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春見鄭觀音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心中無比歡快,你越氣越容易出錯啊!
正準備說,這第二個錯……
這話說到半截兒自己給卡住了,這第二個錯是啥啊?
什麼三個錯,其實是張就來,因為說了第一個錯,鄭觀音會生氣,說了第二個錯,回氣瘋,然後再丟擲第三個致命問題,鄭觀音一氣說走了,那不就贏了麼?
其實來之前,兒也沒有想過要怎麼同鄭觀音對話。
但是有一點十分的明確,那就是鄭觀音留下來的那個兒子,既然接手了黑蛇的勢力,那必定是有所圖的。
有所圖,那就是的敵人。
你見過敵人會有問題必答,你想知道什麼?就是能夠笑瞇瞇的給你講過去的故事?
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賀知春正焦急著,就聽崔九開口說道:「這第二個錯,就是不應該斬草不除。既然都已經撕破臉了,又何必阻攔你們一家子團聚呢?」
賀知春一聽,哎呀,不愧是朕的皇後啊,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想著,趕忙接話道:「九哥,我爹那個人,就是有點貪花好的病,你瞧我三嬸……咳咳咳。」
聖人這一點真是讓人無語,收了弟媳婦是什麼鬼!
鄭觀音簡直覺得自己到了奇恥大辱,這樣的話,不是第一次聽到了,當初聖人不殺,還好吃好喝的供著,所有的人,都覺得同楊氏一樣,等生下了腹中孩子,遲早都要進宮為妃的。
鄭觀音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賀知春就猛撲過來,歸德縣主大驚,立馬抱住了,「阿孃阿孃!」
賀知春退後一步,搖了搖頭,「您這不行啊,信了這麼多年佛,還不靜心!」
鄭觀音氣得差點兒撅了過去。
隻覺自己氣上湧,恨不得將賀知春踩在地上,使勁的!
天知道為世家嫡長,這一輩子,隻失態過兩次,第一次就是夫死子亡,第二次便是今日。在這之前,就是崔九的父親先生了庶出的長子,要退婚,都是十分得的,給了自己最大的麵。
而今日,去他孃的麵。
如今隻想像一個潑婦一樣,抓住對麵那個無恥之徒的頭髮,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打!
賀知春看著猶如狼一般兇狠的目,心中忍不住打鼓,怎麼辦?好像氣得有點狠啊,萬一鄭觀音被氣得一命嗚呼了,豈不是冤枉?
想著,當即立斷,口而出,「這第三個錯,便是不該讓你生下兒子,還藏在崔家。」
鄭觀音瞳孔猛的一,的手指都掐進了裡,而一旁的歸德縣主更是沒有反應過來,著急的著娘。
賀知春笑了,「你的兒子,果然是藏在崔家的。」
鄭觀音這纔回過神來,失聲道:「你詐我?」
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什麼兒子,我沒有兒子。」
賀知春拍了拍手,「九哥,咱們真是配合默契,天下無敵啊!」
說著,看向了鄭觀音,「我阿爹其實對那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他對你很尊敬,所以兩位縣主還能嫁得好人家,劉應道隻得縣主一人,深義重,若不是阿爹心挑選,怎會有如此結果。」
「我自是知曉你清清白白的,寡居不易。日後你也可以繼續好好的住著。你的兒子,原本藏了便藏了,隻要他沒有旁的心思,好好的活著,又有何妨?我這個人,心大得很。」
「隻是可惜了,他為何要同老和尚攪到一塊兒去呢?老和尚這個人,害我良多,不可原諒。」
賀知春還真不是說大話,這個人有仇必報,但是對於沒有仇的人,卻並不苛刻。
晉王也好,霍王也罷,殺了他們,賀知春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留他們一條小命,賀知春也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這是對自己的自信。
你見過有人害怕螻蟻的麼?
鄭觀音的兒子若是沒有野心,那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世家子,容他蹦躂又何妨?就當自己個養了個小螞蚱!
賀知春想著,有些唏噓不已,都說人小氣吧啦的,看老李家的男人,纔是小氣啊!
你想當初都是長在嶽州的野孩子了,太子竟然還要來殺。
還有上輩子,都當了一個苦的婦人,晉王皇位坐得穩當得很了,竟然還有人要推落水。
你們這群人,心能比針眼大一點兒嗎?
但現在,鄭觀音的兒子卻是留不得了,可不喜歡,又蹦出一個攪天攪地的老和尚,煩不勝煩。
賀知春知曉了自己個想要的訊息,便不想再同鄭觀音糾纏,轉便要離開小院。
鄭觀音穩下心神來,著門口賀知春的背影,突然開口說道:「崔九,你有沒有覺得,你長得不像你阿爹,也不像你阿孃……」
鄭觀音的話還沒有說話,賀知春便笑出了聲。
「你莫不是要說崔九是你的兒子?」
鄭觀音的話被賀知春堵在了嗓子眼裡,瞧著賀知春笑瞇瞇的臉,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
賀知春哈哈大笑,出手來,指著鄭觀音道:「大嬸,麻煩你把腦袋開啟,將裡頭的水都倒掉。你覺得你自己個,生得出崔九這麼好看,這麼聰明的兒子來嗎?」
崔九原本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一聽賀知春如此誇他,頓時心花怒放起來!
「就你這脾氣,就是從出生到現在,餐餐吃豬腦子配靜心丸,也隻能生出,哦,像這樣的哭包。」
賀知春是當真火了,崔九不發威,你們都當他是病貓了是不是?一個個的都像欺負到他頭上來,有沒有搞錯?
上輩子嫁給了自己的「親哥」……
這輩子還要來一個「堂哥」?
寫話本子的陸真都不敢這麼寫啊!
是有多背,才會有人終兄妹,還是兩輩子啊!
想想都讓人膽寒!
那大約要改名字,不應該李天寶,李天厭,絕對是老天爺最厭棄的人啊!
歸德縣主了子,又要哭出來,陛下,我一句話都沒有說,你為何要指我,哭包怎麼了?你爹不也是哭包嗎?完了,被嚇得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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