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吾兒何在?”董卓聽完李儒的話之後,對著房門外大喊一聲。
呂布馬上出現在房門外拱手說道:“義父,布在此!”
董卓說道:“奉先,命你率虎賁營前往太傅府將袁隗一家老小以及袁家在的所有親眷全部給我抓起來,明日出征時,全部城門斬首祭旗,為我西涼大軍壯行!我也要讓那些前朝的公卿們看看,這就是敢於我董卓為敵的下場!”
“兒領命!”呂布轉走出董卓府邸,調虎賁營將袁隗一家統統抓了起來,此時馬上就在傳開,引起一片震。
司徒王允府中。
“唉,袁太傅休矣,可惡的賊董卓啊……”王允在知道袁隗一家老小被抓了起來,自己在府中咒罵董卓,不過才說了一句戶,便閉上了。
如今的,到都是董卓的眼睛,萬一自己說話的傳到董卓的耳中,到時候自己的老命也要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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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關前。
“啟稟大人,這虎牢關我們不能再攻了,我們已經摺損了五千兵馬了!”張頜一臉痛的表向韓馥稟報說道。
雖然韓馥是智商讓人捉急的,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把冀州的三萬五千兵馬全折損在虎牢關前!
“張頜,你去稟報袁盟主,就說我軍損失慘重無力攻城,撤了!”韓馥紅著眼睛盯著不遠的聯軍的營寨。“劉睿,這個梁子,我韓馥記下來了,來日定讓你十倍償還!”
張頜轉向聯軍大營走去,他對韓馥的這句話到時有點不屑,首先作為一個韓馥麾下的將領,張頜分析了一下己方與劉睿軍在正麵戰況下的勝率為零。
其次,這次的事雖然劉睿是在故意下套,但是十七個諸侯偏偏就坑到了你韓馥一個人?這就是自能力的問題了。
“啟稟袁盟主,我部剛纔足足進攻了一個多時辰,損失慘重,已經無力再戰,我家主公已經帶兵撤下來了!”張頜向袁紹回稟道。
袁紹一臉哀傷的表說道:“我都看到了,請將軍代我向韓大人以及貴部的士卒表示敬意,等下馬上就會將糧草和資撥付於貴部!”
在場的各路諸侯心裡此時都是樂開了花,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一副如喪考妣的表,真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張頜謝過袁紹之後,便轉離開了中軍大帳。他不是韓馥,諸侯的臉和心思他多都能猜到一點。
此時虎牢關上李肅看到聯軍攻城部隊撤退,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今天關隘是守住了,他急忙寫了封急報,快馬加鞭讓人送往求救。
而此時的聯軍的營寨門口立了一個長桿,華雄的人頭被掛在了上麵,虎牢關上的李肅看到淋淋的人頭,心中閃過一淒涼之意,他害怕有一天,自己的項上人頭也會被人掛在長桿之上。
劉睿的軍營中,眾人皆在。
“主公,今日的舉可是為了冀州?”沈落雁笑著問道。
劉睿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討伐董卓應該快結束了,我們必須為自己的下一步進行考慮了,常山郡隸屬冀州,冀州韓馥可以說是我軍崛起的第一塊絆腳石!而韓馥此人偏偏又和袁本初走的很近,所以他的勢力必須翦除掉。”
“主公,落雁有些其他的看法。”沈落雁笑著說道。
劉睿挑了挑眉頭,角掛著一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落雁,你說說!”
沈落雁笑著說道:“袁紹此人野心很大,他誌在天下,而且他的四世三公的份,很容易招攬到人才與兵馬,他絕對不會屈居渤海郡。冀州土地沃,錢糧廣盛,在黃河以北,這是招兵買馬,發展勢力的最佳選擇。隻要討伐董卓結束之後,他也會圖謀冀州,而冀州刺史韓馥,此人昏聵無能,無長策,所以落雁認為我們必須在袁紹下手之前拿下冀州!”
“落雁,有何良策?”劉睿看著沈落雁笑著說道。
沈落雁微微一笑說道:“計謀嘛,落雁倒是有一條,隻是不知道是否與主公想的相同!”
“你且說說看!”劉睿笑著看沈落雁。
沈落雁走到軍帳的地圖邊,指著黃河以北的區域說道:“我們先來看一下黃河以北區域的勢力,幷州暫且不去考慮,幽州與冀州的兩州之地分彆有北平的公孫瓚、遼東的公孫度、幽州刺史劉虞、冀州刺史韓馥、渤海郡守袁紹和咱們的常山郡,公孫瓚的勢力在幽州之中當屬最強,遼東的公孫度無大誌,幽州刺史劉虞昏聵無能,空有漢室宗親的名頭,公孫瓚也不是善於之人,他早就已經在想如何圖謀幽州了,隻是苦於冇有藉口,而這次劉虞未來參加會盟,等於給公孫瓚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這次他回到幽州之後便會對劉虞手,然後討伐公孫度,獨霸幽州,若有公孫瓚為外援,冀州唾手可得!”
“軍師,我們如何才能與公孫瓚結為外援呢?”站在一邊的趙雲出聲問道。
沈落雁微微一笑,輕啟朱說道:“關於如何與公孫瓚結為外援的事,想必在會盟之前,公孫瓚便會找上門來,主請求聯盟之事了。”
“軍師的意思,末將聽不太懂!”趙雲有些疑的說道。
沈落雁微微一笑說道:“幽州刺史劉虞畢竟是漢室宗親,怎麼說跟主公也屬同宗同族,他若是不知道主公的意思,他又怎麼敢對劉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