌著,不時著臉上的汗水。
很快,那個年輕人就帶著兩人走側邊的小門,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那年輕人進來後,小心翼翼的來到房門前,輕聲細語道:「仙師,人帶來了……」
房門開啟,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走了出來,笑道:「你們來遲了哦,陳老頭已經出去了……嘻嘻。」
那年輕人臉上的汗就滴落下來,明顯被嚇著了,他結結道:「這,這……我可……我,沒有……他……我……」他想要推責任,可是突然又想起米小經一點都不好惹,頓時說話都說不清了。
「你下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小姑娘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那年輕人如蒙大赦,掉頭就跑了。
「沒禮貌的傢夥!」
小姑娘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這才上下打量著米小經和羅伯。
米小經同樣也好奇的看著對方。
第一眼的印象很深,因為對方穿著華麗的綢緞,米小經這是第二次見識如此華的,對於衍修而言,穿著從來都是簡陋的,隻要能夠遮蓋,就可以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裳還能如此好看。
小姑娘不算漂亮,但是一雙桃花眼,卻靈異常,不安分的咕嚕嚕轉。
「我是沐筱音,以後,你就喊我師姐好了。」
米小經楞了一下。
師姐?這是什麼概念?我沒有打算修真啊!
米小經還發現了一個,沐筱音竟然是凡人,沒有毫修鍊過的痕跡,這點讓米小經很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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