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長串沉悶的鈍打擊聲裡,幾十個傀兵全被掀翻在地,無一不是腦袋被砸開,甚至是被一錘頭。
最後一個傀兵倒在地上的時候,那能量傳送門也消失了。傀兵一個都不,來多都代在了這裡,可是唯獨了那個竹簡靈。
寧濤本來還打算抓住那個靈,從它的上拷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可現在看來那個傢夥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一見況不妙,不等他這邊殺那些傀兵就提前逃走了。能量傳送門也被它關上了,不給他追上去的機會。
「嗯……」飛天公主悶哼了一聲。
寧濤移目過去,看到飛天公主正使勁勒的大,表痛苦。的大上的傷口經這麼一勒,本來已經沒怎麼流了,可是當鬆開一隻手,想要將要帶大哥活套綁上的時候,那腰帶又鬆開了,七彩的鮮又湧了不出來。
「還是我來幫你吧。」寧濤走了過去。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為什麼突然又相信我了?」飛天公主疼得直吸涼氣,卻還有心思來問這個。
寧濤蹲了下去,沒有去拿腰帶給捆紮傷口,而是手在了的傷口上。
「嘶……」飛天公主又吸了一口涼氣。
寧濤往的傷口之中注了一些天造能量,他的法力雖然沒了,可天造能量卻並沒有消失,可以治療的傷口。天造能量,說白就是上天造的能量,連萬都能創造,讓細胞再生就隻是小菜一碟了。
就這麼簡單的理了一下,飛天公主的傷口就不再流了,深可見骨的傷口也在快速癒合,帶來的覺。飛天公主手去撓,卻被寧濤拍了一下手。而且這一下拍的也不輕,有一個清脆的響聲。
飛天公主卻也不惱,眼神脈脈的看著寧濤:「我剛才問你為什麼突然又相信我了,為什麼不回答我?」
寧濤看著,醞釀了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你問的這個問題超級複雜,我給你不了你答案,我隻能帶著你去尋找答案。」
飛天公主頓時愣在了當場。
這句話是跟寧濤說的,卻沒想到寧濤現在拿來揶揄。
「你……還真是小氣。」飛天公主說。
寧濤抬起了手,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修長的大上隻剩下了一道彩的疤痕。事實上,與其說那是疤痕,倒不如說是一個很有創意的紋,非但不難看,還給人一種另類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人長漂亮了,上有道疤都有。如果是醜,那就是醜上加醜。
然後,寧濤又發現的皮皮已經破爛得不樣子了,就遮掩的麵積而已,之前是百分之八十,現在就連百分之八都不到,而且遮掩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地方,重要的地方本就沒有遮掩,就算有,那也了象徵的遮掩,有等於無。也不知道是老病犯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居然有些懷念剛才的手,而又有彈,宛如羊脂玉。
這走神走得有點莫名其妙,而且不應該。
畢竟,現在是非常重要的場合,麵對的也是超級重要的事件。
「有些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沒有必要繞圈子。」寧濤說。
飛天公主並了雙,然後才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前麵的那作。
寧濤卻並沒有到影響,視線呈四十五度角看著飛天公主,欣賞景的同時還能保持一本正經的樣子:「你說那機和那靈串通好了,要阻止我開啟天機,為什麼會這樣?」
飛天公主看著寧濤,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真的要我說出來嗎?」
寧濤說道:「當然,我剛才就跟你說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用繞圈子,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們有話就直說。」
「好吧,因為……」話到邊又沒了聲音。
寧濤真的好像一把掐住的脖子,甚至是給來一個猛龍撞擊。
不過他終究是將這子衝製了下去。
「這個世界其實已經毀滅了。」飛天公主終於說了出來。
寧濤頓時驚愣當場。
「眾神隕落,天神作為最後一個神靈,他創造了這一切,等於是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一顆種子,一個希。」飛天公主說。
「你說的這個世界已經毀滅了,那是什麼意思?」寧濤問,他所走過的地方,那些樹木、巖石、河流和生命都是真實的,並沒有毀滅。在他看來,這個世界的靈氣之充沛甚至超過了他所悉的仙界,就連昆蟲都進化了昆人,猿人甚至還玩起了人類曾經玩過的科技文明,這樣一個生機,充滿無限可能和希的世界,怎麼可能已經毀滅了呢?
「你看到的都是天神創造的,並不是真實存在的。你就是天神留下的那顆種子,你也就是那個唯一的希。」飛天公主說。
寧濤輕輕搖了一下頭:「我不明白,明明是一個充滿生機的世界,你為什麼要說它已經滅亡了?」
他把「已經」這個詞咬得比較重,是要提醒說話要負責。
也倒是的,如果這個世界已經滅亡了,那他的所見所,所遇所都是幻覺嗎?而且,就連這葬神山,那也是矗立在這個世界的極北之地上的,如果這個世界已經毀滅了,皮之不存將焉附?
所以,各種說不通。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飛天公主說。
「你要帶我去哪裡?」寧濤心中一片好奇。
飛天公主說道:「你是想馬上開天機,還是去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
寧濤略微想了一下:「我們已經到了這裡,這天機也不會跑,我也不著急這一點時間,不如你帶我去看看你所謂的真實的世界吧。」
「好,你跟我來。」飛天公主從地上爬了起來,邁步向三角形空間的一個角走去。
寧濤跟著走,兩隻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風景,一如滿月般迷人。隨著的步伐,那滿月彷彿擁有了不可思議的生命力和靈,左左右右,右右左左,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每一秒鐘都有漣漪在漾,那頻率盪人心魄,那弧度人激。
寧濤微微抬頭,以示尊敬。
「看樣子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裡,你把明珠帶進來吧。」寧濤想起了碧明珠,這也是在轉移他自己的注意力。飛天公主說道:「這裡來不了,在外麵待著很安全。」
寧濤忽然想起來了,之前那幾個蜻蜓侍衛追著飛天公主進缺口,結果當場慘死,變了幾團霧,就連一個全都沒有留下。這個地方的能量場無比強大,以至於他的法力都無法施展,碧明珠來了還真不一定是好事。
「那為什麼你能來我能來,明珠卻不能來?」寧濤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飛天公主說道:「這還用問嗎?你是天神留下的種子,而我是天神創造出來的0,所以我們都能來這裡,而別人不行。」
「那些傀兵呢?」
飛天公主說道:「它們是那臺機創造的,本來就屬於這裡,而且它們沒有生命,就像是這裡的地磚,這裡的牆壁,所以它們也能來。」
「你說你是0,我是1,那麼我們……」
「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寧濤略微有點尷尬。
「你邊有那麼多的人,你的經驗何其富,我不相信你會不好意思說出來。」飛天公主說。
寧濤:「……」
這句話似乎是在說他,你這樣的老油條,你還要裝嗎?
寧濤還真就裝了:「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臉皮之厚,地殼都要為之汗。
飛天公主嘆了一口氣:「好吧,你不好意思說就由我來說吧。10合就是合,合則萬生。」
寧濤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倆要10……合嗎?」
「這個你比我懂,你遠比我專業,就不要再來問我了吧。」飛天公主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兩朵彩的韻澤。
就連時所生的紅暈也是彩虹的,真是不可方啊。
寧濤微微呆了一下,也不好意思再問什麼了。
飛天公主又說了一句:「不過沒有走到那一步,我們聊的都隻是猜測,或許有別的可能,不需要我們經歷那麼尷尬的事。總之,等到了那一步再說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這麼一說,寧濤的心中居然有點小小的失落。
就這麼幾句話的時間,飛天公主來到了三角形空間的一個角下,跪了下去,雙手撐著地麵,口中念念有詞。
這又是在誦念法咒。
可是寧濤的眼睛裡卻隻有那高高翹起的地方,還有那能讓人視線凝固的麗風景。
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都能看到這樣人的風景,別人都不知道他此刻承著怎樣的困擾,還有難。
約麼一分鐘時間過去了,飛天公主麵前的地麵上突然冒起一片金的輝,那輝之中竟然也有天之符文在跳。一個能量通道快速誕生,裡麵金氤氳,視線無法穿。
寧濤總算將視線從了高高翹起的地方,移到了應該去看的地方,他看見了那快速型的能量通道,心中驚訝萬分:「飛天,我的法力在這裡不起作用,為什麼你能誦念法咒,開啟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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