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的太下山,四個人累的幾乎虛無力,才勉強弄上來四個空投箱。
這東西不重卻也不輕,最要命的是缺工和人手。們還要清點資,最遲明天中午,討債的就要上門了。
四個男人,只能上肩一點點扛,又不是走平路,自然有些費力。遠道無輕載,更何況是山路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最遠的三個空頭箱還是只能扔在下面了。
等到明天瑞克派人來取資,到時自然有免費勞力幫忙,又何必急於一時。
“哥幾個,累了。這點東西是額外分給你們的,都拿著,別嫌啊!好好歇歇,吃完飯再回去。”
一人兩盒水果罐頭,兩盒牛罐頭,外加一大袋巧克力夾心餅幹。張宇滿臉堆笑,邊發邊客氣著。
如果不是在惡魔島,三人本不屑一顧。可眼下,這幾樣東西絕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富得流油”用來形容此次行的收獲一點兒也不誇張,是各種罐頭就足足有六千盒,餅幹與巧克力三千六百包,鞋子五十套,唯獨飲水是一瓶沒有。
十五個人敞開了造,三四個月都不用為肚子犯愁。讓人納悶的是彈藥方面,“院長”卻極為摳門,不但手雷煙霧彈一顆沒有,就是各類子彈也不過區區幾百發而已。
這是玩的什麼套路,還有半個月死亡遊戲就結束了,空投下如此數量巨大的資,是打算大夥在島上過日子嗎?
“想那麼多幹啥?有的吃有的穿不好的嘛。院長這是想讓我們打持久戰呢!從資分配上做文章,死囚們心裡不平衡,引發鬥,人家坐著看戲就了。”
車軸漢子吃著桃子罐頭就著幹的餅幹,噎得直翻白眼。
“持久戰?你想多了吧!那瘋子勢力再大,也不會有這麼好的耐。死亡遊戲雖然收視率瘋狂,但畢竟是非法不人道的犯罪行為,為期一個月已經是最大限度,怎麼可能延長?”
沙特王子的眼照比田野深遠了不。
“要說這混蛋從資分配上做文章,還差不多。給食不給彈藥,等瑞克派來人分東西,你說我們怎麼給?區區幾百發子彈一人一半?誰信吶?”
“你讓咱們這裡最聰明的,就是把哥仨當驢子白使喚了一下午的那位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哎?說你呢,裝什麼傻!”
臥槽!阿普杜勒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這老小子勾火呢!張宇老臉一紅。
“哥,誰白使喚你一下午了。東西都是集的,我也不能做主啊。再說了,咱們辛苦點不也是為了大家好嗎?你的覺悟咋就這麼差呢!”
眼看反過味來的車軸漢子要暴走,青年急忙把話題岔開。
“二位分析的不錯,說真的,小弟也是極其佩服。其實,老B之所以這麼幹,無非想達三點目標。”
“第一,讓死囚們產生不滿和懷疑,說白了就是挑撥,伺機讓兩夥人窩裡鬥。”
“第二,飲水不補給,這招更損。你們想想,水源離咱這裡多遠,死囚們又失去了平原的把控,再鬧這一出,以後的飲水怕是麻煩了。”
“第三,讓島上的人吃飽喝足,會產生什麼後果?這是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還多著呢!”
張宇瞄了瞄正聽得津津有味的們,閉不談了。
“可子彈確實就這麼多,我們也生不出來,他信不信又能如何?”
直子的田野說的不差,總不能為了討好死刑犯,把庫存都一腦的上供吧!
“唉!原本我只想分給他們三分之一的資,畢竟亡命徒也搶到了兩個空投。現在看來,不得不平分了。”
青年歎了一口氣,一臉的痛。
“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對彈藥的數量勉強半信半疑,剩下的就要看瑞克的判斷力和懷了。不過,人越聰明想的就越多,銀行大盜就是上不說,心裡也會犯嘀咕。”
老B是真特麼損啊!這招玩的狠辣!
正當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莉莉婭說話了。
“越聰明的人想的越多,說得不錯。如此簡單的事也讓你們越討論越複雜,既然他們不信,索一發子彈也不給就是了,這有什麼難的?”
“人家已經懷疑了,還不如說全是食品,反正分一半彈藥也是被猜忌,還不如自己留著。現在看來,彈藥可要比食珍貴多了,有了彈藥,就算他們想對我們下手,不也得衡量衡量?”
“飲水問題也很好解決,畢竟前兩次空投我們還儲存了些軍火,瑞克肯定會和我們做易的。只要他們張,飲水也就不問題。”
到底是實戰派,本來一件頗為棘手的問題,卻被俄羅斯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摳摳搜搜不如一點不給,極必反,說不定死囚們倒會相信這次空投確實是院長搞了鬼。水源就在瑞克的家門口,本就算不上問題,用水換彈藥完全合合理。
“哎呀!畢竟是領導,看問題就是一針見,小弟佩服!”
“得了,食品也不用給他們一半了,留下五分之三,服和鞋子留下十五套,剩下的全給他們。再把前幾次搶到的多餘的毯子,也給人家點。”
解決了預見的麻煩,大夥心又輕松了不,趁著夜還沒有全黑,又把山頂的資一頓折騰,運送到坑一部分之後,張宇又琢磨起空頭箱來。
“王子殿下,你不是一直羨慕嫉妒恨嗎?來,今兒我就告訴你這些箱子小弟是怎麼用的。”
“這些金屬包皮的空投箱,全部由螺固定連接,明天我都拆了,給下面的坑做堵牆,這樣一來也算有個簡易的房子,刮風下雨也就不用怕了。”
“您二位也甭包屈,這活用不著你們,省得發牢。趕快收拾收拾帶著資走人,鷹頭峰還等著開飯呢。”
得了便宜還賣乖,張宇頓時理直氣壯,氣的田野和阿普杜勒有話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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