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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春事》 第564章做皇帝全年無休

鄭觀音聞言抿了抿不是不憤怒,但是賀知春之前說,的兒子藏在崔家,就這麼一句話,猶如一痛冰水,直直的從的頭頂上澆了下來,將澆了一個心涼。

算不得頂頂聰慧的人,更加不擅長玩弄權,不然的話,李二也不能讓活下來。

說實在的,若不是當時懷有孕,恨不得同自己的夫君孩兒一道去了,一了百了,因為活著看著那人一呼百應,子孫延綿,真的快要讓氣死了。

「崔九就是我的兒子。崔九你的母親是我的堂妹,當初也是因為我同你阿爹毀了婚,才嫁去崔家的。為此,應該十分的謝我才對。」

賀知春簡直要笑死了,謝你?謝你讓去嫁給了崔九的渣爹?

你這是欺負不在長安城啊,不然的話,還不衝過了撕了你,這麼一想,姓鄭的小娘子,還都是一個個的不怎麼聰明。

見賀知春同崔九不言語,鄭觀音又接著說道:「嫁去崔家那麼些年,都沒有生下孩子,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生育艱難,當時我生下崔九,被你的祖母抱了回去,讓你的母親養著。」

「你看,你明明是你母親唯一的兒子,卻不把你養在邊,非要送給你曾祖父養。卻對一個兒百般疼,為何?因為你本不是的兒子,隻有崔韻纔是兒。」

崔九聽到這裡,果斷的打斷了鄭觀音的話。

「我阿孃要謝你?你是不是打心眼裡覺得,我阿孃託了你的福,才高攀上崔家,做了崔氏宗婦?你不要的東西,別人就應該當寶貝了?」

「你怕是在這裡關得久了,瘋了罷?崔家雖然子弟多,但是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的,你等著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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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說著,甩了甩袖子,拉著賀知春出了小院子的門。

賀知春明白崔九為何不再同鄭觀音理論,老實說,崔九他爹的所作所為,於他和他娘來說,那是不可磨滅的傷害,他不想把傷口攤開,給不相乾的人看。

崔九的母親為何一直沒有生下孩子,那是因為崔九他爹那會兒獨寵盧姨娘,是以崔大郎比他大了那麼多。

生下他又為何要把他送到曾祖父邊教養?

那是因為他就是他阿孃的命子,阿孃那一房有出息的人不多,生了兒子,這才開始在崔家真正的站穩腳跟,作為一個母親,絕對不能夠容易有人傷害的兒子,也不能容忍屬於兒子的東西,被崔大郎那個低賤之人搶走。

護不住他。

這麼幾個字,說出來,實在是太讓人心酸了。

他阿孃為何對崔韻百般疼,那還不是因為,崔九已經不在邊養大,錯過了他年之時,最珍貴的親子時,所以才百般的想要從崔韻上找補回來。

可即便如此,崔韻還別人惡意的弄丟了。

他阿孃的一生,簡直就是泡在苦海裡的。就這樣,還會幫鄭觀音養兒子?不給紮小人兒,就算得上是宅心仁厚了。

「阿俏,你不會信的鬼話吧?」

賀知春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猶如小啄米。

「那是當然了,像我們這種聰明人,怎麼可能信這種愚蠢的離間之計。」

崔九聞言笑出聲來,「你還真是時刻不忘記自誇。」

賀知春嘟了嘟,咱們兩個半斤對八兩,有什麼好鄙視的。

崔九說著,擺了擺手,「盯鄭觀音還有歸德縣主,們很有可能去聯絡崔家的某一個人。」

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人在慌的時候,就容易做出沒有腦子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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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一群人悄然的分散開來,朝著鄭觀音的小院周圍襲去。

賀知春當然不相信崔九是鄭觀音的兒子。

要知道,上輩子崔九的阿孃,可把當初崔韻的,若是崔九不是兒子,那不會認為同崔九是兄妹,本就不會出現那樣的悲劇。

所以崔九同崔韻,肯定是親兄妹。

不過崔家乃是第一宗姓,家族人丁興旺,是嫡枝,從崔五開始到崔九,年紀都相仿,均有可能;而那些旁支的兒子們,就更加不用說了,簡直是多如牛,想要一一排查,尚需時日。

不過查出那個人是誰,已經是遲早的事了。

兩人一回大殿,褚登善已經翻著小白眼坐在那裡了,「陛下,你案頭的朝務,已經比你的人,還高了。」

賀知春脖子,當皇帝好難啊!我才登基,還不能有幾日休沐麼……

褚登善同賀知春相多年,一看那小表,就知曉在想什麼,「你不知道嗎?整個大慶,隻有一個人,是沒有休沐這一說的。那個人,就是陛下你啊!再說了……」

他說著,指了指賀知春的肚子,「你過一陣子,不是要休沐一個月麼?還不抓功夫,把該做的都做了。」

賀知春一想,總算欣了不,對哦,還能夠休息一整個月呢!

沒等覺得高興,褚登善又繼續說道:「關於你坐月子的時候,朝務如此理的事,閣的諸君已經商議好了,到時候就讓崔史幫忙把摺子搬進去,你坐床上看就行了。實在是需要口述的。我們就站在院子裡說,你在裡頭聽好了。」

「雖然有些辛苦,但是我們這些當臣子的,就勉為其難的忍了,若是能夠給大家加一點辛苦的俸祿,那就是皆大歡喜了。對了,今日有大事發生,你可有得要忙活的了。」

賀知春簡直想去死一死……

我坐的皇位,怎麼同我爹坐的皇位,不像是一個皇位呢?

他還三日一朝,還就哭唧唧的罷朝,你們咋不罵他?

怎麼到我這裡,就是全年無休了!

賀知春翻了翻白眼,什麼皆大歡喜,明明就是我在哭,你在笑,你們都隻顧自己歡喜……

「所以今日是有何事?」

褚登善自己的鬍子,「天虛省剛派人來說,長安城在本月之,將有地?」

賀知春簡直想要倒一倒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地?」

可算是明白了,那個人為何一直沒有舉,這廝在這裡等著呢!

可是當皇帝的一個巨大的難關,因為這是妥妥的不祥之兆啊!一個不好,做聖人的,都是要給萬民請罪的。

這是天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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