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Boss,蠍子行了!這兩個家夥很聰明,正沿著海岸線向一號山東部泅渡。要不是無人機裝有熱像系統,我們都差點捕捉不到他們的行蹤。”
話筒傳來羅利興的聲音,“院長”大人這才勉強收起自己的不悅。折騰了大半宿,正是夢真的時刻,該死的羅利就把自己弄醒了!
“嗯!看樣子他們是想對死囚們發起襲擊。啟直播平臺預警系統,我們的觀眾平靜的太久了,是時候讓他們的荷爾蒙分泌得更旺盛一點。”
“馬上把實時影像傳送過來,對了,這次襲擊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想看到一號山有人存活,你知道怎麼做吧?”
死神冷冰冰的語氣,讓羅利有些不解。
“陛下,您的意思是影子小組幸存的兩個家夥也一同解決掉?他們可是我們的人,何況蠍子還是有些本事的,以後能用得上......”
“羅利,我理解你的心,影子小組是你一手組織起來的。現在可不是講的時候,我有種覺,這次的生存遊戲不會那麼順暢,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人頭榜上雇傭兵的收獲最多,還有這些人的酬勞都統計好,屬於他們的那份照例全部發放到位。有些時候不得不做出犧牲,執行吧。”
真田家族的手,的確讓黑網有些被。蠍子與狐貍不忍痛除掉的話,一來對那些犧牲品的威脅很大,其二也是不得不殺人滅口,省的日後生出事端。
最為有利的是,這兩個人可是目前生存遊戲裡投注率最高的人,那些傻子並不知道他們是黑網的工。一箭三雕,這筆收益簡直是天文數字。
“好的,陛下。我這就去安排武裝無人機,保證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您放心,剩下的八天我會按照您的意思,讓幸存下來的人度過一個終生難忘的假期。”
放下電話,“死神”的睡意煙消雲散,吃下一粒藍的藥丸,轉拍了拍旁兩名滿的部,臥室裡又響起一陣變態的聲。
“夥計,目標接近,準備下潛。”
距離一號山越來越近,風雨的肆終於接近尾聲,隨著起伏的海浪,蠍子把魚鰓式便攜呼吸咬在了上,扣上“潛鏡”慢慢的將沉海水之中。
山頂的簡易帳篷已經坍塌,裡面的死囚犯罩在軍用毯做兩層苫布裡,睡得和死豬一樣。遭了一夜活罪,每個人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已經不能阻止他們困頓的神經了。
多雲轉晴,直到下午兩點,亡命徒的和毯才變得幹爽。碧空如洗,死囚們終於松了口氣,這樣的暴雨要是再下上一夜,寧可喝出來跑到平原上送命,也得找個地方。
夕西下,小心翼翼繞過海岸線,筋疲力盡的蠍子兩人終於推著大木箱靠了岸。
“我...我...們在懸...崖下...面,他...他...他們發現不了。趕把、把箱...子裡的幹...幹服拿、拿出來換上,再、再他媽...泡...泡一個小時,老子真就得喂、喂魚了。”
二人哆嗦著,冰涼麻木的手指已經不聽使喚,抖著下裝備之後,費勁的換好服,蜷一團,披著軍用毯,發青的本控制不住牙齒的抖,簡直狼狽到了極點。
年輕的“狐貍”還好,雖然也篩糠,但幅度可要比“蠍子”輕的多。
“隊長,這、這時候要是有、有杯熱咖啡,該多好。”
“別、他媽想事了。還熱...熱咖啡,要不要給、給你弄頓味的牛排?你小、小子質好,趕快把保溫杯給我,再來一袋牛、牛幹!”
和的太慢慢進了海平面,青黑的海水似乎被鮮染紅,漸漸的塗了一層濃的黑,直到最後一縷被大海吞沒之後,黑夜又降臨了。
二號山比一號山的海拔要低,鑽出睡袋,經過一白天的休息,莉莉婭與黑寡婦又趴在了觀察點位上。
“莉莉婭,雇傭兵可真夠沉得住氣的,昨天那麼好的條件,他們居然沒有發襲擊?我真有些懷疑這兩個家夥會一直躲到遊戲結束的時候。”
潛伏了三夜兩天,莉莉婭的也不懷疑起自己的判斷,難道說蠍子和狐貍真要等到遊戲結束時才會現?
“不應該啊!他們又不是來度假的,仔細觀察。明天又到了死囚們送水的時間,如果今天晚上再沒有靜,我們就得撤回鷹頭峰。”
一殘月,清冷而又皎潔,懸崖下只有陣陣波浪沖擊海灘的聲音。
“整理槍械彈藥,該帶的都帶好。注意安全。”
半夜發起襲擊事半功倍,死囚們本想象不到雇傭兵已經到了鼻子底下。吃飽喝足,力也得到了足夠的補充,看了下戰手表,蠍子戴上夜視儀,輕聲命令道。
經曆過無數次戰鬥,他的心裡卻罕見的有些張和激。早點結束這該死的遊戲,也就意味著離回家的路就更近了一些。
“隊長,讓我做先鋒吧,您先別急著上去,等我觀察妥當,咱們再手不遲。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不要管我。”
“閉上你的烏!小心些!如果誰了重傷,有條件的話,死在自己人手裡也不要落在這些混蛋的手上。三號山上的事,我不想再發生!”
“明白!”
“狐貍”點了點頭,輕聲回複之後,全副武裝的猶如一只壁虎,靈巧的利用著懸崖上的參差不齊的巖石,開始向上攀爬。蠍子隨起後,兩人的影與黑的巖石和彌漫的夜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來了!”
隨著熱像瞄準鏡鏡裡兩個小心翼翼攀爬的紅影出現,俄羅斯特工的心髒跳的頻率明顯增高。隨即輕喝一聲,順著手指的方向,提醒著邊的黑寡婦。
“不要急著開槍,等我的命令。這個距離有把握嗎?”
“問題不大,啞的這把SKS雖然沒你的死神二百程遠,狙殺一號山上的人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