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得好,材好,穿什麼都好看,還有那麼多男人願意掏錢給打賞,更是有兩位大金主為了「小謝」在「夜」裡打群架。
嘖嘖,這樣的名氣,「夜」營業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人出過這樣的彩頭。
筱穎在茶水間門口駐足,往裡看了看。
裡麵有五個服務員,一人端著一杯茶,站在櫃檯前談笑風生。
其中四個人看到後,異口同聲地喚了聲:「小謝姐,好!」
筱穎禮貌地回禮微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裡麵剛剛那個喚的孩,疾步走了出來,手裡還端來著一杯薑茶。
「小謝姐,你剛唱完歌,來,喝一杯我自己調製的薑茶吧!」孩雙手捧著杯子,朝筱穎遞了過去。
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讚許地說道:「小梅調的薑茶,確實很好喝噢!」
「是啊!」
「小謝姐也嘗嘗吧!」
「嗯,真的很好喝!」
「謝謝!」筱穎靦腆地笑了笑,接過杯子,發現水溫不燙,便直接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後,還誇讚了小梅一番,「這薑茶好好喝,可不可以把配方告訴我?」
「當然可以,就是把最新鮮最的薑切碎了,和芝麻混合在一起,裝瓶子裡儲存,如果想喝的話,就舀一勺出來,在杯子裡放點蜂和紅糖沖溫水即可。」小梅一邊耐著子說,一邊接著勸說筱穎把薑茶全部喝完,「你快點兒喝完吧!喝完了,我好洗杯子。」
「好。」筱穎捧著杯子一口氣就把薑茶給全喝了。
小梅接過筱穎手中的空杯子,轉回到了茶水間,開始收拾務。
筱穎沒再和們搭話,而是自顧自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裡,當剛想換件服時,隻覺自己腦袋昏沉。扶著椅子坐下,搖了搖頭,抬眸之際,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不知不覺中,筱穎力不支,暈倒在了梳妝臺上。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筱穎是被熱醒的。
不是覺得房間裡熱,而是覺得自己的很熱。
視野裡全是熱氣騰騰的白霧,雙目就像被烈火灼燒了一樣,又熱又痛。
筱穎撐起子坐起來,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裡並不是的休息室,而是一間類似於酒店裡的單人套房。
「你醒了。」一個悉的男音飄忽耳。
筱穎循聲去,隻見落地窗那邊,有個男人背對著。
那男人手裡端著紅酒,翹著二郎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落地窗旁有檯燈,但因為是逆,筱穎看不清那男人的臉,不過,但從形上看,筱穎覺得這個男人像季——季運恆。
腦海裡剛這麼一想,這男人再次開口說話的聲音,印證了的想法。
「小謝,跟我上床吧!」季運恆將手裡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圓玻璃桌上,從單人沙發上站起來。
筱穎立即掀開被褥,想要從床上下去的時候,隻覺腦袋昏沉,燥熱到令雙發,連站都難以站起來。
「你是逃不掉的,因為,我給你下了雙倍量的那種葯,就算是貞,也會變豪放。」季運恆緩慢地向這邊踱步而來。
在這暖橘曖昧的線裡,他的聲線格外悠長。
筱穎背靠著床頭,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順著發梢落到了的鎖骨上。
「我……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我、我賣藝不賣!」筱穎試圖為自己爭取一「活命」的機會。
季運恆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一邊拉鬆自己領上的領帶,一邊意味深長地對筱穎說道:「小謝,我給你打賞了那麼多錢,為了你,我還進了拘留所。所以,讓我睡你一晚,難道不應該?」
筱穎使出渾解數,子剛跳下床,去因為四肢無力而摔倒在了床邊。
季運恆此時已經走到了的麵前,緩緩地蹲下去,出手住了的下。
「我都跟你說了,我給你下了雙倍的量。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四肢綿無力?」季運恆勾一笑。
筱穎憤恨地瞪著季運恆,氣若遊地謾罵:「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卑鄙!」
「我卑鄙又如何?你若是從了我,我犯得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季運恆手下的力度越來越重。
筱穎隻覺下被他生生地掐痛了。
「你的臉越來越燙了,看樣子,你心裡一定也迫不及待了吧!」季運恆說著將手放開後,突然輕而易舉地將筱穎的子撈了起來。
筱穎驚嚇得臉半紅半紫,無力地抗拒道:「季運恆,你、你放開我!你若是敢我,我就咬舌自盡!」
「喲!小謝姑娘原來知道我的大名啊!看樣子,也並不是不把我放心上嘛!」季運恆將筱穎放到床上後,一手撐在了腦袋旁的枕頭上,一手曖昧地著臉上的白羽假麵眼鏡,「你放心,我暫時不會你。我要等你的藥效徹底發作後,讓你自己主過來求我!」
他的手很冰涼,從的白羽假麵眼鏡上一路往下,到了滾燙的上,就像是在撥著的火苗。
筱穎的思緒漸漸地淩,理智也在慢慢地喪失。
看著季運恆的臉,從清晰逐漸到模糊。
「小謝,快說,快說你要我啊!」季運恆角微揚,瓣裡出一句導的話語。
筱穎雙眼迷離渙散,瓣翕,卻一句話也沒說。
季運恆見筱穎還有一自己的意識,便不急不慢地拉扯著這件留仙腰封上腰帶。
「小謝,你真的是一個唯一讓我心裡的人!」季運恆解開筱穎上的腰帶後,溫地褪去了上的外紗,這才發現穿的白訶子都被汗水給打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熱?」
筱穎的眼珠子轉得很慢,找不到目的焦點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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