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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卿一把將人推開,站起來的時候,腳還有些不穩,於是在將人推開那一瞬間,自己又一屁跌坐而下,很是狼狽。
時墨皺了皺眉,沒有多言,隻是將手到了麵前。
會懷疑自己倒也有可原,誰讓他一開始明知道不會騎馬的況下,還逗玩呢,不過他也是極有分寸的人,怎會害的的馬兒失控。
「抱歉。」
唐卿瞪了眼,拍開他的手,自己撐在草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時墨並不放心一個人離開,立刻邁起步伐就這麼跟了上去,可纔跟了幾步路,就被人攔了下來。
「我剛剛還說那英雄救的年眼呢,原來是阿墨啊。」那人笑嗬嗬的說著,又看了看走遠的人,壞笑道:「阿墨這是出師不利,需要我這個當叔叔的教教你不?」
「不必。」時墨早已恢復冷漠神,眼前這人按著輩分他的確是要稱他一聲叔叔,可惜,他對這種整天遊手好閒又極為好的男人沒有半點敬意。
他沒有半點停頓,說完話就大步離開,留下那中年男子很是尷尬。
中年男子旁邊的朋友見狀,臉上雖帶著笑,可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嘲諷,「蘇總,這位時家小爺瞧著似乎不怎麼將你放在眼裡啊。」
被稱為蘇總的男人乃是時墨嬸嬸的親弟弟,論起來兩家雖是親家,卻與時墨並無太大關係,畢竟小舅子這份是自己小叔的,而非自己親爹,是以,他對這位蘇總向來很冷漠。
蘇總暗暗呸了一聲,臉上卻隻能賠著笑道:「時家小爺,他可是有驕傲的資本,別說不將我放眼裡,就算不將我姐放在眼裡,時家也沒人敢說他一句。」
那人一聽,倒是來了點八卦的興緻了,「不應該的,按理說蘇總的姐姐可是時家當年明正娶娶進門的,按著輩分他也該稱你姐姐一聲嬸嬸啊,怎地,連自個兒嬸嬸都不放在眼中?」
蘇總嗤了一聲,越發的看時墨不順眼,「時老爺子獨寵的孫子,誰敢說一句重話啊,也是我姐姐不中用,生了個閨,才惹得老爺子這般瞧不上。」
他這話就誤會時老爺子了,不管孫子孫,老爺子都是喜歡的,隻是孫子的話皮糙一點,不怕折騰,孫就不同了,,他都捨不得,怕磕著著,所以才會給外人造老爺子疼孫子不孫的表象。
「時老爺子竟是個重男輕的人?這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這樣說起來,那蘇總的姐姐在時家豈不是過的很艱難?」
「何止艱難,簡直連話都不敢多說。」
說起自己姐姐,這位蘇總頗有幾分恨鐵不鋼,當初榜上時家那麼好的人家,偏不懂利用,學什麼相夫教子,竟是半點不肯利用時家的關係來幫自己孃家!真是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想到這,蘇總的臉又難看了一層。
那人眼看他上鉤,臉上的笑容倒是越發真誠了起來,「蘇總的姐姐真是太可憐了,那蘇總可有想過法子幫一把呢?」
「幫啊,怎麼不想幫了,可……也得咱們幫得上不是?」說到這,他頓了頓,渾濁的雙眼亮了亮,「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了?」
「辦法自然有,就看你願不願意這麼做了。」
瞧著他那高深莫測的樣子,蘇總早就心難耐,那可是時家啊,多人想要與之攀上關係啊!
「你說說看!」
「想要與時家的關係再近一層,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個人嫁給時家那位小爺。」
這話一出,蘇總幾乎可以說是驚呆了,「你瘋了?嫁給時墨?他才幾歲?」
那人卻道:「這跟幾歲無關,何況他都快十八歲了。蘇總我們說實話,你十八歲的時候可否開葷了?」語畢,見對方點頭,那人繼續笑著道:「既然你能開葷為何時家小爺不可,何況你也知道時家那種地方,一旦出現醜聞,比如時家爺將人肚子搞大,你覺得時家老爺子肯願意讓這個曾孫流在外?」
這個想法太驚人了,卻又不得不說是最簡單暴的方法,一旦掌握了時家子孫,必然可以分一杯羹。
眼看這位蘇總即將上鉤,那人再接再厲,說到最後,更是畫了個無比大的蛋糕擺在他麵前,大有你若是不肯這麼做,外麵大把這樣的人,到時候可別哭著喊著後悔。
蘇總一聽,哪肯放棄,「就這麼辦,不對,我可沒有什麼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啊。」
那人嘆了口氣,幽幽道:「說來慚愧,我雖與蘇總是同家一個姓,卻是怎麼也比不上蘇家,你也知曉我家前段時間出了點事,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盛澤學院殘殺學生的案子十分轟,再加上後麵又出現了反轉,饒是蘇總這樣的人也都略知一二。
「嗨,這有什麼,不就是瞧上了個鄉下孩子嗎,就是那門衛太可恨了,原本賠點錢可以了事,非要鬧大,現在好了,他也玩完了。」
他說的一臉無所謂,另一位姓蘇的眼睛裡卻是迸了濃濃的殺意。
冉家那小丫頭雖然可恨,可最後在國外曝一事,卻是時墨所為,百年基業眼看就要毀於一旦,他如何能甘心?既然他們不想讓蘇家好過,那他們也別想好過!隻是可惜,剛剛那匹馬竟然沒將摔死。
說來,今天會遇到他們兩個也純屬意外,這位蘇總是個沒頭腦的,卻是唯一一個能夠快速接近時家而不被懷疑的,為了吸取他的信任,他還特意準備了會讓馬驚的葯,到時候自己在救他一把,那邊是救命之恩了。隻是還不等他實施,卻撞見了冉家那丫頭,新仇舊恨,他完全忘了那位沒頭腦的蘇總,隻想著讓吃些苦頭。
「對了,你快跟我說說,可有什麼辦法讓時家那位小爺就範?」
「這還不簡單,再過一月不是就有現的機會?那為小爺年滿十八歲,以時家的地位,肯定會大辦,到時候你還怕你不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